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明天之后,我們是路人。”
路人......
兩個字似乎打擊到了男人內心的深處。
他今天想見她,婚前,最后一次見。
可見到了,她又讓他惱火。
他心里幾乎想做個渣男了,行為上卻不能,厲北琛不是沒有底線。
明天就結婚,今天若再和溫寧糾纏,那他兩個女人都對不起,尤其輕賤了溫寧。
可她偏偏主動,嫵媚撩他。
理智有些崩潰,男人驀地捉住那抹小腳,壓在那,不許她再亂動,喉嚨沉得黯啞,“我不想睡你,給機會也不要,走!”
溫寧酡紅的臉愣住,心里有點異樣。
渣男倒是紳士起來了?
到底是不想對不起黎向晚,還是也有幾分不想傷害她?
眼睛里閃過一抹滯色,眼見他打橫抱起自己,溫寧摟住他傲然的脖頸。
厲北琛都佩服自己強大的自制力,沙啞冷冷說,“你先出去等,合同簽好我讓森洋給你......”
后面的話,消失在溫寧堵上來的紅唇里。
她不能出去,而且必須把他迷糊了,處理掉尾巴。
溫寧貼著他肯咬,一路下滑到男性鎖骨,碰到喉結,感覺他渾身一震。
“抱我去休息室,只給你這一次機會,厲北琛......”
厲北琛被她纏得崩潰了,深邃眉頭都是汗珠,“事不過三,溫寧,你在找死......”
啪嗒,休息室的門一關,男人迅疾就將纖弱的女人抵在了門板上。
連不遠處的床都來不及,大手一撕,溫寧的襯衣成了碎片。
他低頭,用力吻上她的脖子,將她腰肢一摟,完全懸空,“溫寧,真的給我嗎?”
熱吻前,似乎不敢置信般,男人眼神發紅,難耐又難過,期許的確認,“真的肯與我最后一次?”
“我......”溫寧倏而被他問安靜了。
手指的銀針莫名一顫。
他要結婚了,終于要迎娶黎向晚了,他不是很開心嗎?
這露出的幽怨眼神,是怎么回事?
是不是做戲給她看的?
女人遲疑時,狂熱的吻帶著一股最后瘋狂的勁兒,落了下來。
“唔,唔......”
一旦他主動,那根本不是她能承受的力度。
厲北琛捉住她的兩只小手,往后按在門上,完全控制了她,低頭啃掉她襯衣紐扣,一顆一顆,他醉的很徹底,低啞郁悶地憐愛她,“我不想傷害你的。
今天,其實不應該。
我拒絕是對你負責,可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是不是也對我有一點留戀?溫寧......不像你表現得,那么沒心沒肺,冷眼看著我結婚?
溫寧......
寧寧......”
一聲‘寧寧’讓溫寧破防了,也不知道是他帶來的痛還是心臟劇痛了一下。
手里的銀針掉了......
回憶翻江倒海般涌來,他情動時,沒了神智時,就會這樣喊她。
寧寧,寧寧......
他還在喊。
眼角的淚很快被逼了出來,她也最終被丟進了床里面,溫寧感覺著他的暴躁與不快,和抵死的不休。
罷了。
明天的事,明天再說。
反正也是最后一次與他混亂,明天之后再也不會這樣了。
她冷冷地笑著,眼淚卻被逼得越來越多,最后,不得不攀附住他......
結束時,厲北琛像頭猛獸,暴虐過后又開始流露他的脆弱與溫柔。
他按著她暈紅的臉蛋,不肯走,伏在她耳畔,踹息的說酒話,“我其實不想結婚了......你信嗎。”
溫寧一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