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剛剛和娘說什么呢，告訴雨水好不好。”
何大清牽著何雨水的手，看著蹦蹦跳跳的她，“我和你娘夸你呢，說你現在會洗衣做飯，還會剪窗花了。”
何雨水一臉天真的看著何大清，“真的嗎？你真夸我了。”
“嗯，夸了，我的雨水是最棒的，我當然得夸了。”
何雨水聽何大清這么說，歡快的笑了起來。
回到家，何雨柱問何大清今天還做不做藥膳。
“不做了，你這藥膳和藥酒配合著藥勁兒太大了，我怕多幾次我就要提早回保城了。”
何雨柱抿嘴笑道，“沒您說的那么夸張，這只是因為您身體好，像三大爺，第一次吃過之后，坐在火爐邊都覺得冷。”
何大清嚴肅的看著何雨柱，叮囑道，“你也告訴大茂一下，以后對誰都別提起這茬兒。
我走前兒你把方子給我就成，我回保城自己弄，現在就不做了，隨便做幾個菜吧，我看看你這幾個月又進步了多少。”
何雨柱點了點頭，“我知道了，也沒進步多少，感覺現在越來越難了。”
何大清拍了拍何雨柱，“這是你廚藝越來越好了，等過兩年我就教不了你了，到時候才是你最難的時候，因為你看不到前方的路，需要你自己摸索了。”
“找人交流也不行嗎？”
何大清笑了笑，“你找誰交流，你師叔伯們和我廚藝差不多，他們給不了你幫助，
至于其他有名有姓的廚子，你能信任他們嗎？敢把自己家手藝的秘密展露在別人面前？”
何雨柱無奈的點點頭，承認何大清的話是對的，沒人會把自己安身立命的底牌暴露給其他人。
看來以后就只能自己摸索了，如果能找到一些廚藝方面的資料就好了。
“爹，你知道圖書館有廚藝方面的書嗎？”
何大清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圖書館離咱們這兒太遠了，我沒去過，等你有機會自己去找找吧，知道地方吧。”
何雨柱點點頭，“知道，宣武門那邊的頭發胡同，讀書的時候學校組織去過。”
今年（1953），就會更名京城圖書館，遷往西華門。
父子倆說完話，何雨柱就專心致志的準備起了食材，開始做飯。
何大清嘆了口氣，頗有點長江后浪推前浪的感覺，“你這廚藝我也挑不出多少毛病來了，以后就靠你自己摸索了，你天賦比我好，就看你能走多遠了。”
“我知道了。”
吃過午飯，院里開起了大會，比往年提前了很多。
“今年之所以提前開這個新年大會，一呢，是因為咱們院兒去年表現得不太好，特別是前面幾天那些事兒，
在這里我做一個深刻的檢討.....確實是對不住大家，特別是柱子，一大爺以后一定好好改正，希望大家監督。
二來，咱們院兒在過去的一年內接連的添丁進口，都是大喜事兒，
比如像東旭結婚，閻解娣出生，年中的時候后院兒李家大兒媳婦也懷孕了，還有后面的棒梗，
我想著咱們趁著現在過年，是不是好好的慶祝一下，去去晦氣，也預祝咱們明年日子更加紅火，
咱們舉手表決一下，大家覺得怎么樣。”
許大茂在底下皺著眉看著一大爺，然后轉頭對何雨柱說道，“傻柱，這一大爺學乖了啊，
昨天張所長才說他搞一言堂，今天就又是道歉檢討，又是慶祝祝福的，現在又搞民主，搞舉手表決，以后可不好弄了。”
何雨柱笑了笑，“昨天不是和你說過嗎，我們暴露了，一大爺現在對我們警惕得很，不會輕易露出把柄的。
而且今天這事兒，沒法反對，你看鄰居們是什么態度就知道了，咱們隨大流就行，又不吃虧，你說是吧。”
“你說的也是，我就是覺得這一大爺沒安什么好心，現在他只是在鄰居們面前掙表現，我就怕他這一套搞熟練了以后，會拿來對付咱們。”
何雨柱拍了拍許大茂，“那咱們就好好觀察觀察一大爺是怎么運用它的，沒說他能用，咱們不能用吧，
既然他要搞舉手表決，搞民主，那咱們也民主一下，他能提方案，咱們也能提啊，你說是不是。”
許大茂想了一會兒，“你這想法不錯，去年老太太學咱們兄弟，讓咱們大半年的成果打了水漂，
那現在咱們就好好學學一大爺，看看他是怎么搞民主，搞集體的，大家相互學習，共同進步嘛。
咱們爭取比他做得更好，這日子是越來越好玩兒了，我現在渾身干勁十足。”
何大清在旁邊看了看倆兄弟，轉頭問老對頭許富貴，“老許，大茂和柱子平常都是這樣的嗎？”
許富貴笑了笑，“是，他們這一年多都是這樣的，你還別說，孩子們真挺像咱們倆的，只不過咱們倆是內斗，他們是團結起來和院里的人斗。”
何大清悠悠的問道，“那成果怎么樣啊。”
許富貴笑著點點頭，“成果還不錯，年初的時候搞得三個大爺灰頭土臉的，年中又把院里弄了個雞飛狗跳，
也就是老太太出手了，老易才扳回一局，可前幾天又讓你兒子挖坑埋了，這不，現在老易還在想辦法穩定他一大爺的地位呢。”
何大清狐疑的看著許富貴，“老許你沒幫忙嗎，你就放任他們欺負倆孩子？”
許富貴搖了搖頭，“沒幫忙，我鍛煉他倆呢，孩子總歸是要長大獨立的，我下半年也要像你一樣搬出去了，
原本我還不放心我家大茂，可昨天他回來把柱子算計老易的事兒一說，
我就覺得沒什么可擔心的了，這半年我得好好教教他，不能老是讓你家柱子出頭不是。”
然后許富貴就給何大清講了他在工作上的安排。
何大清點點頭，“那你好好教吧，我以前也擔心柱子來著，就他以前那脾氣，讓我頭疼的很，現在我就很放心。”
“你兒子進步快著呢，不用太擔心，我家大茂才讓我頭疼，啥都好，就是眼光不夠長遠，慢慢教吧，舉手投票了”
臺上一大爺看著絕大多數的鄰居都舉起了手，“既然大家都同意，那咱們還是像以前一樣，每家出一萬塊，趁著菜市場還沒關門，咱們趕緊去買菜。
大清你和柱子來掌勺行不行，不然就讓哪幾位大嫂來。”
何大清高聲說道，“老易，你這是打我臉呢，我這好不容易回來給鄰居們做頓飯，怎么會有問題，咱們趕緊行動起來，不然晚了就剩些邊角料了。”
捐完錢，一大爺組織人手去買菜，何大清帶著何雨柱去后院兒壘灶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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