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極品相師 > 第134章 鼓眼睛色膽包天 方鬼兒窮追不舍
  方鬼兒不知道“麻雀”與“鼓眼睛”之間的糾葛,只知道“麻雀”的酒量不小,心想,這也是一個聯絡感情的好機會,說不定以后可以調到農學院去,工資又高,福利待遇又好,假期又多,一個高校的教師比一個中學老師不知要強多少倍。再說,自己愛好周易,農學院的林教授于易學研究很有心得,自己也可以就近請教。

  于是,方鬼兒勸說“麻雀”道:“喝吧。趙院長的酒不能不喝啊!”

  “麻雀”知道“鼓眼睛”的用心,意思是我不反對你與方鬼兒交往,但不能忘了我這個老相好。喝了這杯酒,意味著“麻雀”還是愿意讓“鼓眼睛”占些便宜的。

  “鼓眼睛”也天生是個色膽包天的家伙,貪圖著“麻雀”的美貌與風情,趁著酒性,端了酒杯走了過來,說:“一杯是喝,兩杯也是喝,老師我知道你的酒量大得很。”

  “麻雀”心里一陣發麻,恨不得馬上離開酒席,只好硬著頭皮說:“我身體不適,特殊情況,喝一點還行,真不能喝多了。”

  “鼓眼睛”見“麻雀”一副哀怨的樣子,更加心旌搖動,得寸進尺地說:“好雨知時節,潤物細無聲。既然你說了要喝的,不喝就是瞧不起老師。你總不能只喝方作家的酒啊?”

  “麻雀”見“鼓眼睛”色迷迷的樣子,越發覺得危險在降臨,準備來一個快刀斬亂麻,說:“好。我喝。謝謝老師。”說完,仰頭將兩杯酒一一干了下去。

  “鼓眼睛”一見,哈哈大笑起來,說:“好事成雙,老師我敬你們兩人一杯!”

  方鬼兒一聽,連忙自個兒將酒杯倒滿了酒,又找了一個空杯給“麻雀”倒上酒,說:“人生難得幾回醉,喝吧。”

  “麻雀”暗暗叫苦,知道“鼓眼睛”絕對還會使出新花招來。

  果然,“鼓眼睛”將三杯酒擺在一起,說:“來得遲,正當時。這酒,還是請我的美女學生一個人喝。”

  “麻雀”酒量大,是不假,可是在這種只喝酒不吃菜、心情又郁悶的情況下,是極其容易喝醉的。一旦喝醉了,局面就容易失控。

  “鼓眼睛”確實是這樣的想法,就是要讓“麻雀”喝醉,自己也好有下手的機會。

  “麻雀”知道硬來不行,就來軟的,說:“趙老師,各位朋友,實在不好意思,我的身體很不舒服。我得先出去一下。失陪了。”說完,也不管大家的反應,就來了個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大家本來就喝著昏頭昏腦的,誰也沒有在意“麻雀”的舉動,只有方鬼兒還體貼地對“麻雀”說:“你……你要小心,我……我一會兒就喝完了。”說著,頭便耷拉下來,像釣魚的浮筒一點一點地晃動。

  杯盤狼藉,東倒西歪。

  另一個酒桌上似乎猶在拚酒之中,幾個文學女青年,或者說是幾個文學女中年正纏著“毛兒蓋”和王公社喝酒。

  大家心照不宣,逗弄著王公社。

  一個戴著遮陽帽、穿著吊帶裙的女作者,一手舉著酒杯,一手摟著另一個瘦不拉嘰、穿著西裝短褲的男作者,對王公社說:“王大學子,你敢不敢像我們這樣,抱抱你親愛的老師啊!”

  王公社雖然平時習慣與女生打交道,與“毛兒蓋”之間早已沒有了師生界線,但是在眾人的面前,還是有些拘謹,說:“豈敢豈敢?學生不敢!”

  “毛兒蓋”也喝了不少的酒,有些把持不住自己的身份,笑著說:“你們……你們不要開玩笑了……”

  大家一聽,正要起哄將王公社推搡到“毛兒蓋”的身上時,突然,從外面傳來一聲驚呼,把大家的酒嚇醒了一大半,就紛紛往外面去看。

  外面有一片竹林,竹林邊建有一小涼亭。

  此時,青竹婆娑,遠山隱約。

  小涼亭里,一陣響動……

  “鼓眼睛”正將“麻雀”抵壓在廊柱上而不得得手;“麻雀”則拼命掙扎而不得脫身。

  “毛兒蓋”的酒一下子醒了,一把扯過“麻雀”,本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原則,說:“別鬧了,別鬧了。好了好了,沒事沒事。”

  方鬼兒也是鬼得很,沖上前去,一把摟著“麻雀”,一邊息事寧人地說:“別怕。老師喝多了。”心里卻惡毒地想道,怪不得人家說這姓趙的前生是個和尚,這輩子專門來禍害女人,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鼓眼睛”見事情鬧開了,索性撒起酒瘋,故作醉態,目中無人似的往竹林深處走,嘴里還含含糊糊地說:“……拿酒來……我喝,我沒醉……”

  “毛兒蓋”心知肚明,知道“鼓眼睛”在使疑兵之計,也就順水推舟地說:“公社,你去看看,趙院長確實喝醉了。”

  王公社卻不想深度摻乎其中,陷入這種桃色事件的旋渦中,就一邊答應著往竹林里去,一邊有意踉踉蹌蹌地撞到了小涼亭的柱子,差點倒在地上。

  “毛兒蓋”見狀,連忙示意大家去扶王公社;回頭再看方桂兒,只見他摟著“麻雀”,站在一邊,不知在說些什么,看上去兩人親熱得很,仿佛什么事情也沒有發生一樣;“毛兒蓋”的心也稍稍寬了一些。

  “鼓眼睛”走到竹林深處,見身后沒有人跟上來,就迅疾地拐到竹林邊的小路上,選了一塊草地躺了下來。

  月色如水,靜靜地灑在大周山上,猶如涂上了神秘而溫馨的色彩,構成了一幅幅線條柔和的潑墨畫,勾畫出一張張美麗的剪影。那平日里看似普通的山、石也都披上了一層美妙的面紗,讓人浮想聯翩。

  “鼓眼睛”無心賞景,心里飛快地盤算起來。心想,這往日百依百順、千嬌百媚的“麻雀”竟然裝起正經,一點情分都不講,也不怪我顧及情分,撕破臉面。一旦方鬼兒挑起事來,老子就來個咬口不承認,看他又能如何?怕只怕,這事兒傳開后,百口難辯,影響不好。不過,大家也沒有個真憑實據,也不至于胡說亂講。

  關鍵的是,王公社在場,會不會傳到學院里去?

  于是,“鼓眼睛”就故意裝著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冷落王公社,再讓周歸一從中做些工作,也就可以萬事大吉了。

  可是,“鼓眼睛”低估了方鬼兒的仇恨,也小看了方鬼兒的手段。

  的確如此,方鬼兒深深痛恨著“鼓眼睛”,心想,你大庭廣眾之下,欺負我的女友,這與奪妻之恨有多大的區別?!我方鬼兒雖然是一個普通老師,但也是一個男人。是男人,就不允許別人占我女人。再說,你是穿皮鞋的,我是穿草鞋的,一個光腳的還怕穿鞋的不成。

  筆會一結束,方鬼兒就寫好了一份材料,復印了幾份,用分別用信封裝好,先直接到農學院,托人將信交給了“鼓眼睛”。

  “鼓眼睛”打開信件一看,仿佛嘴里吞了個燙手的山芋,驚駭不已。

  這方鬼兒文學功夫也不錯,寫得材料,如同駱賓王的“為徐敬業討武曌檄”一般,字字誅心,句句奪魂:什么占我女友,欺壓百姓;什么借酒裝瘋,攻訐他人;什么品行低下,壞人家室;什么公款吃喝,中飽私囊;什么師德敗壞,誤人子弟……

  “鼓眼晴”連忙穩住陣腳,找到大周二中的樊校長,請他做做方鬼兒的工作,勸方鬼兒不要胡來。

  方鬼兒豈肯罷休,對樊校長的勸告毫不領情,說:“一旦我的女朋友尋了短見,你們負不負得起這個責?”

  樊校長一聽,涉及人命關天的事,便不敢多言,便添油加醋地回復“鼓眼睛”,說:“人家女友,要死要活的,要不是我讓方鬼兒攔著,也許早就到農學院里來鬧了。”

  “鼓眼睛”更加著急了,心想,這“麻雀”不過是一風塵女子,要么不鬧,鬧起來也許真的不講情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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