豬八戒小說網 > 我老爹是叫門皇帝 > 第287章 備邊大將
  楊善說到也做到了,他在杭州城中,有著威望,有著那種潛在的話語權。

  他在徐有貞在杭州城新稅制更改工作后,走在了前面,充當了第一個說客,這讓徐有貞在杭州等地的新稅制更改,與應天府的更改完全不一樣。

  在應天府的時候,就是硬著來的,可在杭州卻變成了軟著來,即便是對于毗鄰杭州的蘇州來說,兩個不同的地方,也是用著不同的套路方針進行。

  徐有貞主持的新稅制在南方風生水起,在半年之后,幾乎都開始走上了正軌。

  而因為杭州的事情,徐有貞也多番上書給楊善說盡了些好話,朱見深看著這些奏章,酌情下旨,賞賜楊善。

  或是表面平靜,背地里面卻暗流涌動,或是表面有些風波,但背地里面的反抗卻全部消滅,在這兩種方式下,官紳百姓都開始默默的接受了新的稅制。

  當兩京開始推行新稅制,當朝廷內部沒有成氣候的反抗勢力的時候,當陛下越來越大的時候,眾人都心知肚明,這新稅制遲早有一日會出現在大明朝的每個地方。

  成化十一年。

  小皇帝登基的十二個年頭,兩歲御極的帝王,終于迎來了他人生中第一次大婚。

  大明朝另一個尊貴的人也即將產生。

  對于皇家來說,少年天子迎娶皇后是一等一的大事情,而對于整個國家來說,也是如此。

  成化十年開始的選秀,各方勢力紛紛顯露神通,許多人將主意都放在了皇帝的生母周太后身上,送禮的,送銀的,在周太后的生母娘家絡繹不絕。

  最初的周太后還當自己是真的能在自己兒子的婚事上,有些權力,可事情的發展,卻告訴了她,她婆婆在,自己想要在紫禁城中當家作主,還是做不到的。

  太皇太后定下了一個女子。

  也沒有與她商議,直接定下來的,當然周太后心中也清楚,這里面還是有著自己兒子的身影,不過十月懷胎,為大明生下一個合格的繼承者,到了這種大事上面,自己這個生母竟然做不得主,讓周太后很是生氣。

  周太后不敢在孫太皇太后面前說什么,只能在朱見深面前說一些牢騷的話。

  而后朱見深就受到了來自親生母親長達大半年的背刺。

  周太后通過自己的方式,見到了張妍,只第一眼,就跟那婆婆看兒媳,越看越不滿意。

  周太后覺得張妍言行舉止沒有什么好挑剔的,也只能從外貌上下功夫了,說一個十五歲的小女子,生的太過驕艷,不太合適給自己的兒子為后。

  她便以此為理由,找到了朱見深,讓朱見深考慮考慮自己給他挑選的三個女子。

  朱見深聽到之后,只是不斷的苦笑。

  周太后給自己挑選的,包括吳氏在內的三名女子,哪個不比張妍長得艷麗美貌。

  周太后怕婆婆,有什么意見不敢跟婆婆說,就想著自己影響到朱見深,讓朱見深去找孫太皇太后,想讓自己兒子當槍使。

  可朱見深從小就聰明,對自己母親拿捏的很是到位,有的時候她氣沖沖的來找朱見深,卻被朱見深用巧言化解,脾氣也無的放矢,只能怒氣沖沖而來,怒氣沖沖而歸。

  而周太后每一次來找朱見深,那孫太皇太后就立即將周太后召到她的宮中,訓責一番,站站規矩。

  現在的孫太皇太后的身體也越發的虛弱,這是朱見深肉眼可見到的虛弱。

  他很是心疼,也曾經自責過,不過朱見深還是以國家社稷為重的理由來阻止自己的優柔寡斷,絕不松口讓自己的父皇提前回京。

  朱見深現在的表現在外人看來,是有一些薄情寡恩的君王常備之優良品質。

  可對于他自己的皇奶奶,母親還是有些真感情的,當然,即便是遠在塞外的老爹朱祁鎮,那也是時常掛念,每每提起,身子顫抖,眼中含淚,赤子之心,讓人動容。

  可看著的官員卻不知道當時朱見深的心中一直在默念:“爹啊,你要好好學習,家里面不用擔心,不要惦記著那么早回來,等我找精明的工匠將那南宮翻修一番,將那南宮的城墻加高一些,將那院子里面的樹木全部砍完,將那宮門在做的堅固一些,就將你悄悄的接回來住著。”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選秀的妃選也接近尾聲。

  五十取三。

  張氏,王氏,吳氏。

  這三個女子中會出現一個皇后,在選秀之前也已經定下來了規制,其余的兩個為妃子。

  當然其他的五十個女子,也不是全部都打發走,有十人留在了宮中。

  這些女子在皇帝大婚之后,會變成選侍,若是有能力為皇帝生下一兒半女,自動的往上攀升一個臺階,成為妃子。

  這十個女子都是朱見深的長輩為其挑選的,孫太皇太后挑選出了三名,生母周太后也為朱見深挑選了三名,至于一直深入檢出,燒香理佛的錢太后也為朱見深留了三名,至于另外一名,是朱見深自己通過手段留下來的。

  這個女子在這一屆秀女中,生的是最漂亮的,不過卻是性子最急的,脾氣最躁,琴棋書畫樣樣都不算拔尖,自身又是出自官宦之后的女子,有著一些性子。

  若是按照常規的路子選,她只能陪跑。

  可朱見深見了一眼后,就忘不掉了。

  便用了些手段將其留在了在宮中侍奉的資格。

  朱見深很是看得開,皇后選才,選侍擇貌。

  皇后就是妻子,選侍,乃至妃子都是帝王的小妾。

  他以后要為大明付出一輩子汗水與努力的,提前享受享受,不也說的過去。

  廷選定在了六月初,廷選之后,七月籌備,八月正式冊封,到時候,坤寧宮就會迎來新的主人。

  而在廷選之后,朱祁鎮的皇子皇女們也要按照最高的禮制被迎回京師。

  今日一大早,來自云南的一匹快馬入了京城。

  是朱祁鎮給他兒子寫的一封情深意切的書信,到了京師。

  因為某些語言不通的原因,這封書信并未封住,是想讓于謙看完之后,再行封印做舊,送到御前去。

  這書信冷貺看過,里面有一些蒙古的文字,他搞不懂,起初為了怕朱祁鎮通過這種方式,給皇帝陛下說一些不該說的話,便讓朱祁鎮重寫一封,可朱祁鎮卻說,我曾見世界之大,對韃子的多種語言文字都頗有涉略,給我兒寫上一段,他才能相信朕在蒙古,也會認為父親在蒙古過得不粗。

  朱祁鎮說的有些道理,冷貺也就同意了,將決定權交給了于謙。

  就這樣于謙看著書信的最后一段,陷入了凌亂,而后便將書信給了李賢。

  李賢看完之后也是稍有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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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鬼畫符一樣的東西,在說什么。

  于謙,李賢二人不敢大意,當下李賢挑戰自我,將這些鬼畫符的文字給抄錄了下來,而后讓于謙出面找到那名蒙古籍的將軍,詢問意思。

  而這蒙古籍的將軍看完之后,眉頭一皺,說道:“于太保,這難道是北邊的太上皇寫的。”

  于謙聽完之后,猛地一驚:“你是如何知道的。”

  而后這將領便將這句話翻譯了過來:我的長子已經長大了,我這數十年都很是想念你,也不知道你是否無時無刻的掛念著父皇,我們馬上就能見到了,希望我的兒子健康,等著父親的垂憐愛惜吧。

  得到文本后,于謙也叮囑道:“這件事情不要外傳。”

  “于太保放心,屬下知道干系重大,絕不外傳,不過于太保,屬下有一個小小的疑惑,想讓于太保解答一番。”

  于謙點了點頭說道:“你且說來。”

  “那個,那個前些年罵人的話,是不是也是太上皇說的呀。”

  于謙沒有說話,這種事情不反駁就是默認。

  而后這蒙古將領得到答案之后,不斷的點頭,心中對太上皇超強的學習本領有了深深的敬佩。

  而于謙拿著翻譯的文本,就回到了內閣值班房,而后又將書信于翻譯的東西,給了李賢看了看。

  李賢看完之后輕聲笑了笑:“我們啊,還是要將書信直接原封不動的給了陛下吧。”

  “可這句話像是在威脅啊?”于謙心中有些其他的打算。

  李賢擺了擺手說道:“太上皇終有一日會回來,好的壞的我等都是逃不開的,不過陛下也是個有主意的人,本官斷定陛下早就知道了太上皇在云南的事情,太上皇這次回來,先不給名分,就是陛下的神來之筆。現在南宮剛批下來的款子,正在動工修繕,說是修繕,不成了一座防備森嚴的內城了嗎,這也是陛下告訴以往的臣子,不要害怕,他自有決斷。”

  “哎,君王之心,難以琢磨,現在陛下長大了,有一些事情,有一些話,本官也不方便講了。”

  “于太保,本官有預感,這封書信交了上去,陛下會給你我二人挑明的。對于太上皇的事情,本官并不擔心,本官現在擔心的事情是遼東啊。”

  “李輔臣,是說武陽侯。”于謙緩緩說道。

  李賢輕聲一笑:“對啊,武陽候犯了忌諱,陛下心中有了想法,雖然受了訓斥,但這事情啊,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過得去的,陛下封了石彪為遼平伯,看起來像是在寬慰石亨,可實際上是在給石亨找一個接班的人,也是提醒石彪,早早自立門戶。”

  “李輔臣,本官跟你的想法不一樣,石亨作戰勇猛,是員猛將,陛下這些年啊,有銳意進武之心,他想效仿太宗文皇帝,石亨若是做的不過分,陛下不會殺他,讓石亨上陣打仗,其能力不下于泰寧候等人,可若要是長時間駐扎在一個地方,為官主政,手段就不足了,也不取中庸之道,孫巡撫也曾上過彈劾石亨的奏章,慢慢的遼平府,還是要移交到孫巡撫的手中嗎,石彪正是建功立業的大好時光,也不會在遼東呆久的。”

  于謙說的李賢心中都明白,他知道兩三年之內,新稅制的收入會讓陛下對原先的領土有了更深的想法,安南等地是不是要打,還未曾可知,但丟在蒙古人手中的河套地區,以及哈密以西的廣大地區,肯定是要收的。

  而李賢的心中夙愿,就是要重現大明永樂之輝煌盛世,即便朱見深猶豫不決,李賢也會上奏對這河套,哈密等地動兵。

  蒙古混亂虛弱,趁著他們無暇顧及大明的時候,將諸多的戰略要地收回,是在對北備邊政策上的一大步。

  李賢聽著于謙的分析,輕聲笑了笑:“于太保啊,想事情現在已經是很全面了,你所說此為正道,但不知,陛下如何處置石亨,調回京師清閑的衙門,還是再次出任邊疆的大將。”

  “李輔臣,這里只有你我二人,你覺得石亨是在京城呆著,跋扈放縱的好啊,還是去邊疆練兵備戰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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