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遼剛從夏侯寅的房間出來,所以吳啟需要等一會才能跟出去,卻不曾想會被夏侯寅發現!

  在霍云的記憶里,夏侯寅是三品巔峰境的實力。而霍云是一品中境,這差距可不是一星半點。

  單從功力方面,吳啟確實沒把夏侯寅放在眼里,所以張遼出門后,他心態上稍微松懈了一點,或許有細節沒做到位,才會被發現。

  但夏侯寅這以氣破墻卻不染塵埃,還能鎖聲的表現,至少是也一品中境。

  吳啟真真切切被驚出了一身冷汗,而在夏侯寅破墻的那一刻,張遼的嘴角上揚,一抹神秘的笑意涌現。

  普通人聽不到那破墻的聲音,但張遼是普通人嗎?

  他沒有任何的停留,正常的走了出去,沒有一個省油的燈啊!

  從撞墻的那一刻,吳啟便知道夏侯寅是御氣高手。

  書房內屋內的空氣瞬間凝結,不僅隔絕了外界,吳啟還無法呼吸。

  凝氣之下,便是夏侯寅的主場。

  它凝視著前方的書架,左手自下而上抬起,紫氣匯聚,凝結成三把氣刃,但他并沒有立即出手,而是冷聲道:“出來,否則,死路一條。”

  此刻,吳啟懵了,方才五分鐘的記憶融合中,并沒有找到破解此局之法,難不成,得掛這?

  五秒過后,沒有動靜,夏侯寅直接揮出左手。

  三把氣刃呼嘯而出,與此同時,吳啟轉身而出,左手提書擋臉,右手從書上撕下一頁如暗器般甩出,帶著璀璨的金光和凜然的殺意。

  頓時,被凝結的空氣被劃開了,劃開之處之處,有紫色的火焰在燃燒,然后,紙與紫色氣刃剛上,全部粉碎了,一個股震蕩波向四周沖去,正好把窗戶沖開了。

  吳啟一個閃現而出,翻身上屋頂,緊接一個鬼谷夢舞,瞬間就是三十米開外。

  等夏侯寅追出來時,已不見蹤影。

  夏侯寅凝重的臉色種帶著一絲驚訝:“以紙片就可以破我的氣,卻用書擋著臉,我認識的人中,有這么強的嗎?”

  夏侯寅沒有驚動巡邏的錦衣衛,他不喜歡做無用功。

  交戰雖然只有瞬間,卻讓吳啟心驚肉跳,以前抓匪徒的時候也真刀真qiang的干過,但跟方才那種高端局完全沒法比。

  起手就能讓人窒息,這多恐怖?從心理上就碾壓了。

  夏侯寅還只是一品中境的實力,中境往上呢?一品以上呢?不敢想象!

  但吳啟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受驚過后,便是無比的暢快。

  更重要的是,這一戰讓吳啟有了新的發現。

  原本以霍云的境界實力,不可能那么輕松的破開夏侯寅的凝氣領域。

  但在霍云有關武學的記憶里,有一處被封印,吳啟只能探到一面充斥著紅色符文的墻壁。

  方才就是有一道紅色符文從墻上飛出后,吳啟突感靈光一閃,便有了以紙破氣之舉。

  經此一役,吳啟信心大增!

  但時間一點點流逝,雖然知道諸多驚人的信息,但現階段最重要的還是抓捕那五人。

  他還得繼續留在六扇門。

  吳國236年11月12日辰時五刻

  刑房里,宋命正在一絲不茍地監管著油炸工作。

  大概炸了三分鐘左右,四人已經喊不出了,灼痛感又讓人難以昏過去,只剩下顫抖和無力的張嘴,就像擱淺的魚兒似的。

  宋命卻開始打官腔了:“四位滿載誠意而來,六扇門自然也得以禮相待,這道油炸豬手,選用的都是上等的食材,這點你們心理都清楚,我就不細說了。外面這層已經金黃酥脆的小麥粉,是藍城品質最好的,從金城運過來的,專供六扇門,藍城太守都吃不到,平常只有皇家可以享用,今天算你們撿著了。你們聞聞,這香氣,絕了。”

  確實是很香,如果忘記炸的是什么,說不定真會吃上一口。

  “行了,成色差不多,上火,撒孜然!”

  在宋命的指揮下,豬蹄出了油鍋,油鍋下了火架,豬蹄卻上了火架,他親自撒孜然,小雞啄米似的手法,別提有多賤了。

  但在孜然的加持下,香味更上了一個層次。

  然后,他又撒了點秘制胡椒粉,燒烤那味立馬就來了。

  香氣入鼻子刺激味蕾,兇手四人竟然精神了許多,這香味著實太誘人。

  宋命根據張遼吩咐,給每人灌了一碗洗腸湯,然后綁在了椅子上,但雙手可以動,不然怎么享用大餐?

  不過一分鐘的功夫,四人的肚子開始咕咕叫了,在香氣持續的刺激下,目光不自覺地望向“大餐”。

  不得不說,張遼這一招真是狠。

  俗話說,善惡到頭終有報!以暴制暴才是硬道理啊!

  “怎么樣?是不是食欲暴漲!這就是六扇門的待客之道,絕不會虧待每一位客人。餓了就吃吧,沒什么可丟人的。”宋命一本正經地說著。

  誘人歸誘人,可一想到是自己的手,怎么下得去口,胃里直返酸水。

  “我很好奇,你為什么不審問我們?難道你們認為,我們什么都不知道?”說話的還是那個男兇手,只是聲音虛弱了不少。

  宋命正準備回答,門外,張遼的聲音傳來:“我一直在想,你們為什么沒有死在某處!來自首肯定是死路一條,晚死早死都得死,還不用受這份罪!我這算問你了吧,麻煩給個答案。”

  說完,張遼已經在方才那個位子上坐下了,翹著二郎腿,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

  這靚仔也是有苦說不出啊,他哪里想到張遼直接上刑,什么都不問。

  男人一聲長嘆:“我們四人被人種術致幻,滅門非我們所想。清醒過來方才知道干了什么,悔恨莫及,所以直接來自首。”

  這話,張遼信不信不知道,吳啟肯定不信,可惜他沒聽到。

  因為男人說完,吳啟才跟過來。

  張遼冷笑一聲:“原來是幻術作祟啊!知道是誰下的手嗎?”

  “這藍城里能用幻術有幾個人,想必張百戶比我們更清楚!”

  雖然前面幾句沒聽到,但這兩句依舊能讓吳啟理解全文。

  張遼卻覺眼前一亮:“這么說,真正想滅霍家的,是那幾個人,你們只是替死鬼?”

  “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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