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明白過來的婁廠長，何雨柱笑著點點頭，“婁叔叔，我就是這么個意思，
但是我卻不同意去做什么高端技術，就像您說的，那東西太費錢了，
一兩項技術那對國家來說也沒什么用，也與咱們國家的國情不符，更不能讓咱們利益最大化。”
何雨柱看著婁廠長不自覺的點頭，然后說道，“我想的是趁著現在全面蘇化期間，
咱們軋鋼廠花錢收集那些國家暫時用不上，需要封存的其他國家生產的機器設備，特別是那些不太精密的機床。
等改造開始以后，咱們在廠里成立一個專門的研究所，專門去測繪這些相對落后機床的零件數據，
一方面搞清楚這些設備的原理，一方面培養技術人才，最后再想辦法自己生產制造，
咱們軋鋼廠鉗工多，只要明白原理，這并不算難。
如果這條路走通了，等以后國家需要的時候，咱們把這些材料交上去，是不是可以填補上一部分空缺？”
婁廠長仔細的想了想，不由得贊許的看著何雨柱，“你小子說的不錯，咱們就收集那些相對落后的機床，
一來花費不多，二來數量巨大，到時候咱們也能多交一些材料上去。
可你小子說等改造開始以后才執行這個計劃是什么意思？難道現在開始不行嗎？
等改造開始以后，廠里用的也是北極熊的設備，咱們收集的那些歐美機床沒人會看一眼，廠里也不會再出錢了，
到時候我就可以順理成章的用婁家的錢來做這件事，相信也沒人會說什么？”
何雨柱拍了拍腦袋，“婁叔叔，是我考慮的不周，我原本想著等改造開始以后再做，也是因為不容易通過，
到時候咱們就以自己的名義搞，可現在想想那樣做多少有些不團結，
還是婁叔叔您的辦法好，現在咱們就成立這個研究所，先收集一堆機床放在那兒，慢慢研究。
等以后改造開始了，這些設備總不能扔了吧，而且已經有一些成績了，也不能浪費了不是，
到時候您就專門負責這個研究所，就只做婁所長，做個科研工作者，其他的頭銜一概不要，逐漸淡化您是個資本家這件事兒，
然后多找些技術好的老師傅，招收那些有文化的年輕人，給高工資，繼續花錢收集設備，繼續研究。
這樣既可以慢慢合理的敗光婁家的家產，又可以收集資料，
等時機成熟了以后，把這些東西往上面一交，這不就是社會主義改造的成果嗎，說不定您還有可能不用等到改造結束，提前變成工人階級呢。
到時候您既不是資本家，又沒有了家產，更重要的是您這一身的技術，國家可是很需要的，就沒人會打您的主意了。”
婁廠長聽完何雨柱的話，開懷大笑，“你小子還有一點沒說到，那就是我可以繼續自己的夢想，為國家工業化出力了。
對了，柱子，上次我們說的廚藝的事兒，你想清楚了嗎？”
何雨柱笑著點點頭，“婁叔叔，我想清楚了，如果上面讓我教，那我肯定教。
您想啊，就算以后軋鋼廠會擴大規模，可食堂不還是以大鍋菜為主嗎？
到時候我教的也只會是大鍋菜，其它的一概不教，想學也可以，那得按老規矩正式的磕頭拜師，而且還得看我愿不愿意收徒，您說是吧。
如果以后廠里的廚子都是我教出來的，您說到時候會不會有人找我的麻煩？”
“不錯，你小子說到點子上了，廠里食堂還就只需要大鍋菜廚師。
如果都是你教的廚藝，到時候還真的沒人會找你的麻煩，除非他不想吃飯了。”
何雨柱今天的表現，讓婁廠長真正把他當成了家人，這馬上又要成為自己女婿，婁廠長決定不再瞞著他，
“柱子，不瞞你說，婁家還有一批黃金藏在家里的密室里沒有盡數上交，
原本是以備不時之需的，現在卻成了燙手山芋，不好處理了，你有什么好辦法沒有。”
何雨柱一直都知道婁家藏著黃金，就算婁廠長不問他，何雨柱也會進行試探，看他到底是個什么樣的想法。
可現在婁廠長主動告訴他了，何雨柱就知道他和婁曉娥的事兒板上釘釘了，
但何雨柱可不敢說讓婁廠長把黃金交給他，讓他來處理，到時候婁廠長就該懷疑他的用心了，
“婁叔叔，這東西絕對不能上交，正所謂一次不忠百次不用，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無數次，以后上面絕不會再信任您，就是第一個參與社會主義改造的事兒也不可能了。
依我看您就自己一個人把家里的黃金都埋在這個院子里，到時候和這個房子一起賣掉，
這樣以后就和您沒關系了，如果以后環境好了，想辦法再把房子買回來就是了，總比手上拿著炸彈強。”
婁廠長想了想搖搖頭，“我自己是什么人，我知道，當年要求上交的時候，我都沒有交完，這次讓我自己處理這些黃金，我依舊會留下首尾。
這樣吧，等你和曉娥訂婚以后，你來處理這些黃金，包括家里的古董，處理完以后你也不要告訴我，我也不會問，
如果真有那一天，你再還給我或者給曉娥就是了。”
雖然這些東西放在空間里安全得很，但何雨柱還是問了一句，“婁叔叔，讓大哥去處理這些東西不好嗎？
他可是您兒子，這傳家的東西怎么也得讓兒子處理吧。”
婁廠長搖了搖頭，苦笑道，“老大從小生活中富貴人家，性格早已成型，他就不是個踏實干事的人，
讓他來處理這些東西，那就是在害婁家，還不如讓曉娥來呢。
這樣，等今年過年大清回來的時候，你和曉娥就先訂婚，到時候你就開始處理這些東西。”
何雨柱聽婁廠長要等何大清回來，就眉飛色舞的對他說道，
“婁叔叔，您還不知道吧，我白姨懷孕快有6個月了，我爹寫信說今年過年不會回來，讓我和雨水去保城過年，順便看看弟弟或妹妹。
您看是不是我現在就寫信讓他盡快回來一趟，先把事兒定下來？”
婁廠長看著一臉怪異的何雨柱，大笑道，“你小子現在連你爹的笑話都敢開，
不過你白姨愿意為你爹生孩子，我倒是不怎么意外，這大清時常回來，她也怕人一去不回。
既然你爹過年的時候走不開，那我索性就成全你小子的愿望，你寫信讓他盡快回來一趟。”
婁廠長想了想改口說道，“也別你寫了，我怕你爹不相信，還是我寫吧，到時候你把信盡快寄出去，
你和曉娥也好快點把事情定下來，咱們好繼續咱們的計劃。”
何雨柱，“謝謝婁叔叔，我回家第一件事兒就是把信給寄出去。
不過這件事兒曉娥還不知道呢，咱們瞞著她不好吧，要不您幫我說說？
到時候她來找我算賬的時候，也還有個緩沖的時間嘛。”
婁廠長看著何雨柱一臉的慫樣，哈哈大笑，“你小子平時的那股機靈勁都哪兒去了，怎么就這么沒出息。
行吧，等一下你先去做飯，我和你譚姨會幫你和曉娥說的，到時候能不能安撫住曉娥可就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何雨柱笑呵呵的點頭說道，“那就謝謝婁叔叔和譚姨了，到時候我一定會好好和曉娥說的，那我先下去做飯了。”
“那你去吧，我等一下就去找你譚姨，先商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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