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他要娶她的話,不是開玩笑!
可她卻覺得,他幫她、僅僅是因為喜歡她的身體?
膚淺!
南宮洛勾著他的腰帶,柔軟的身體后仰著倒入床榻,順勢將他也拉了下來。
纖長的雙腿似水蛇一般纏了上去,笑得唇角上揚,似妖似媚:
“自然是把皇叔當成粗大腿,二十公分~~”
“你!”
一句話,把他噎死,本該生氣,又止不住的驕傲。
這個該死的女人,總能三句話把他搞冒火,又能讓他發不了火,段位不是一般的高。
“南宮洛,你的心是鐵做的嗎?老子幫了你那么多回,還救了你,你是怎么報答本王的?”他冷冷的戳著她的肩膀,一字一句的質問。
她都沒有一絲絲的心動?
他的臉,他的錢、權、財,身份、地位,難道沒有一樣能夠吸引她的?
南宮洛眸光微垂,眼底滑過一抹復雜。
是,他確實待她好,可她還不會自戀到認為攝政王非她不可,‘南宮洛’死的那么慘,她孑然一身,不敢輕易碰不該碰的東西。
他高高在上,她一無所有。
他在云端,她在泥潭。
她可不覺得自己會有那么大的魅力,也從未聽說過,哪個高高在上的上位者,愿意迎娶一個下堂棄婦。
他喜歡她的身體,他們便各取所需,在他玩膩之前。
“我們本是兩個世界的人,八竿子打不著干系,”她看著他,“我不會嫁給你。”
她與之前深情款款的模樣判若兩人,冷漠的像一具沒有感情的尸體。
鳳君御怒極反笑:
“之前在順天府說的那些話,都是哄我的?”
“能夠哄到攝政王殿下,是我的榮幸。”她慵懶的躺在他身下,眉間的情欲像撩撥人心的貓爪兒,閑散、魅人,又帶著幾分與生俱來的清冷。
“呵!”
鳳君御長這么大,第一次對一個女人敞開心扉,換來的卻是這樣的結果。
用攝政王妃的位置,也留不住她,她到底是以退為進、過于貪心,還是真的無心?
扔下她的腿,冷冷一笑:
“你以為老子很稀罕你嗎?滾!(ノ`Д)ノ”
冷冷拂袖,陰沉著一張臉,箭步離去。
奔到門口,忽然皺眉,他為了她事事上心,忙活半日,回來還要被她氣跑,何曾受過這等氣?
從來只有他教訓別人的余地,沒人敢在他手底下作福作妖!
鳳君御回頭,只見床榻上的女子慵懶的靠坐著,捏著一角裙擺,擦拭著手上已經干涸的血跡,嘴里叼著沾血的簪子,微低著頭,把頭發挽了起來。
插上銀簪。
兩縷長長的青絲垂了下來,掉在耳邊,修飾著那張嬌小的臉,未施粉黛的慵懶模樣、像一只睥睨萬物的尊貴貓兒。
他擰緊眉頭。
天底下,還沒有他鳳君御搞不定的事!
不就是一個女人么?
看他單手拿捏!
他腳下步伐方向一轉,大步折回床前,二話不說,開始脫衣服脫褲子。
“你不是不干么?”
“干。”他掀開被子上床。
“干嘛?”
“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