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卑鄙!
明知她不能喝酒,故意拿捏她。
她雙手緊捂胸口風光,做著最后掙扎:“你說要禮物,我給你了,你應該也消氣了,你要是再折騰我的話,我就要生氣了。”
消氣歸消氣,介意歸介意,二者并不沖突。
他永遠都介意她摔進鳳言靳懷抱的事,但他不發脾氣,而是采用別的懲罰方式:
幫她訓練酒量。
“你醉了嗎?”他握著她的手腕,拿開她的雙手。
她羞赧的急忙扭著身體,“你干什么……放開我了……鳳君御,你不講道理!”
他懸著身子撐在她身上,將她紅紅的臉頰、醉后的模樣盡收眼底,褪去平日里的清冷,多了兩絲嫵媚與嬌嗔。
若非灌了酒,還真見不到她這般惹人疼愛的模樣。
修長蒼勁的指尖輕撫著她的臉頰,似捧著寶貝,舍不得用力。
他眸色深深地凝視著她,溫柔的占有,并一步一步的引導:
“洛洛,看著我,食色性也,綻放時的模樣果然是最好看的。”
“洛洛,抱緊我。”
“把我的模樣、我的氣息,刻在腦子里,以后若是再認錯人,我就捏死你。”
“洛洛……”
他一遍又一遍的跟她說話,或婉轉的、或輕柔的、或露骨的,或煽情的,全程要她回應,并不準睡。
醉酒的人一般都頭腦昏沉,四肢乏力,疲軟的想要睡覺。
可他偏不讓她睡,她要是不回答他,就故意或輕或重的折騰,令她被迫睜眼,與他交流。
眼皮似有千斤重,卻不能合上。
醉得分不清天南地北,身子輕盈的像大海里的一葉扁舟,沒有根,沒有方向,隨著浪潮而起伏,只能攀附著唯一的他,隨著他的節奏起伏,被他帶動著主權走。
困得快要哭了。
兩眼淚汪汪,發誓以后再也不喝酒了,也沒用。
這漫長的兩個時辰,足以南宮洛記一輩子了。
好不容易結束了,沉沉睡去,卻又在迷迷糊糊里,唇瓣被堵住,朦朧的睜開雙眼,對上男人幽深的眸。
他正在吻她。
一聲嚶嚀,啟開了唇瓣,濃郁的酒水從他的嘴里渡入她的口腔。
她眼眸瞠大,掙扎著就要推開他時,卻被他捏住下顎,被迫吞咽:
“咳!咳咳……”
又是酒!
好不容易緩過來的醉意,再次被灌,頭腦很快又眩暈迷糊了,對上男人那得逞般的模樣,只覺得心肝脾肺腎狠狠一痛。
“洛洛。”他笑吟吟的彎下腰,摸著她的頭,溫柔的說,“洛洛醉了嗎?酒量這么差可不行,以后我要是不在你身邊的話,你會遇到危險的。”
說著,脫衣服上了床,給她醒酒。
醒到晚上。
終于,她再次醒來,雙腿簌簌發抖的下了床,腳尖剛沾地,便癱軟的摔坐在地上,抬頭便見鳳君御推門進來。
四目相對。
他手里握著一只酒壺,溫笑著把她抱起來,“這么快就醒了?來,再喝點。”
“……”
這個男人的報復欲望未免太強了!
南宮洛真的不行了,她身體吃不消,喘息道:“鳳君御,要殺要剮,你……你還是直接來吧,別折磨我了。”
“嗯?”
這怎么能是折磨呢?
他認真地看著她:“洛洛,我怎么舍得折騰你?而且你做了那樣的事,我都沒有生氣,還好心好意的幫你訓練酒量,你難道不覺得我的脾氣比以前好多了么?”
言至此,他若有所思的低吟:
“嘶——我的脾氣確實比以前好多了。”
南宮洛:“……”
她突然很懷念以前的他,有一說一,雷厲風行,喜怒直接,現在的他陰陽怪氣,滿腹壞水。
“你不如直接發脾氣吧!”
“可是我并不生氣。”
“那你故意折騰我!”
“胡說,我這是在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