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時辰后,一場經談結束。
盤腿坐了一個多時辰,南宮洛腿都坐麻了,撐著桌案緩緩起身,這時,卻聽到鳳言靳發言,這才發現旁邊無人起身,心底微驚,怕惹了罪條,趕緊不動聲色的坐回去。
發言結束。
她暗暗吐了口氣,揉著發麻的腿肚子,屁股剛提起來,太子又發言,她腿一軟,急忙又坐下來。
太子說完,又輪到攝政王做總結。
流程一套一套的。
南宮洛現下覺得有些累,不如剛來時那么新鮮,低聲問二人:“等攝政王致辭結束,應該就能回帝都了吧?”
鳳揚:“你想多了,一共有五場經談,要弄到晚上去了。”
“……”
南宮洛有些遭不住,古人從小到大、跪來跪去,跪習慣了,她在現代長大,沒有下跪的習俗,初來乍到、雙膝受罪。
好不容易等到致辭結束,半個時辰的休息時間,她急忙跑到臨時搭建、專供休息的小帳篷,又是揉腿、又是捏肩、又是伸腰,差點兒沒累壞。
忽然,一雙大掌,從后面掐住腰。
“啊!”
“我還沒用力,怎么叫的那么大聲。”硬實的胸膛從后面貼了上來,熟悉的沉木香鉆進鼻腔,咬著耳垂、沉沉的笑,還帶著一點壞意。
故意的那種壞。
這哪是叫?
分明是嚇了一跳。
南宮洛回頭,一根手指頭戳在男人的胸口上、推開他,拉開距離。
受驚之后的嗓音,有些嬌嗔:“你干嘛?”
“怕你累壞了,來看看你。”他抱著她坐下來,把人放在腿上,輕輕捏著她的小腿肚子,“怎么沒把我給你準備的狐貍毛大氅披上,冷不冷?”
北凌帝都位于大陸東部、中央位置,冬天并不冷,大約五度上下。
“不冷。”但她的小手還是有些紅,“你坐在上面冷嗎?”
這里本就是半山腰,他的位置還高,高的地方受風大。
古人階層信息分的很重,越尊貴的人、坐的越高,象征著權利越大,越下面的人、越底層。
“冷,”他點頭,“你要用身體溫暖一下我嗎?”
他開始出騷把式,但南宮洛接得住:“如果你不介意的話,你可以把手放在我的屁股下面,那是人體最暖和的地方。”
但凡是個正常男人,都不會干這種有失顏面的事。
但鳳君御不正常。
“那我可以捏一下嗎?”他照做,還得寸進尺。
南宮洛也是有段位的人,說:“你親一口都沒關系。”
他微默,好像被噎住了,堂堂攝政王要去舔一個女人的……這事就涉及個人尊嚴了。
她按住他的手背,“這里是祭祀地點,你想干什么?”
莊嚴、鄭重、肅穆,況且,帳篷外頭就是人,很多人,萬一突然有人進來……
飛快掏出的手捏住下巴,不由拒絕的用力香了一個。
食髓知味,狠狠地香她。
南宮洛閃躲,“你別瞎搞!”
“坐到這個位置上都不能瞎搞的話,那我手里的權力要來有什么用?當擺設?”鳳君御惺忪一笑,慵懶而張狂。
說弄她,就是弄她,不帶一句多話的。
這幾天她忙著義診、搞學堂,接連忽視了他四五天,今兒終于讓他逮到了,怎么可能放過。
南宮洛真是無語了,緊緊地按著裙擺,罵道:
“剛才靳王和國師都在訓話,痛定思痛、居安思危、以國為重,理性從事,禪師也說,男人需警戒情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你他碼是有空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