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極品相師 > 第040章 瘦警察打賭認輸 紅袖箍抖狠敗北
  好像娶了新媳婦似的,周歸一又是給它梳理鬃毛,又是給它換新的韁繩,還給他取了新名字:小川。意思是,一馬小川,如履平地。

  九九也喜歡這馬,“小川、小川”叫的清甜。

  周歸一見九九高興,就叫九九騎馬試一試。

  九九不干,說:“荒唐。”

  周歸一不懂何意,琢磨了一會,說:“你是說,小川是公的?”

  九九微微一笑,說:“這是你自己說的。”

  周歸一似乎不懂,又有些不敢與九九多呆一會兒,就牽了“小川”,準備遛噠去了。

  九九收起笑容,問道:“這小川,花了多少錢?”

  周歸一當時一激動,將身上的錢全部掏給了孫叔,也不知道花了多少錢,就低著頭,吞吞吐吐地說:“你爸給的錢和我身上的錢,全部給了。一共……大概……”

  再偷偷一抬頭,卻發現那九九已經走了。

  別看周歸一這個看不上,那個瞧不起,敢這么說,敢那么做,但在九九面前,卻有些束手束腳的,不敢多說什么,不敢多做什么,生怕九九生氣發火,而且越來越有些抬不起來頭……

  這天,周歸一在后廚忙了一陣,想起方小魚回鄉探望母親的事,就和“小川”,往郵電局去。

  蜀州,有“小山城”之稱,街道雖然狹窄,坡坡坎坎也多,但車輛不多,行人也少,正好騎馬出行。

  周歸一騎著馬,心閑意懶悠悠然。

  走過一路口,正好,與曾經與打過交道的瘦警察迎面撞上了。

  瘦警察一笑,說:“周歸一,過得安逸啊!連馬兒都騎上了。”

  周歸一不笑,欠了欠身,說:“怎么了,騎馬犯法?”

  瘦警察一聽,說:“誰說你犯法了?!”

  周歸一陡然想起剛來蜀州時,在派出所受的委屈,反而不走了,有意想戲弄戲弄瘦警察。于是,下了馬,說:“不犯法就好,就怕你們無事找事。怎么樣,我賭你不敢騎馬?”

  這瘦警察是正規警校畢業的,揮槍舞棍、騎馬駕車,曾經一一訓練過。

  聽周歸一這么一挑釁,瘦警察就有些沖動了,說:“賭什么?”

  周歸一將韁繩往瘦警察手中一交,說:“你若是不摔下來,我在街上倒爬五百米;你若是摔下來,以后你見了我的面,就得給我敬禮,行不行?”

  瘦警察哈哈大笑起來,自信地說:“周歸一,你輸定了。我連蒙古的高頭大馬都敢騎,還怕你這小日本、小矮馬。一言為定。”

  周歸一不也多說,拍了拍馬背,說:“小川,好生侍候。”那馬兒刨了刨蹄子,作了個回應。

  瘦警察見馬兒不高,就“吁”了一聲,蹁腿上馬。不料,那“小川”向后一退,又向前一沖,那瘦警察沒能成功上馬。

  瘦警察心理素質到底不差,一點也不慌亂,迅速攏緊韁繩,緊貼馬背,強行翻身而上。剛一坐穩,那“小川”一聲嘶鳴,前蹄高抬,幾乎與人站立一般……那瘦警察把持不住,刺溜溜地滑了下來。

  瘦警察有些急了,等“小川”放下前蹄,又利索地騎了上去。“小川”此番更不客氣,猛向沖前,將瘦警察抖落下來……

  那瘦警察面紅耳赤,拍了拍屁股,自言自語道:“他媽的,這小日本也是個神經病,邪乎得很。”

  周歸一連忙拉住“小川”,輕松上馬,哈哈大笑,直往郵電局去。

  “菠蘿”正好在營業室門口取郵件,一見周歸一就笑了起來,說:“咦,周歸一,在哪弄了個小日本?公的?母的?”

  那“菠蘿”穿著羽絨衣,鼓鼓墩墩的,一身的胖肉,比那“螞蟥”還要圓滾幾分。

  周歸一將馬拴在門前的電線桿上,有些驕傲地說:“公馬。小川的。”

  “菠蘿”麻利地收拾好郵件,回到柜臺,笑著說:“周歸一,怎么不弄個母馬呢?母馬比公馬溫順些。”

  周歸一站在柜臺前,不知道如何回答,就隨口應了一句,說:“我還小啊,還沒有結婚呢!”

  “菠蘿”正端著杯子喝茶,一聽周歸一這么回答,“撲哧”一下,茶水噴了出來,說:“笑死我了,這馬又不是人,結婚不結婚有什么關系?”

  周歸一更不知道如何往下說,就辦理了打長途電話的手續,直接進了電話間。

  還好,電話一下子就打通了,馬大爺也正好在家。

  周歸一心里一喜,又生怕電話斷了,等話筒里傳來馬大爺的聲音,就急忙貼著話筒,飛快地說了起來。

  電話那頭的馬大爺,不停地“嗯、好、行”的應答著。

  說了一通,也將自己的意思表達的差不多,周歸一就準備結束通話。

  馬大爺卻說:“歸一啊,你家里有些事情……電話里三言兩語,我也說不清。”

  周歸一急了,說:“馬爺,我爹、我娘,怎么哪?”

  馬大爺沒有正面回答,說:“沒什么,他們都想著你。你有時間的話,就回來一趟吧。”

  打完電話,周歸一預感到家里肯定發生了什么事。心想,莫不是娘生病了,或者是爹出了什么事?不由得心情郁悶起來,臉色也灰暗起來。

  “菠蘿”見周歸一低落的樣子,連忙招呼周歸一,關心地問:“是不是家里發生了什么事啊?”

  周歸一淡淡一笑,想了想,說:“沒有啊。可是,我感覺有什么事。”

  “菠蘿”也跟著笑,說:“沒有就好,不要想多了。萬一不放心,就回家一趟嘛。”

  周歸一聽了,點了點頭,說:“應該沒有什么事情。”

  正說著,外面傳來叫喊聲:“誰的馬?誰的馬?”

  周歸一連忙跑了出去,邊跑邊應答道:“我的,我的。”

  見周歸一跑了出來,一個青年男子毫不客氣地說:“是你的馬?怎么把牲口拴在電線桿上?”

  這青年男子,矮矮的,左手臂上戴著紅袖箍。說實在的,從那天在人民公園被幾個值夜班的圍住后,周歸一見了“紅袖箍”就興奮,像西班牙的斗牛一樣。

  周歸一一邊解韁繩,一邊漫不經心地說:“怎么啦?誰規定電線桿不能拴馬?”

  “紅袖箍”一聽,見周歸一不像是城里人,就更加不客氣了,生硬地說:“你還蠻有理咧?!連三歲的小孩都曉得牲口不能拴在電線桿上,危險,你這么大的人了,就不曉得?”

  周歸一心里想著老家爹娘的事,沒心情理睬“紅袖箍”,就牽了馬準備離開。

  “紅袖箍”不干,一把抓住馬韁,說:“想走?你得交罰款!”

  周歸一心情本來不好,見“紅袖箍”這么一抓,就臉色一變,直視對方,說:“什么罰款?”

  “紅袖箍”理直氣壯地說:“亂拴牲口,罰款!”

  周歸一知道這事兒麻煩了,一時半刻脫不了干系,索性故意繞起圈子,說:“我拴得好好的,馬兒也老老實實地呆著。誰亂拴牲口?為何罰款?”

  “紅袖箍”可能參加工作不久,也是個愣頭青,被周歸一這么一繞,就沉不住氣了,大聲說:“走,到大隊去說。”

  周歸一索性將韁繩放了,指著“紅袖箍”說,發起狠來:“憑什么?就在這里說。要罰款,可以;你得讓我服氣。”

  “紅袖箍”以為周歸一服軟了,說:“好,我讓你口服心服。你說,你的行為對不對?”

  周歸一怎么會讓對方牽著鼻子走呢,就反守為攻,說:“對與錯,是有前提條件的。你說不是?我問你,城里可不可以養馬?”

  “紅袖箍”一愣,隨即答道:“可以。”

  周歸一追問:“可不可以騎馬上街?”

  “紅袖箍”不假思索地說:“可以,我也騎馬上過街。”

  周歸一得意笑了,說:“那上街之后,馬兒拴在哪兒呢?”

  “紅袖箍”振振有詞地說:“拴哪兒,那是你自己的事;但是,絕不能拴在電線桿上。一旦馬兒發瘋了,拉斷了電線桿,后果不堪設想。”

  周歸一興奮起來,說:“你說說,有多么不堪設想?我總不能將馬拴在褲腰帶上吧!我再問你,你是干什么的?”

  “紅袖箍”拍了拍胸脯,說:“縣城管大隊的。”

  周歸一也拍了拍胸脯,說:“城管大隊的?!你們管理城市,怎么不考慮在城里頭設幾處拴馬的地方,和停車場一樣。你們就知道以罰代管,我不服!”

  “紅袖箍”有些吃不住勁,就耍起蠻來,說:“你不交罰款,是不是?!那這馬兒,我就拉到大隊去。”

  周歸一知道對手輸了,便繼續窮追猛打,說:“今天,你要是敢沒收我的馬?!我就叫你以后戴不成這紅袖箍!你可以騎馬上街,我為什么就不行?”

  “紅袖箍”惱羞成怒,說:“我是騎馬了,上街了,可是,我沒有將馬拴在電線桿上。”

  沒想到,“紅袖箍”的話,讓周歸一腦袋瓜靈光一現,有了新的攻擊點。

  周歸一耍起無賴,一臉無辜地說:“你沒拴,我什么時候拴了啊?”

  “紅袖箍”慘敗,但依然作垂死掙扎,說:“你怎么沒拴?你憑良心說,拴了沒有?”

  周歸一豈肯放棄這來之不易的戰果,一劍封喉似地說:“好好聽著,老子沒拴。”

  這時,“菠蘿”也出來了,有意幫幫周歸一,就勸解道:“不要傷和氣喲。馬兒拴沒拴在電線桿上,也說不清了。這不,電線桿好好生生的?”

  “紅袖箍”不服氣,惱怒地說:“下次,別讓我再碰上你。”

  周歸一得意了,開心地說:“下次,我偏偏拴給你看。”

  “菠蘿”一聽,說:“不要賭氣,也不要講狠,你們都是年輕人,看在老姐的面上,算了吧。”

  周歸一瞪了“紅袖箍”一眼,說:“哼,與老子斗?你斗九次,輸十次。”

  “紅袖箍”仿佛碰見了鬼似的,瞠目結舌地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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