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三國:從軍閥到一統天下 > 第5章 少年騎士
  馬邑縣距離涿縣也不是很遠,大約和無極縣到涿縣的距離差不多,不過一路上的景色卻差了很多。人明顯要比冀州少,也更荒涼。

  還是因為王弋牛車的原因,這一路依舊很慢。

  這幾天張飛和張郃兩人總會來詢問王弋對《孫子兵法》的看法,這讓只會背的王弋也有了更深層次的理解。

  不得不說沒有娛樂設施的古代,真是一個學習的好地方。

  這期間張飛和張郃兩人也互相切磋了幾次,張飛的武藝并沒有傳說中的那么好,甚至可以說不會什么招式。

  但他天生神力,武學天賦驚人,開始的時候張郃還能憑借招式壓制,現在才十來天,就已經快要打不過了。

  “不打了,不打了。”張郃收馬往回走,力氣拼不過,招式又被破解了大半,這還怎么打?

  張飛嘿嘿一笑,暗道果然走出來是對的。在涿縣確實沒什么敵手,但天下之大英豪輩出,眼前這個少年他都有些打不過。

  王弋開始的時候還饒有興趣的觀看,現在已經不在乎這些了。

  這段時間在研究《孫子兵法》的同時他也在考慮軍隊訓練的問題,他沒經歷過戰爭,也不清楚軍隊到底是個什么樣子,不知道按照小說里說的那些訓練方式到底行不行。

  三人距離馬邑縣已經不遠了,最多不過十里。

  就在張郃打完回來,和王弋抱怨張飛欺負他年少力氣不夠的時候,迎面走來了一名少年騎士。

  騎士倒沒什么特別的,一襲布衣沒穿甲胄,馬也不是什么好馬。

  不過得勝鉤上掛著的一柄造型怪異的長槍引起了王弋的注意,這柄槍槍頭后面帶著一截鐮鉤,可刺可割,有些像奇門兵器。

  “那位兄臺!過來一下,某有些事想問你。”王弋對著少年騎士招了招手。

  少年狐疑的指了一下自己,見王弋點頭便打馬過來:“不知公子找我何事?”

  王弋拱了拱手:“敢問這里是何方地界?”

  少年老實回答:“這里屬于雁門郡,前方就是馬邑縣。”

  “馬邑縣?”

  王弋驚呼一聲問道:“你可知馬邑縣里有個少年英雄姓張名遼嗎?”

  少年想了想,搖搖頭:“不認識?”

  “不應該啊,張遼很有名的。”王弋皺著眉頭,面露思索。

  少年有些好笑的說:“我對馬邑縣很熟悉的,這里有名的人我都認識,沒聽說過有個叫張遼的啊。你們尋他做什么?我看看能不能幫你們找個更厲害的。”

  “沒有啊,那算了。”

  王弋擺擺手:“勞煩兄臺了,我們就此別過。”

  少年拱手說道:“請。”

  少年說完,打馬就走。

  就在少年沒走出兩步時,王弋忽然喊道:“張遼,你去干什么去啊?”

  “我去投軍……”少年話沒說完就愣在當場。

  王弋則一臉古怪的看著少年張遼,對他招了招手。

  張遼走過來一臉緊張的問:“你們找我做什么?我又不認識你們。”

  “你不認識我沒關系,我認識你就行了。”

  王弋笑著說:“你要去投軍?我正好也想投軍,不如你跟我一起如何?”

  然而張遼沒有理會,只是追問:“找我做什么?再不說我就不客氣了。”

  王弋看了眼張郃:“去試試。”

  張郃二話沒說,提槍上馬,舉槍就刺。

  張遼顯然被王弋激怒了,想要先擒下王弋再說。

  可是張郃的攻擊實在太過迅猛,讓他有些應接不暇。

  張郃的攻擊迅猛如電,一招一式都是一往無前,壓制力十足。

  張遼雖然接的有些勉強但絲毫不慌,槍若游龍總能在喘息間找到自己的機會,或是反手一槍,或是鐮鉤側劃。

  兩人你來我往了二十幾回合,王弋有些好奇的問張飛:“翼德兄,你覺得誰會贏?”

  “那小子吧,張郃現在雖然占盡優勢,可再這么拖下去氣勢就沒了,很容易出問題。張遼那小子不慌不忙,正在逐漸掌控局面。”張飛分析的十分認真,對張遼的武藝贊不絕口。

  王弋笑著說:“是吧,我也這么覺得。”

  張飛低聲說:“先生,要我去分開他們么?”

  “不用。”

  王弋擺擺手,他有些遺憾,自從張飛看了《孫子兵法》之后就越來越少叫他王老弟了,大多時候都稱先生。

  拋去腦中雜念,王弋從牛車里拿出自己的長弓,彎弓搭箭。在對戰中的兩人錯馬較力之際,一箭射中兩人的兵器之上。

  張郃、張遼兩人一驚,紛紛拉開距離。

  王弋這一手直接把張飛震住了,他沒想到一個書生的箭法能這么好,臂力如此之強。一直以來他都覺得劉備是讀書人中箭術最好的人,但劉備可開不了這等硬弓。

  “別打了。”

  王弋止住兩人,對張遼招招手:“我們來聊聊。”

  張遼將自己的鐮鉤槍掛在得勝鉤上,下馬來到牛車前。

  這種箭術他自認是跑不了的,不過他留了個心眼,走到牛車邊上才停住。因為他的靴內還有一柄短刀,隨時可以暴起劫了這個書生。

  “認識一下,在下姓王名弋,趙國邯鄲人氏。”

  王弋拱了拱手:“張遼,你是打算去投丁原丁并州對嗎?”

  “是又如何。”張遼雖然回答了,但依舊在觀察著四周的環境,隨時準備逃走。

  “別緊張。”

  王弋擺擺手:“你去投軍,目的是保境安民。但以你的本事不應該保一境之地,安一州之民。天下很大,日夜習武不就是為了守護天下蒼生嗎?”

  “你想說什么?”張遼有些不以為然,漂亮話誰不會說?他摸不透王弋想要做什么。

  “這樣吧,你且去投丁并州,以你的能力做個校尉不是什么問題。”

  王弋的笑容有些高深,眼神變得深邃:“你且去,我在馬邑縣等你三個月。如果三月之內你當了校尉,我掉頭就走,不再多言半句。如果沒有,不如和我去洛陽如何?”

  張遼皺著眉問:“你去洛陽做什么?”

  王弋沒有馬上回答,而是示意張郃和張飛向前走,直到牛車駛出幾丈之后王弋才大笑著說:“安天下!”

  張遼呆立在原地,雖然他有種沖動很想和王弋走,但他很有自知之明,現在他只是個少年,有什么本事安天下?

  馬邑縣算是個大縣,足有萬戶之多。

  不過這里地處邊陲,物價倒是不高,王弋花了點小錢便買了一個小院兒,三個男人就這樣準備開啟了為期三個月的邊塞生活。

  王弋其實不在乎這點錢,甄姜臨行前給了很多,而且去洛陽之前他還要再回一趟甄家,只是到那個時候,兩人可能就不再是朋友了。

  每每想到這個王弋就有些頭疼,他對甄姜幾乎是控制型教學,強塞了很多東西給甄姜,王弋只希望到時候這個學生對自己下手輕一些吧。

  話分兩頭,王弋雖然安頓了下來,但張遼卻有些不開心了。

  張遼一路奔波來到晉陽投軍,展示武藝的時候卻遇到了一個他打不過的人——呂布。

  呂布最近很煩躁,他前不久來投靠丁原,丁原很喜歡他,當即便認他做了義子。

  當時呂布很開心,一州刺史的義子,可以說是風光無限了。

  可煩心事很快就來了,丁原準備讓他當官,勇武過人的呂布沒有等來心心念念的武職,卻被丁原任命為了主簿。

  呂布接到任命的時候當時就傻眼了,主簿是個什么東西?他可是要當將軍的人,怎么可以當個文官?

  再加上呂布雖然識字,但武人出身,同僚都嫌棄他粗鄙,整天拐彎抹角諷刺他攀附權貴,有的甚至問他:既然認了義父,為何不改叫丁布?

  為了顧及顏面呂布沒有和這些人動手,不過他的心情卻是已經到達了爆發的邊緣,有一點火星就會著。

  好巧不巧呂布碰到了前來投軍正在演示武藝的張遼,呂布也沒多想,心道:收拾不了那些文官還收拾不了一個雜兵嗎?

  呂布連方天畫戟都沒拿,順手搶過一桿長槍,跳上前去就和張遼打做一團。

  張遼才十四啊,呂布都二十了。再加上先天的武藝差距,沒多久就被呂布放翻在地。

  心氣兒好不容易順了的呂布本想幫張遼說些好話,讓他當個伍長什么的,畢竟張遼的武藝還是相當不錯的。

  結果一看張遼才十四,心情又不爽了。

  憑什么這小子十四都能擔任武職,而他現在只是個文職?

  呂布瞥了張遼一眼,沒好氣的說:“哼,小孩子家家,毛都不齊還想上陣殺敵?你家大人都死絕了嗎?滾吧!”

  其實呂布也是好心,十四歲進入軍伍實在是太小了,這小子武藝不錯,再練幾年再來投軍,當個副將綽綽有余。但誰讓他心情不好呢,自然說不出什么好話。

  可是聽到這話的張遼卻不干了,他父親戰死在邊疆,母親幾年前因病去世,可不就是家里沒人了嗎?守孝期滿他就準備前來投軍,戍守邊疆為父報仇。

  結果去不知道被哪里來的這么一個家伙連番羞辱,氣得張遼跳起來就要拼命。

  結果毫無懸念,張遼再次被呂布揍的滿頭包,這次呂布連話都懶得說了,直接讓人將張遼丟了出去。

  按照原來的劇情心灰意冷的張遼會先回老家待上幾年,然后去雁門郡碰運氣,在那里出任郡吏,直到后來丁原前往洛陽勤王時再次和呂布相遇。

  然而現在命運的軌跡已經悄然發生改變,知曉全局的王弋來尋找了張遼,而張遼也做出了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次選擇。

  可當張遼出現在自己新家門口的時候王弋傻眼了,這個地方他才買下來幾天,甚至還訂了一套桌椅,張遼怎么這么快就來了?

  張遼沒有廢話,很直接的問:“你憑什么說你能安天下?”

  王弋覺得張遼這話問的有些奇怪,腦袋是被驢踢了嗎?怎么會問出這么蠢的問題?于是他說道:“我現在就一介白身,手底下的人算上你才三個,憑什么安天下?安天下是要努力的,不然我去洛陽做什么?要是靠喊口號就能讓天下安定,我天天再家里喊,讓我怎么喊我怎么喊。”

  張遼被王弋的話噎的直翻白眼,最終也不得不承認自己問的問題著實不妥。

  最終他同意了王弋的邀請,和他一起去洛陽。不過張遼有一個要求,那就是王弋必須以安天下為己任,并且為之努力。

  王弋也答應了張遼的要求,若違背初衷張遼來去自便。

  就在王弋張羅著準備把這個小院兒賣出去的時候,張遼注意到了那輛牛車,想到雁門據洛陽何止千里,隨即臉上一黑,這要走到什么時候去?

  這位是個有主見的,趁王弋不注意拿著房契架著牛車就去了馬邑縣的市列。

  張遼是地頭蛇,對這里很熟,很快便將小院兒和牛車換成了兩匹駿馬和一架馬車。

  王弋看到馬車的時候人都傻了,這是什么情況?他不要做馬車啊!牛車多好,雖然慢了些但四平八穩的,這個時代又沒有避震器,坐馬車簡直就是活受罪。

  張遼不由分說,連人帶東西一起扔進了馬車,并示意張郃、張飛二人急行軍,快速前進。

  其實不是張遼不尊重王弋,少年心性只是想報復一下王弋發泄心中的郁悶,畢竟任誰被人連揍兩頓也不會開心。

  就這樣四人以極快的速度奔向了中山國無極縣,

  當馬車停到甄府門口的時候,甄全正好從府中出來,他認識張郃,便又回去通知了甄姜,說王公子回來了。

  甄姜趕忙出門相迎,當她看到牛車變成馬車的時候有些不悅。掀開門簾,又看到了王弋一臉蒼白的斜靠在座位上。

  見到王弋這幅樣子,甄姜忍不住揶揄:“呦,這不是王公子嗎?怎么一月不見牛車換了馬車了?還是一架駢車,什么時候成為士了?”

  王弋現在不想回答任何問題。兩天,只用了兩天!這三個喪心病狂的家伙就把他從馬邑縣弄到了無極縣!

  王弋現在感覺自己身上沒有哪快骨頭是完好的,他現在想死,是真的想死,太能折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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