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完菜，何雨柱回到小廚房，看著何大清給他分出來的那幾個菜。
何雨柱想了想，拿來飯盒打包，準備帶回去給雨水嘗嘗，然后自己去食堂窗口買了一份午飯。
回到食堂，何雨柱看見朱師傅他們幾個吃完飯在那兒閑聊，也沒搭理他們，就回到座位上吃了起來。
倒是他們湊了過來套近乎，“柱子，怎么沒跟你爹一起去包間吃啊。”
何雨柱咽下口中的食物，然后笑著說道，“里面除了我爹，就都是領導，我哪兒夠資格去里面吃飯啊。我爹能給我在廚房留點就不錯了，這不我都裝飯盒里，準備帶回去給我妹妹嘗嘗。”
“柱子，你不錯，能想著妹妹。你看，你爹這匆匆忙忙的，明天就走了，也沒給我們幾個機會請他吃頓飯，以前他幫我們這么多，我們幾個挺過意不去的。”朱師傅說道。
何雨柱擺擺手，“那有什么，我爹每年都會回來幾次，這次沒機會就下次吧，總會有時間的。
這樣，等他有時間的時候我通知幾位師傅，怎么樣。”
幾位師傅彼此看了看，看著傻柱把他們幾個人的客套當真了，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打了個哈哈。
朱師傅臉都沒紅，繼續說道：“柱子，你今天那土豆絲怎么切的，你真不知道？”
何雨柱看著眼前這幾個人是真把他當傻子糊弄，也多少有點想笑，心說你們能不能少一點套路多一點真誠。
“這我都來兩個多月了，我什么水平，幾位還能不知道啊，今天就是切順手了，我現在也在找感覺呢，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切的。”
朱師傅看傻柱好像真不知道，也只能點頭贊同，“也是，你水平跟我們也差不多，不可能一天不見就變化這么大。成吧，我們幾個老家伙也討論討論是怎么做到的。”
幾人走到角落，圍坐在一起，小聲議論著，“你們說這傻柱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在糊弄我們。”
“不知道，不過全廠大部分的人都背地里叫他傻柱，他都不知道，你覺得他會不會糊弄你。”
幾人回過頭看了傻柱一眼，發現他啃著饅頭翻著白眼，好像被噎著了。
“也是，你看他那個樣子，長得又憨頭憨腦的，也不像是個有心計的人，應該真是無意中做到的，就看他以后還能不能做到了，到時候看情況再說吧。”
何雨柱真想來一句，他是被饅頭噎著的嗎，分明就是你們說的那些話，還能再小聲點嗎，哥們現在耳聰目明的，啥都聽見了。
第二天，何雨柱難得不加班，剛到家就看見何雨水坐在家門口的臺階上，心情不太好的樣子。
“怎么了雨水，誰欺負你了嗎？”
何雨水沒精打采的抬頭看著何雨柱。
“哥，爹真的回保城啦，他早上還送我去上學呢。”
何雨柱看到妹妹這樣子，也只能出言安慰。
“你不是知道爹就在家里待兩天嗎，怎么現在舍不得啦，再過幾個月，過年的時候他就又回來了。”
何雨水低垂著頭，走過來抱著何雨柱，抬頭望著他，“我知道，我就是有點舍不得爹，過年還要那么久，我好想快點過年啊。”
何雨柱拉著她的雙手，蹲下來摸了摸何雨水的頭。
“很快的，很快就過年了，到時候爹回來了，雨水也不用上學，可以天天和爹玩兒。”
看著哥哥這么有耐心的安慰自己，何雨水總算有了點精神，“嗯，到時候天天玩兒。可是哥，我餓了，我今天想吃點好的，你去買好不好。”
何雨柱看到妹妹開始提要求，知道她只是暫時放下了對何大清的思戀，這幾天還要用美食填滿她的肚子，讓她知道除了爹，哥哥也是很愛她的。
“吃好的啊，那我們吃涮羊肉好不好？可我們兩個人吃火鍋會不會太冷清了。”
何雨水聽到吃涮羊肉，想起招娣以前給她說她吃過，舌頭都差點吞下去。立刻跳了起來拍著手，“涮羊肉，好，就吃涮羊肉，招娣，把招娣叫上，人就多了。”
果然美食對任何人都有誘惑力，何雨柱看著妹妹這么高興，欣然同意。
“行吧，那我們去后院叫招娣和大茂，我們一起去吃涮羊肉，不過你可小聲點，別讓人聽見。”
何雨水連忙捂住嘴，笑瞇瞇的點點頭。
剛來到后院，何雨柱就看見許嬸在門口忙活，“許嬸，大茂在家嗎？”
“是傻柱啊，大茂在家呢，你找他什么事兒啊？”
難怪許大茂見面就傻柱傻柱的，合著這一家人或者說一院子的人都叫習慣了。
“沒什么事兒，就是叫他一起吃飯。”
許嬸轉頭朝屋里叫道，“大茂，大茂，傻柱找你。”
屋里許大茂很快跑出來，“傻柱，找我什么事兒。”
“叫上招娣，跟我走。”何雨柱說完，拉著雨水就走了，再呆在許大茂家他會忍不住想揍許大茂一頓，一天傻柱傻柱的。
何雨柱還沒走多遠，就聽見許嬸對出來看情況的許富貴說，“老許，這傻柱怎么老是叫大茂和招娣吃飯。”
許富貴雖然多少知道點傻柱和許大茂搞串聯的事兒，也疑惑為什么傻柱第一次從保城回來后，變化會那么大。
但是明顯這事兒他們老許家不吃虧，也就沒細想。
“傻柱有錢，咱兒子又不吃虧，你管那么多干嘛，得了，今天少做點飯。”
剛走出院兒門，許大茂就帶著招娣追了上來，“傻柱，我們這是去哪兒啊。”
聽到許大茂又這么叫他，何雨柱也懶得計較了，“今天我爹回保城了，雨水挺難過，我帶她吃點好的，東來順吃涮羊肉去不去。”
許大茂一聽傻柱請客去東來順吃涮羊肉，想起上次一家人去吃的畫面，就兩眼放光。
“去，不去是孫子，上次我們家去吃過一次，舌頭都差點給我吞掉了。就是有點遠，我們這兒到王府井那邊好幾里地呢。”
何雨柱看著許大茂那副饞樣，對自己在以后物資不充裕的時代，用美食將許大茂綁上自己戰車的事兒，有了很大的信心。
“一來呢雨水想吃好的，二來我想去觀摩觀摩他們家最得意的刀工，遠怕什么，明天周六又不上班。”
許大茂想起那晶瑩剔透的羊肉，不自覺的點點頭。
“他們家羊肉切得那是真好，像紙一樣薄，都透光。”
然后又好奇的問道，“不過傻柱，最近你們兄妹這么造，你丫還有錢嗎？”
何雨柱擺擺手，豪氣沖天的開始嘚瑟。
“錢你就別擔心了，哥哥我現在一個月35萬，我爹還給我寄錢，一個月就接近50萬了。告訴你，我們家這個月日常生活花費還沒有15萬塊錢。”
許大茂聽何雨柱這么說，眼睛瞪得老大，“你們天天吃這么好，花費還這么低，你怎么做到的。”
何雨柱得意的笑了笑，“嘿嘿，我們食堂工資最高的就是我們幾個廚師了，其他人都是20多萬出頭，都不一定夠養家的，所以福利就好很多，三餐基本都可以在廠里解決。
你看著我們吃的好，其實都是我從小灶上帶回來的，這個月其實就買了點糧食和土豆白菜，花錢最多的就是幾次買肉了，而且你別忘了我家就兩個人。”
許大茂聽說食堂福利這么好，有點心動。
“那你們食堂還缺人嗎，你說的我都想去食堂了。”
“你別扯淡了，你來食堂做什么，幫廚還是學徒工？連20萬都沒有，能和你爹當放映員比？”
許大茂覺得有點尷尬，誰讓自己犯蠢呢，看著沒人嘲笑他，趕緊轉移話題。
“那是沒法比，不是讓你說的心動了么，不過你這經常從食堂拿肉菜，就沒人管？”
何雨柱多少有點不想讓許大茂知道他和廠長關系好的事兒，找了個別的借口搪塞他。
“你別忘了，我們廠是私營企業，這些東西又不值多少錢，只要廠長不說話，誰會多管閑事。再說了我拿的也不多，就是每個菜裝盤后留一點，也就夠我們兄妹打打牙祭。”
許大茂想了想，“如果軋鋼廠如果是公家的你敢拿嗎。”
何雨柱搖了搖頭，“那我可不敢拿，那可是薅公家羊毛，而且那么多人盯著，只要有一個人看不過眼，去舉報了，我就完了。”
這何雨柱要是想拿，他也不用花那么多錢屯糧了。如果拿了，院兒里的這些公正無私的大爺們還不得把他拿捏到死啊。
許大茂撇撇嘴，“我還以為你不怕呢。”
“誰不怕啊，我還沒活夠呢，再說了才幾個錢啊，等哥哥以后廚藝好了，還會漲工資的，實在犯不上。行了趕緊走吧，有點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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