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床沿,倒了一杯酒,揚手一撈便將她捉進懷里,“來,香的。”
她閉緊嘴巴,表示這輩子都不想再喝酒了。
他手段強勢的灌了一大口,盯著她的臉逐漸變得緋紅,耳垂的顏色也粉紅粉紅的,半迷離、半清醒的模樣,深了眸色,問:
“我今天穿的褲衩是什么顏色?”
南宮洛瞠眸:“?!”
這是什么狗屁問題?
“鳳君御你……”
她掙扎著就要起身,卻被他捏住了腰,摁死了,“不準偷看!”
簡直無理取鬧!
簡直不講道理!
“我怎么知道你的褲子是什么顏色!我又沒看……”
“我可是連你的尺寸都知道。”他不約的說完,捏著她的下巴,灌了半杯酒,“來,我允許你偷看,還允許你脫,不過要用嘴。”
“我不……”
“不抗拒?好的。”他大掌一撈,掀起被子完全蓋住她,往懷里摁。
她在里面掙扎,扭來扭曲的像條蟲。
他抓住被子的幾個角,無論她怎么扭,都逃不出來,只能乖乖的在他懷里,像只干腳鴨一樣瞎撲騰。
“放……唔唔……鳳君御……放我……”
悶悶的聲音從被子里傳來,男女天生體力懸殊,她掙不贏他。
他笑得眉目深邃,笑得劍眉星目、唇齒亮晶晶,看似溫和無害,實則、那每一顆潔白的牙齒,都在折射著老狐貍般的壞意:
“洛洛,回答我幾個問題,我就放過你。”
“我弄你的時候,你是什么感覺?”
南宮洛:“?”
“顫抖是什么感覺?還有我注視你的時候,你為什么要叫得那么大聲?很快樂嗎?”
“!”
鳳君御!
南宮洛差點要被他折騰壞了,掙不脫、跑不掉,還得被他摁著,滿足他赤裸的、挑逗的欲望,還要看著他這張明明很壞,卻端詳著一本正經的臉。
差點要瘋了!
不得不硬著頭皮回答他,但被他質疑感情不夠真摯,感情不夠,肉體來湊,結果就是……
玩出花了。
終。
第三天早上,終于在一個安穩的覺后,迎接著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醒來,扶著萬分酸痛的后腰,腿軟的幾乎站不住腳,扶著床沿簌簌發抖。
反觀鳳君御,盯著她身上的他的勞動成果,頗為滿意的點了下頭。
“殿下,早茶。”
阿冉端來剛剛泡好的茶。
“等等!”南宮洛見茶,第一反應如見鬼,神情詭異道,“阿冉,這茶……以后不必送到屋里來,我們起床后,去前廳吃。”
阿冉略有疑惑。
不是小姐說把藥放進茶水里,可醫攝政王的遺傳病么?怎么又不用了?
不過她馬上就退下了,小姐說什么,她就做什么,絕無半個字質疑。
“這茶怎么了?”男人頎長的身體突然探了過來,半具身體輕壓在她身上,極具清冷特殊的烏木沉香鉆進她的鼻腔,令她腿根發軟。
對上他探究的眸子,她臉上掛著鎮定,說:
“空腹喝茶不好。”
這神經毒素,她是萬萬不敢再給鳳君御吃了,吃完后的他太磨人了。
他這病,她再想想別的法子。
他盯著她,若有所思:“是么?”
“那能空腹吃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