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萬歷三十二年出生的奇女子 > 六十三 渾河血戰——首戰告捷
  川軍鐵一般的陣型硬生生地吃下了紅巴牙喇騎兵的這一波沖鋒。在十七世紀的東北亞,沒有士兵能夠抵御這坦克一般的沖擊力,所謂的長槍陣能夠反制騎兵沖鋒的說法也不過是理論上的,大部分明軍的長槍手,在面對披甲騎兵的沖鋒時,早就心驚膽裂地潰散了。

  然而這伙川軍,卻在紅巴牙喇騎兵的沖擊下巋然不動,前排有軍士們被撞飛了出去,也有人被八旗的長槍刺穿了胸膛。然而八旗騎兵們的損失更加慘重,馬匹們一頭撞在了川軍的槍尖上,急停的慣性將馬背上的紅巴牙喇們甩進了川軍陣中,這些八旗精銳們就這樣被憤怒的川軍剁成了肉醬。

  火銃打死一波,槍陣頂死一波,雅巴海所率領的這一批騎兵已經死得所剩無幾,雅巴海本人也已經變成了尸體靜靜躺在遼東的土地上。剩余的騎兵們面對這從未見過的銅墻鐵壁,紛紛選擇了撥馬回走。

  “明賊!明賊!”代善有些歇斯底里地叫了起來。進攻左右翼酉陽兵的兩個甲喇也遭受了同樣的命運。代善原以為這一波騎兵沖鋒能把川軍給沖散,卻沒想到折損了正紅旗半數的騎兵力量。這些紅巴牙喇哪個不是從努爾哈赤起兵時就參戰的老兵,一次折損了這么多,代善身邊的幾個親信們都心疼得直拍大腿。

  “大貝勒,咱們還要繼續打嗎!”三品參將布剛問道。

  “打!怎么不打,難道我正紅旗要在大汗的眼皮子底下撤軍嗎!”代善怒道,“騎兵打完了,不是還有步兵嗎?我就不信這伙明賊是鐵打的身體!”

  城墻上觀戰的努爾哈赤、黃臺吉、李永芳看見川軍這樣的表現,更是一個個瞠目結舌。

  “這么一打,正紅旗損失不小啊!”黃臺吉痛惜地說道。

  “快,傳令!叫代善停止進攻,等待楯車集結!”努爾哈赤大聲喝令道。

  可是時間已經來不及了。傳令兵還沒跑下城樓,正紅旗三個甲喇的步兵便跟在剛剛沖鋒的騎兵后頭,已經逼近了川軍陣型。

  中軍這里,虎字營弩手與紅字營鳥銃手已經裝填完畢,又站到了隊伍的最前方。

  “阿比西布魯!”“阿尼亞哇卡!”相隔一百五十步頭上,八旗兵們開始大聲地辱罵起來。

  “日你媽!”“你麻賣皮的。”“龜兒子!”石柱軍這邊也不甘示弱,用盡了臟話回敬這幫八旗兵們。

  一百步左右,兩邊的罵聲漸漸停止了,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豎起耳朵等待著自己長官的命令,戰場上只剩下了腳步聲、甲片碰撞聲,和戰士們緊張的喘息聲。

  八旗兵們知道石柱軍要放弩,因此將盾手頂在了最前面。而步兵中最精銳的白巴牙喇則藏身在這些盾手身后,手持弓箭,準備在石柱軍放完弩后放箭還擊。

  藏身在盾手身后的,除了白巴牙喇,還有身披兩三層鎧甲的“死兵”,他們雖不如白巴牙喇那么精銳,卻是旗中軍餉最高、殺敵賞賜最高的兵種。這些死兵們的職責就是一馬當先沖破敵陣,為后續部隊的跟進創造機會的。

  “放箭!”七十步上,秦邦翰和秦民屏各自命令弩手們放箭,八旗盾手們高舉盾牌,擋住了一些飛來的箭矢,可是仍有流矢射進了八旗軍陣中,后面的步甲、馬甲兵出現了一些傷亡。

  “沖鋒!”八旗這邊的一個中級軍官大喊一聲,馬甲兵、步甲兵、白巴牙喇和死兵們都齊聲吶喊著開始奔跑。

  “開火!”呂渙真不敢把后金軍放得太近,立刻下令開火。一百桿火銃瞬間將鉛彈向沖在最前方的死兵們傾瀉過去,只見這些死兵們如同割草一般紛紛倒了下去。可是令呂渙真驚訝的是,倒下的大部分人,竟然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繼續向著石柱軍沖來。

  “小娘子,這幫韃子怕是穿了好幾層甲胄!”沈玉奴說道,“咱們的鳥銃沒打穿!”

  “快!別管了!趕緊叫鳥銃手們都撤回陣型來!”

  就在呂渙真下令的時候,死兵們已經沖到離陣型只有二十步的地方來,他們身后的白巴牙喇們,則紛紛單膝跪地,掣弓在手,掏出巨大的滿洲箭搭在了弦上。”

  這......這是箭?呂渙真第一次見到如此粗壯的箭矢,在她看來這簡直不能被稱作箭矢了,這分明就是小型投矛!

  這些滿洲弓,弓力都在一石五到兩石之間,尋常男子根本拉不開。而這些白巴牙喇們是各個牛錄中身經百戰的勇士,他們伸展猿臂,拉開硬弓,將那大小恐怖地箭矢狠狠地向石柱軍的陣型射來。

  “快撤進來!刀牌手頂上!”

  白巴牙喇們有著“五步之內,直射面門”的射術和勇氣。那掛滿倒刺,形態各異的破甲箭頭如催命的鐵釘般釘進了石柱軍陣型。這一輪齊射的箭矢數量不多,卻造成了石柱軍相當大的傷亡,幾乎每一支箭都命中了一個戰士的身體。

  紅字營有五六個沒來得及撤進陣型的鳥銃手都中了箭。有一個刀牌手手上的藤牌甚至被利箭扎穿,險些刺進了這名軍士的護心鏡里。

  就在石柱軍還沒從這輪箭雨造成的傷亡中反應過來時,悍不畏死的死兵們就已經沖到了跟前。他們大多手持包鐵盾護住身體,一頭扎進了石柱軍的陣型,隨后胡亂揮舞起手上的骨朵或腰刀來。

  “長槍手,刺!”就在十幾個死兵沖向紅字營槍陣之時,站在第一排的張鳳儀下令突刺,四五個死兵當場就被紅字營的白桿槍扎倒在地,可是剩下的七八個死兵依舊突進了陣型當中。他們手上拿的骨朵是絕好的破甲兵器,在紅字營的陣型中一旦揮舞起來,極其危險。

  一個身材高大魁梧的死兵突進紅字營陣型中后,絲毫沒有猶豫,用骨朵朝著離自己最近的長槍手砸去,可憐的姑娘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骨朵連著頭盔一道砸碎了腦袋,腦漿濺到了一旁張鳳儀的臉上。

  “受死!”張鳳儀挺槍扎進了這名死兵的大腿,他高高舉起手里的骨朵,剛要給張鳳儀致命一擊,身上便齊刷刷被七八根長槍捅了進來,當場斃命。

  又是戰死六七人的代價,紅字營才算殺光了這幾個死兵,陣型剛剛恢復,最精銳的白巴牙喇帶著馬甲兵、步甲兵們又沖到了眼前。虎字營、紅字營將士們又開始了新一輪搏殺。

  八旗兵嗜血,川軍頑強。長槍與斬馬刀、苗刀、盾牌等兵器糾纏在一起,殺得血肉橫飛。白巴牙喇手中的斬馬刀每一次揮起,幾乎都能帶走面前一名川軍的性命;而川軍們不躲不閃,不論八旗兵手中的兵刃有沒有砍向自己,都如機器一般利落地將長槍刺出。

  終究是川軍占了陣型嚴密、兵器更長的優勢。八旗兵們每斬殺一個川軍,都要付出己方兩三人被刺倒的代價。然而仗打到這個份上,雙方早就殺紅了眼,那里還顧得上傷亡。

  “大貝勒!還要讓我們的勇士繼續犧牲嗎!”布剛看到前方犧牲的士兵越來越多,不經扯住了代善的衣袖大聲問道。

  而此時代善的表情,已經由剛剛的惱羞成怒,變得面如死灰。在父汗面前,自己的正紅旗傷亡如此之大,竟還沒有吃掉這伙明軍,以后自己的話語權必定大大削弱,汗位之爭,自己也是大大的不利呀!

  進攻川軍陣型的八旗兵們一個一個倒下,已經隱隱有要崩潰的跡象。而川軍這邊,雖也承受了傷亡,卻仍在死戰,陣型不亂。

  “撤吧大貝勒!”布剛焦急地勸道,“保住勇士的性命咬緊,此戰不利,下一戰還能打回來!”

  就在此時,努爾哈赤派來的傳令兵也來到了代善身邊,傳達了努爾哈赤要求代善停止進攻、等待楯車集結的命令。

  “晦氣!晦氣!”代善終于下定了決心,大吼了兩聲,“撤軍吧!”

  “大貝勒有令!撤軍!”隨著命令的下達,三個甲喇殘余的士兵們慌不擇路地跑了回來。剛剛如狼群一般撲向川軍的八旗兵們,此刻如退潮一般向后散去,而川軍的陣型便如防波堤一般繼續矗立在原地,巋然不動。

  “這幫狗奴才!撤軍也撤得這么不成樣子!”代善本來還指望一次體面的撤軍能給自己留些面子,誰知已經被殺怕了的正紅旗兵丁們如受驚的綿羊一般散亂地跑了回來,有幾個跑得慢的還中了川軍的弩箭。這下代善的臉面算是丟得一干二凈了。

  “韃子退了!韃子退了!”渾身是血的川軍將士們發出震天動地的歡呼聲,相比之下,戰敗的代善顯得更加難堪了。

  “打得好!打得好呀!”后方指揮的副總兵周敦吉感嘆道。

  “若是手上有騎兵就好了,這幫韃子一個也別想回去!”

  野戰,我們打贏了八旗兵!呂渙真也摘下頭盔,歡呼了起來。能在天啟元年完成野戰打退后金八旗的壯舉,呂渙真明白,他們的名字必將在史書上留下一筆了。

  “真兒姐!”馬祥麟跑到了紅字營這邊來,“韃子退了,你有沒有受傷?”

  “我好得很!”呂渙真笑道,“你也沒事吧?”

  “我沒事!我看這幫韃子不過如此!”

  呂渙真往陣型外放眼望去,八旗軍們丟下了一千多具尸體,這些尸體的姿勢奇形怪狀,大多殘缺不堪,是一副十分瘆人的景象。可是對川軍來說,這就是自己勝利最好的證明。

  “狗韃子,你們有多少來多少好了!”馬祥麟沖著沈陽城下喊道,“馬爺爺我要殺光你們!”

  而此時,沈陽城樓上,努爾哈赤一眼不發,臉色極其難看。

  “父汗,大貝勒此戰不利,孩兒愿親自領兵......”黃臺吉毛遂自薦道。

  “不用!”努爾哈赤咬牙拒絕,“楯車集結好了嗎?都拉出來,讓代善再打一次!”

  “我不相信,我努爾哈赤的兒子,連這么一伙明賊都吃不掉!”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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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