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快穿之惡女來救你狗命 > 第260章 殉情男同48(和離書)
  人到齊,堂審開始。

  三言兩語間,蟻覡便被請了出來,她條理很清晰的闡述了關于宋濂意圖謀反的證明,并將風雨樓的樓主令牌呈上。

  大理寺卿例行公事問宋濂是否認罪。

  詹裕和晁蒼剛想要站出來為他辯駁時,宋濂便先一步認罪了。

  “我認罪,風雨樓是我創立的,目的便是為了日后的謀逆做準備。”

  滿堂嘩然,有為其不平者,有幸災樂禍者,有沉痛哀婉者,也有置身事外者。

  但無論下面如何爭吵,當事人認罪伏誅便無任何回轉之機。

  最后案板一拍,便成定局。

  “謀逆罪不容恕,三日后斬首示眾,本應連坐,但其夫人大義滅親指證其狼子野心,故不予連坐處理。”

  詹裕和晁蒼無法相信這最后的結果,他們兩人為了宋濂奔走忙碌這些時日統統化為一場笑話,即便他們知道宋濂為何如此,但是同僚蒙冤判死刑,還是讓兩人無法接受。

  詹裕看向蟻覡的眼睛里布滿血絲和怨懟之色,臉上抑痛之色讓人覺得無比可悲。

  他不知道女人為何要這么做,明明宋濂待她如此好,她不能同甘共苦便罷了,為何要背刺于他。

  宋濂很快便被壓了下去,吵吵鬧鬧的聲音也漸漸被庭仗鎮壓。

  堂審很快結束,幾乎沒有任何的曲折。

  蟻覡完成任務便打算了離開,但沒走幾步便被詹裕劫走。

  放在平時,男人是斷不會做出這樣出格的舉動,不顧女人的意愿將其強行帶走有違君子之道,但是他已經顧不上了,他迫切想要蟻覡給他一個解釋,到底為什么要置宋濂于死地。

  蟻覡被他帶到了一處無人的小巷放下。

  “蟻覡,為什么要這么做,給我個解釋,是不是有人脅迫你或者其他的什么原因?”

  明明女人還沒有開口,他便忍不住想要給女人開解。

  “我可以說沒有嗎?”

  她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并無任何愧疚。

  “我不相信。”

  “那我也沒有辦法了,愛信不信,要是沒有別的事情,我要走了。”

  她滿不在乎的開口,似乎與他談論的根本不是一條人命只是個無關緊要的東西。

  剛走出一步,她的手臂便被男人拉住。

  她并未回頭,所以也看不到男人此時臉上幾于崩潰的表情,他幾乎是帶著悲痛問道:“你為何變得如此面目全非,以往在書院的那個人去哪里了?你真的是蟻覡嗎?”

  “呵!”蟻覡蔑笑道:“日后你可以當她已經死了。”

  說完便繼續向前走。

  男人卻并未直接松手,她的手臂從身側被拉到身后,直到感受到了阻力,男人才姍姍松手,只是那只手并未痛快放開,指間固執在她的手腕劃過,最后才徹底放她走。

  蟻覡的身影剛出了小巷,一聲砰傳來。

  男人一拳砸在墻壁上,墻壁立刻凹陷了幾分,他頭靠著墻低低嘶吼著,淚水重重砸向泥地上。

  從今以后,一切都將支離破碎化為烏有,無論是翰林書院,還是他藏在心里的人。

  蟻覡走了不久,便碰到孤身前來找她的楚凌河。

  男人在看到她后,將她緊緊抱在懷里。

  “覡覡,你有沒有受傷?”

  男人在她耳畔急急追問,剛才蟻覡被詹裕突然帶走,他嚇得心臟都差點驟停,還好她沒事,還好沒事。

  “楚凌河,我一次次傷害你,為何你還是對我念念不忘?”

  她忍不住問出了這句話。

  “覡覡,我不能沒有你。”他抱著她的手臂收緊了些,頭伏在她的肩膀上,低訴道:“我愛你勝過自己,勝過一切。”

  她抬起頭看著天空,暗沉沉的陰天,太陽遍尋不見。

  “楚凌河,我想入宮,當今圣上年輕有為不說,還有至高權力,這才是我想要的男人,而你太差了。”

  “不行,我不允許。”

  男人抱她更緊,甚至勒的她有些呼吸困難。

  “放開。”她冷冷開口,并開始掙扎反抗。

  “不放,要是現在放開了,你一定會離開我,我不能沒有你啊,我只有你了,我已經努力的向著你期待的樣子努力了,再給我點時間好不好,我一定可以爬到高位上的,然后所有最好的東西都捧到你面前來......”

  男人說著說著,帶上了哭腔。

  他像是個在沙漠中迷失方向的旅人,在充滿未知的前路上碰到了一汪清泉,即便后來知道這泉水會有干涸的一天,他還是守著它,于絕望中死守這短暫的甘甜。

  “覡覡再給我點時間好不好,求求你......”

  “不好,你讓我覺得很惡心,”

  她毫不留情說出殘忍的話語,掙脫出他的臂膀。

  男人雙膝跪倒在地,他望著女人頭也不回的身影淚流滿面。

  蟻覡即便看起來走得很堅決,但是她卻并未走遠,隱于暗處盯著男人,免得他一個受不住又舉刀自殺什么的。

  還好,男人在她離開后便漸漸止住了淚,雙眼望著她的方向,露出了一股決絕的神色。

  讓躲在暗處的她看得有些心驚肉跳。

  宋府雖然被抄了,但也只是帶走了與案件相關的物件,大部分的家具都在,但是所有的下人都被遣散了,院子里空蕩蕩的。

  只有看起來狼藉一片的繡球花。

  她踩著一地的花瓣和葉子本想回到房間,但剛好掃到了旁邊的書房,那里估計應該是被官兵粗暴搜查過了,甚至走的時候連門都沒管,她怕晚上有風會折騰那門出噪音,便走過去想要把門關上,剛好看到了地上被人踩上了腳印的一個信封。

  信封上寫著三個字“和離書”。

  她彎腰拾起來,打開了信封,取出了信紙,只見上面寫著:

  凡為夫婦之因,宿命姻緣無出其右。

  夫人擇吾為夫,非出其愛,然與吾亦是幸事一件。

  然二心未相印,意不通,恐難長久,故先書和離,以備不時之需。

  吾無怨無恨,只愿夫人相離后,日益美愈,衣食無憂,平安順遂,余生盡歡。

  夫宋濂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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