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著何雨柱給她夾的菜,何雨水眼睛都瞇起來了,“哥,真的太好吃了,比東來順兒的羊肉還好吃。”
何雨柱笑嘻嘻的看著她,“喲,還記得東來順兒的味道啊。印象有那么深嗎,跟別家比哪家兒更好吃啊。”
“當然是東來順兒,但是今天這個更好吃。”
婁廠長笑道,“雨水喜歡吃就多吃點,你哥還帶你去東來順兒吃涮羊肉呢?”
何雨水重重的點點頭,“嗯,我哥帶著我吃了好多好吃的,只要我想吃,我哥立馬就會帶著我去,把爹寄給我們的錢都吃完了。”
婁曉娥逗著何雨水,“那雨水還記得住,都有哪些好吃的嗎?”
何雨水抬頭看著天花板,眼珠轉了轉,“太多了,記不住了,讓我再吃一次,我肯定能知道我吃沒吃過,曉娥姐姐你要帶我去嗎?”
婁曉娥笑瞇瞇的說道,“雨水啊,曉娥姐姐也沒什么錢,要不以后讓你哥哥帶著我們一起去吃好不好?”
看著何雨水想要答應,何雨柱夾起一塊雞肉就塞她嘴里,然后何雨水立馬就忘了要說什么,只顧著享受美食了。
婁曉娥撇撇嘴,“小氣。”
一桌人大笑,“呵呵呵。”
“大清,柱子這孩子不錯,天賦也好,心智也罷,都是同齡人中的佼佼者。”
何大清看了看何雨柱,對著婁廠長說道,“這小子野心也挺大的,還想著當廚神呢。”
婁廠長也有點吃驚,“嚯,志氣不小,不過這是好事兒,誰還沒有個夢想,我以前也想為國家的工業發展,盡一份力。
可夢想之所以叫夢想,就是因為不容易實現,現在我也差不多放棄了。”
何大清謙虛的笑了笑,“您過譽了,這孩子哪兒能和您比,差得遠呢。剛剛來的路上就被這一路的繁華景象鎮住了,我問他什么,他估計都沒聽清。”
何雨柱懶得理會他,就這樣的景象算個什么,再繁華百倍的景象也不是沒見過。
婁曉娥好奇的問道,“何叔叔,您問的柱子哥什么?”
“我問他羨慕不羨慕這里的繁華景象,這家伙像看花了眼一樣,沒回答我。”
“柱子哥,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
何雨柱想了想,“沒想什么,就是震驚于這里和外面的巨大差異罷了。
這半年來我帶著雨水吃遍了大半個京城,不管是王府井還是大柵欄都比這個地方差得太遠了。
如果說前面兩個地方稱得上繁華的話,那么這個地方跟京城其他地方比就顯得有點格格不入了。”
婁廠長說道,“這個地方已經存在幾十年了,也沒什么吧。”
何雨柱看了看,除了努力干飯的何雨水,所有人都在點頭。
何雨柱知道他們或許真不覺得這有什么問題。
“婁叔叔,就是因為這個地方存在了很多年了,大家早就已經習以為常,所以不覺得有什么問題。”
婁曉娥翻了翻白眼,“多少年了都這樣過的,能有什么問題,少見多怪。”
看著危機意識基本為零,沒見識過人心險惡的婁曉娥。
何雨柱搖了搖頭,“這不論是歷史書上的改朝換代,還是幾十年前的前清的滅亡,社會階級其實都沒有事實上的改變,所以大家的日子還是照常過。”
“可現在不一樣了,現在大家都是平等的,沒有什么社會階級了,資源分配也更合理了,這個地方作為以前上層人居住的地方,還存在,就變得不合適了。”
婁廠長點點頭,說道,“是啊,現在大家都平等了,生活也越來越好了,以后這樣的地方也會越來越多的,所以這里的存在沒什么問題。”
婁廠長這說法確實是對的,現在國家也確實是蒸蒸日上。
可偉大領袖也說過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
這曲折的道路就是一些人巨大的劫難。
但沒發生的事是不能讓人信服的,于是何雨柱也只能點點頭,“婁叔叔說的對,是我想多了。”
婁廠長笑道,“這才對嘛,少年人,一天不要那么悲觀。
我們應該相信國家,一切都會變得更好,這我還是從你那里得到的答案。”
何雨柱苦笑著點點頭,這算不算盲目樂觀啊,把以后那道路曲折的偉大復興,想得太順利了。
看眾人疑惑的看著他,婁廠長就將那天在后廚房說的話說了出來,包括抓敵特那段兒。
何大清聽完怒道,“傻柱,就你這樣的還敢去抓敵特,你小子不要命了。”
“噗,傻柱,哈哈哈,居然叫傻柱,哈哈哈。”
聽到何大清叫何雨柱是傻柱,婁曉娥繃不住就肆無忌憚的笑了起來。
譚姨笑著拍了她一下,“曉娥,不要這么沒禮貌。”
何雨柱也沒搭理這家伙,“我事先哪兒知道棗姐去干什么啊,棗姐那么好的人都逼得翻墻了,我都撞見了不得去幫一把啊。”
“就算后來知道是敵特,那時候她都沖上去了,我還能慫了?
后來知道那丫的就是害死田叔的兇手,我還覺得砸輕了呢,早知道就打死那家伙了。”
“你就逞能吧你就,你有那能耐嗎你,當心人家給你一家伙。”
何雨柱諂笑道,“后來在他衣兜里收出短槍了以后,就嚇得腿軟了嘛,這些家伙可跟當年的潰兵不一樣,那是真兇。
一老頭就敢拿著匕首沖向棗兒姐,奔著人命去的,回過神來能不怕嘛。”
“看來你小子還不是傻大膽,知道害怕,下次還敢不敢了?”
“遇見了肯定得上啊,害怕又解決不了問題,都有一次經驗了,肯定不能這么慌張。這不以后就沒遇上了嘛。”
而一邊的婁曉娥卻開始追問潰兵的事。
然后何大清就給她講了傻柱子買包子然后被騙,然后他大罵何雨柱是傻柱的往事,然后婁曉娥就趴在那兒聳動著肩膀。
看在你年紀小的份上,不跟你一般見識,再說這是傻柱的鍋,跟我何雨柱有什么關系。
經過婁曉娥這么一打岔,何大清倒是不追問何雨柱敵特的事兒了。
倒是婁廠長問何大清,“大清今年準備在京城呆幾天啊。”
“就這兩天,明天一早就回保城去了。”
何雨柱發現何雨水聽到何大清明天就走,明顯的松了一口氣,想到何雨水的作業,倒是恍然這丫頭這兩天怎么這么乖。
其實何大清沒關注她的學習,怕也是習慣使然。
何雨柱記憶里何大清從來就沒關過他上學的事兒,只要他廚藝學好了就成,到何雨水這兒可能壓根兒就沒這概念。
何大清好像也發現了何雨水的異常,“雨水,爹明天走了,你好像很開心嘛。”
何雨水立馬開始編瞎話,“沒有啊爹,哥給我夾那么多菜,我好像吃多了,肚子有點不舒服,現在好多了,您肯定看錯了。”
這丫頭犧牲挺大啊,為了糊弄何大清連最愛的美食都不吃了,然后何雨柱糾結著還要不要把筷子上的葵花鴨子夾給她,這小丫頭越來會越坑人了。
“行了,柱子,少給你妹妹夾菜,她都快吃撐了。”
何雨柱轉頭給了個詢問的眼神看著何雨水,何雨水點了點頭,這個小饞貓分明就是還想吃的的意思。
想著剛才何雨水小嘴兒一直沒停過,何雨柱又摸了摸她的小肚子,發現都有點圓鼓鼓的了,是不能再給她吃了,這家伙一遇見美食就會胡吃海塞。
“是吃得有點多,得歇一歇了。”
何雨水不滿的看了何雨柱一眼,但想到自己說的話也沒敢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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