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朝攝政王,與靳王不要的下堂棄婦……
他們……
郝正直嚇得瞪大雙眼,下巴都掉到了地上,好像突然一個驚雷、劈在了他身上,劈得他外焦里嫩。
蘇母更是嚇得一口氣沒喘過氣,差點背過氣去。
怎么可能?
南宮洛怎么會攀附上攝政王?
所有人都嚇呆了,不是說攝政王不近女色、清心寡欲嗎?怎么會跟南宮洛……
他身上的薄荷氣息、沾滿了她一身,清冷好聞,南宮洛的手落在他的胸口,推開了他。
她說:“我要三書六禮。”
鳳君御目光灼灼,“本王給你!”
她說:“我要十六臺大轎。”
“十里紅妝,納采問名納吉納征請期,一樣不漏,在本王眼里,你從來都不是什么下堂棄婦!”
他握著她的手,鄭重地許下承諾,更是驚呆在場眾人。
南宮洛笑了,聲音沉沉的、不明喜怒,那厭世的眸子緩緩往外移、看向郝正直。
郝正直嚇得瞬間繃緊:“!”
媽呀!
他哪知道南宮洛與攝政王有關系?之前說了那么多不該說的話,還……
完了!
他急忙搶救道:“蘇夫人,你好大的膽子,買兇殺人,行跡惡劣,茲事體大,實不能容!來人,把她抓進牢房,終身關押!”
蘇母不敢置信的瞪大雙眼,“不!”
想掙扎,但她一身的傷,被兩個官兵抓住,毫無還手之力。
郝正直又怒道:“蘇大人與蘇軒,各有罪條,蘇軒監禁八年,蘇大人流放,抄封蘇府!”
幾道冷冷的命令下達,他直接把蘇家全‘安排’了。
處理完后,討好性的目光、小心翼翼的看向南宮洛,生怕南宮洛告狀……
南宮洛安撫他:“郝大人放心,我這個人是非分明,一碼歸一碼,我今天是來找蘇夫人的。”
郝正直一聽這話,暗暗的長舒一口氣。
那就好。
不過,子孫根這件事,他可記恨著!等哪天南宮洛失寵了,他再把人抓來,弄死她!
“不過,”南宮洛忽然又道,“偶爾也有是非不分的時候,比如現在。”
郝正直愣了下。
“長這么大,還從沒見過哪條狗能當官的。”
“?!”他瞪大雙眼,愕然的抬頭看去。
“來人!”鳳君御懶懶的聲音一揚,江雪帶著暗衛現身,立馬處置郝正直。
郝正直被架下去,急得直掙扎:
“不!攝政王饒命!南宮姑娘高抬貴手,放過我一回!下官知錯了,求您饒我一回!南宮姑娘!不……”
他爬了二三十年,好不容易爬到順天府尹的位置。
他的前途,他的榮華富貴,人生、仕途……全都毀了!
他做夢都想不明白,南宮洛到底是怎么攀附上攝政王的?
攝政王一現身,所有事情都解決了,蘇家、順天府,包括南宮洛,也不用死了。
身體、果然是女人最好的武器。
她懶懶的看向他,伸出了雙手,笑得眉眼惺忪:“我有些累了,阿御,你抱我。”
一聲變了的稱呼,令男人眸瞳微縮,有什么飛速涌蕩開來,又不動聲色的沉了下去:
“嗯。”
他上前,一個輕柔地公主抱,帶她回了攝政王府。
把她抱到他的房間,放在他的床上,轉身要去拿醫藥箱時,她的手牽住了他的腰帶。
“小傷,不礙事。”
指尖輕挑,腰帶開了,玄墨色的外袍有些松垮的掉下來。
她主動入懷,動作行云流水。
可他卻突然捏住她的下巴,往上一抬,看向她清冷得沒有溫度、也沒有愛意的眼眸,劍眉陡然擰緊:
“南宮洛,你把老子當什么了?”
嫖客?
他出權,她出力,他們一起搞皮肉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