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沒說完,攝政王一個大逼斗狠狠地砸中了他的鼻梁骨,疼得他一蹦三尺高,慘叫如殺豬。
“小爺爺,我……嗷!啊!等一下……啊!”
“啊啊!”
鳳揚抱頭,肚子卻被猛踹一掌;捂著肚子,又挨了一記屁股墩兒;抱住屁股,又有一個爆例子敲在后腦勺上。
疼得他活蹦亂跳,絲毫沒有還手之力:
“小爺爺……啊!我……我是您最疼愛的乖孫啊!啊!嗷!”
痛!
男人下手毫不留情,避開要害,又專打痛處,痛得鳳揚像只猴到處逃竄,慘不忍睹。
屋里。
南宮洛聽到外面的動靜聲,此時此刻除了祈禱之外,沒有別的辦法了,鳳揚當著攝政王的面,把攝政王罵的狗血淋頭,沒有一頓筍子炒肉,這事兒就過不去。
世子,別怪我沒有提醒你……
聽著那此起彼伏的動靜聲,下手可不輕,拳頭打得砰砰響。
打完后,男人還摸著鳳揚的頭,溫柔的表示,他這樣做,是為了檢查鳳揚的武藝,完全是為了鳳揚好。
笑得無比慈祥、十分慈眉善目:“揚崽,爺爺愛你。”
鳳揚的眼淚掉下來。
小爺爺,您的這份愛太沉重了,不抗揍的人都接不住!

雨勢漸大,冬季的雨冰冷刺骨,鳳言靳卻在南陽王府外,淋了足足大半夜的雨,直至昏厥……
次日。
寧貴妃知曉此事,怒得不打一處來,心疼兒子的她立馬出宮,尋找南宮洛,問罪!
南陽王府。
大雨過后,是艷陽高照的好天氣,南宮洛坐在門口,托著下巴,等鳳揚。
半個時辰前,鳳揚說帶她去個地方,給她驚喜。
她等了會兒,還沒等到鳳揚,倒是等到了一輛來自皇宮的馬車,看見怒氣沖沖下來的寧貴妃。
“南宮洛!”
寧貴妃剛下地,那雙怒火洶洶的目光筆直的射向南宮洛,似乎要用眼神將她殺了般。
大步走來,質問的聲音格外凌厲:
“昨天晚上,靳兒在南陽王府外淋雨,淋到高燒暈倒,你卻在府內呼呼大睡,你是想要害死他嗎!”
南宮洛:“?”
等會兒。
“他淋雨與我何干?我又不是他娘,我管他作甚?”
可真好笑。
靳王淋雨發燒,難道還是她的錯?再者,她已經跟靳王和離了。
寧貴妃一聽這話,怒得不打一處來:“雖然你們已經和離,可你作為前妻,關心自己的男人,是應該的!你這個下堂棄婦,應該討好他、關心他,說不定他一個高興,把你撿回去。”
“我自從離開靳王府,就沒想過回去!”她冷聲道。
“天底下,除了靳王,還有哪個男人敢要你?”寧貴妃冷嗤一聲,“你唯一的出路就是討靳兒歡心,不然,等著一輩子孤獨終老吧!”
“?”
離開男人,她難道就活不了了?
南宮洛氣笑了,可很快又釋懷,笑問:
“是,寧貴妃,你天天圍著男人轉,自然要抱緊男人的大腿了,只不知你與那么多妃嬪爭寵,手段如何?”
“皇上一個月來你宮里幾次?他說過愛你嗎?皇上這個月新納了幾位妃子?你留得住他嗎?夜夜獨守空房的時候你是怎么度過的?”
寧貴妃瞪大雙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