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邊開心,一邊憂心地玩了兩年,終于等到申望津要回來的
那時候,他無比慌亂。
兩年時間他惹了不少禍,都讓人瞞著沒有捅到申望津那里,可是如果申望津回來,很多東西,怕是就瞞不住了。
他想了很多補救的法子,最后干脆跑到了桐城,跑去找那個女人。
他知道申望津對那個女人很滿意,或許他將那個女人找回來,假意跟她復合,申望津看見,肯定會很欣慰也很高興。
可是后來,他才知道了那兩人之間,那些不為人所知的隱秘事。
甚至在申望津去倫敦之前,他們之間,就已經有了那些事。
所以申望津為什么去倫敦,還一去去了兩年之久?
難道就是為了那個女人?
他心中有疑慮,可是并沒有太多,因為總覺得不大可能。
這么多年,申望津身邊來來去去的女人不算少,那個女人......那個無趣到極點的女人,怕也不過是申望津一時興起,一時就手,玩玩罷了。
現在想來,可能有些事,他從一開始就是有預感的。
比如,申望津身邊有過那么多女人,他從來不在意,卻偏偏看那個女人不順眼到極點。
尤其是,當申望津搬去桐城住了那段時間之后。
他見過申望津對待女人的模樣,可是對那個女人......似乎總有什么不一樣。
他曾經忍不住問過身邊的人,為什么申望津會喜歡那么一個平平無奇的女人。
沒有人能夠回答他,除了路琛說過一句,男人喜歡什么樣的女人,不在于那女人什么樣,而在于,男人需要什么樣。
他并不明白。
在他看來,申望津一路從最艱難的地底爬起來,走到今天這個位置,達到今天的成就,他已經什么都有了,他應該什么都不缺了,他盡可以擁有這世上最美艷最性感的女人,只要他想。
可偏偏,申望津對那個女人的不一樣,還是一點點展現了出來。
似乎從那個女人出現后,申望津真的就再沒有怎么管過他了,他好像將大部分的精力,都放到了那個女人身上......
他將大部分的資產轉移到倫敦,他陪那個女人來倫敦,連遭逢劫難的時候,他都第一時間保護那個女人!
而對他呢?
在他歷經千辛萬苦戒掉毒癮之后,申望津丟給他幾間還保留在濱城的小公司,就又陪著那女人回了倫敦。
起先申望津倒似乎還是關注這邊的,會讓陳銘帶他,會定期聽他匯報業績。
可是從他去倫敦過了三十歲生日之后,申望津徹底對他不聞不問了。
他說要將公司全權交給他打理,要他自己做主,要他自負盈虧,他很努力地做給他看了。
可是當他帶著這幾個月的成績來給申望津看時,在他眼里,甚至比不上那個女人的一紙paper要緊。
憑什么?
他看見他牽著那個女人的手,他看見他們走過一條又一條的街道,看見他們在月光下說話,看見他們在泰晤士河旁親吻。
他看見申望津臉上露出他從來沒見過的笑容。
憑什么?
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