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空就色的鳳君御上下其手,一臉正色地說:“男人至死是少年。”
況且,國師禪師訓話,訓的是北凌眾人,但不包括他;天底下,還沒人敢教訓他。
“少年又怎么了?你覺得自己還小嗎?”
今年幾歲了,心里能有一點數嗎?
二十四了!
在古代而言,已經是個老男人了。
“不小,”他語氣隨意,“各方面都不小,小的不行,你又不是不知道。”
她一口氣噎在喉嚨,“我說的是年紀。”
“我說的不是年紀。”
好,騷還是他騷。
現在,他已經不止是在床上騷了,書房桌案客廳院子帳篷野外、各個地方都阻止不了他釋放自我了。
“南宮洛,你在里面嗎?”這時,帳篷外,傳來謝寧的聲音。
南宮洛身子微繃,急忙拍掉他的手,胡亂的整理好裙子,起身就往桌下藏。
“干什么?”他問。
她匆忙的抱著桌角鉆進去,“謝寧來了,鳳揚八成也在,我不想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說實話,她敢上他,卻不敢暴露關系。
一旦暴露,八方樹敵,她想過的安穩日子化作云煙,多方勢力牽扯,往后注定是數不清的明爭暗斗。
她尚未站穩腳跟,不想自尋死路。
鳳君御知曉她的心思,笑她的理智、也嘆她的聰明,越發的喜歡她了。
“你這鉆洞的速度,倒是比男人還要熟練。”他笑瞇瞇的。
“……”
“起開,這事我熟,我來鉆。”
“?”
南宮洛錯愕的瞪大眼,看著鳳君御牽著她的手、把她拉出來,自個兒冒著身體,鉆進桌底下,藍色的綢布垂下來,擋住桌角,他藏得嚴嚴實實,一滴不漏。
堂堂一國攝政王,竟然鉆……桌、底!
這事傳出去,誰敢信?
驚掉大牙!
“南宮洛,我跟你說話,你怎么不回我?”等了兩分鐘的謝寧掀開簾子,有些怪異的目光望向南宮洛。
南宮洛立馬收回目光,正襟危坐:
“謝寧啊,我剛才……跪久了有些累,沒有聽清,我……”
“太子殿下,請。”此時,小廝恭敬的聲音傳來,一道沉穩的腳步聲由遠及近,走向帳篷。
謝寧后背一僵。
太子!
想起他青樓叫雞、被她攪毀,壞了前途的事,二人之間的關系可以說是‘大仇未報’。
她不愿與太子正面沖突,拔腿就沖向桌子,掀起綢布往下鉆。
南宮洛瞪眼:“謝寧!等……”
唰啦——
謝寧剛鉆進去,帳篷的簾子被掀開,一道矜貴的絳紫色身影邁進一只腳,看見南宮洛坐在那里,四目相對,有短暫的安靜。
一個不服收買。
一個派人絞殺。
二人見面,關系也有些怪異……
但,鳳蕭寒面不改色的掃了簡易的帳篷一眼,似乎在尋找什么,一眼掠過后,沒找到,方道:
“這頂帳篷外沒有下人候著,本宮還以為是無人。”
侍從忙驚恐地跪地:“奴才不查,還望太子殿下恕罪!”
“無妨,本宮去別的帳篷休息。”話落,他放下簾子、退出帳篷,提步離開。
南宮洛急忙望向桌下,“謝寧,你快出……”
“我的媽呀!”
謝寧瞧清里面的人,嚇得繃不住了,咕咚咚的滾出來。
好巧不巧,鳳揚剛掀開簾子邁進來,就看見謝寧從桌子下面出來,后面還跟著個攝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