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太一現在很煩惱,自己夸下了海口說要夏天造出江州鼎。

  “造個鼎也不難,可大家的期待為什么那么高?為什么都覺得江州鼎能當法寶用呢?”

  陳太一不理解,甚至是很委屈,“我造個小飯鍋也沒什么啊,怎么都看著我做什么?”

  就像是暑假作業沒寫一樣,現在的陳太一也沒有了繼續快樂的心情,懷著沉重的心情去寫作業,應付過這劫難。

  “找個作業抄吧……”

  不喜歡動腦子的陳太一,很簡單的就想到了借鑒。

  本來這段時間應該在巖王府全神貫注,日夜加班的補作業,煉制江州鼎的。

  但陳太一要是那么刻苦的孩子,就不會直到被人逼著才肯過來寫作了。

  想著借作業的事情,陳太一就下意識的回避了在家里想辦法的選項,很快就很自然的想出去找人幫忙。

  出去玩玩吧。

  這個時候葵文姬和黃婉貞帶著宮女走過來,陳太一見狀就迅速眉頭緊皺,裝作是在思考問題,聚精會神的想著什么事情。

  葵文姬走過來,溫聲說道:“大王,既然決定了夏末秋汛時鑄鼎,那么眼下也要提前備式些東西早早做些準備。”

  陳太一的壓力越來越大,忍不住說道:“到底是誰那么在意江州鼎?”

  葵文姬有些不自在,黃婉貞忙說道:“大王,江州鼎那么重要的寶物,我們重視是自然地事情。”

  陳太一承受了不應該壓力,有些生氣的說道:“我從未說過江州鼎是什么厲害法寶,怎么現在所有人都重視這東西,就好像這江州鼎只要問世,就一定是非常非常厲害的法寶一樣。”

  葵文姬小聲辯解道:“御靈大人也是這么說,是我們沒理解大王的意思,不該把鑄鼎這么重要的事情,大張旗鼓的說出去,引來很多人的窺視。”

  陳太一也發不出什么脾氣,無奈說道:“算了算了,鑄鼎就鑄鼎吧,只是我對煉器之事不太熟悉,需要回天陰宗學習煉器方面的東西。”

  葵文姬很快說道:“大王,我們府庫里就有不少煉器方面的古書,巖王城也來了很多有名的煉器師。”

  黃婉貞補充道:“大王現在身為一國之君,不可輕舉妄動,正好花宗和天陰宗都有煉器大師在城中,不如請來問問。”

  “還是要去一趟。”陳太一只想出去浪費時間,總之就是不想干活。

  想讓陳太一努力,可不是簡單事情。

  很多人都努力過,但是失敗了。

  他就是這種憊懶性子,總把作業放在最后一天寫。

  葵文姬和黃婉貞見陳太一要回天陰宗,也就不再多勸,認為他這是去辦正事。

  天陰宗是陳太一的師門,安全方面肯定不用擔心,而且和這個東洲第二大門派加深關系,對江東國是好事情。

  陳太一很快召見了天陰宗的使者,發現是一個不認識的人。

  白敬亭看到十年多沒有見過的陳太一,恭敬行禮說道:“天陰宗順天峰外門弟子白敬亭,拜見大王!”

  陳太一的記性沒有那么好,確實是沒想起來自己見過這人。

  “恩,不需多禮,我好久沒有回去了,順天峰的師兄師姐都還好嗎?”

  白敬亭客氣說道:“都很好,現在順天峰熱鬧多了,藥田鎮里也人來人往,涌現出了不少丹道醫道方面的天才。”

  陳太一微笑著說道:“我要回去天陰宗一趟,和師叔說點事情。”

  白敬亭恭敬說道:“是。”

  場面突然安靜了下來。

  又過了幾秒鐘,陳太一這才意識到自己回去就回去吧,沒必要找白敬亭過來通知一聲,自己又不是不會飛,不識路。

  “恩。”陳太一看著這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好奇詢問道:“你現在是筑基了嗎?”

  白敬亭羞愧的說道:“并不是,我十多年前是練氣六層,現在還是練氣六層。”

  陳太一感覺奇怪,“都十年了,你就算是每天吃飯睡覺,修為也應該提升一些了才對吧?是不是受傷了?”

  白敬亭臉紅耳赤,“師叔您天資卓越,在修行上一日千里,我們很多人都資質駑鈍,修行上千難萬難,門內也有不少師兄師姐修行幾年就超過了我,是我資質太差了。”

  陳太一感覺很不好意思,尷尬的說道:“沒事,其實我覺得并不是要有實力才能快樂,恩……就這樣吧,我要去天陰宗一趟,你下去好好休息,不要把實力的事情那么在意。”

  “是。”白敬亭恭敬的告退。

  陳太一和家里人打了聲招呼,也沒有帶跟班和侍女,自己祭起陰陽霹靂劍就迅飛上高空。

  天陰宗

  陳太一腳踩飛劍只用了十多分鐘,就飛到了天陰宗的陰山腳下。

  “哇啊~我現在飛的比鳥都要快,要是在天上尿尿的話,肯定要背對著才行。”

  腦子里雖然想了一些無聊的事情,但是好歹也沒有那么做。

  “找師傅師叔的事情也不著急,先去順天峰看看吧。”

  陳太一很快美滋滋的去玩了。

  藥田鎮

  陳太一再次來到了這個山腳小鎮,這里和記憶中有些區別,依舊是那么熱鬧。

  原來有這么熱鬧嗎?

  陳太一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叫賣呼喊的商販,還有帶著丫鬟進入布莊藥方,或者是打扮的衣著光鮮的年輕少俠。

  這里看起來比巖王城都要熱鬧,陳太一覺得這里的管理比自己的巖王城好上好幾倍。

  或許,也可能是自己那邊太垃圾了。

  陳太一四處觀望,他看起來很年輕,又是非常面善的長相,很快就有人不請自來,走到他身邊。

  “這位公子,瞧著你甚是面生,可是來拜師學藝的?”

  一個三十多歲的老道士走到陳太一身前,特意甩了一下拂塵,輕撫那長須白胡子,擺出一副灑脫超然的仙風道骨模樣。

  陳太一從這人身上感覺不到道法的存在,就是一個普通人。

  “不是。”陳太一不理會這看起來就像是騙小孩的這老頭,朝著記憶中的藥館走去。

  老道士看陳太一很好說話,迅速也跟上去說道:“公子,你若是過來拜師學藝,或者走親訪友,那你今天就交上了好運,不瞞你說,貧道其實是……

  老道士說話說一半,正要賣個關子,突然看到陳太一的身影一閃,再仔細看的時候,就怎么都找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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