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洪荒伏羲:女媧,我要你助我修行 > 第一千零九十章 贏得比賽
  烏父看到這樣子,閉上眼搖搖頭;碧霄給他上了藥。

  他閉著眼,想要握住法器,讓自己安心些,摸拿了半天也沒拿到。

  “我的法器呢?”

  他的法器被碧霄保存得很妥當。

  眼上包著白紗的他胡亂觸碰到了什么——他在不敢亂動的碧霄臉上感受到了不太熟悉的溫度。

  然后他明白過來,正襟危坐在床邊,不敢出聲,悄悄地發呆,他記得父親的話。

  “你既然參加了,就好好比完,最好拿個第一。”

  他明知父親是不抱什么希望的,他從沒讓父親高興過——可若他真的奪魁了呢?

  拿著一把氣運法器?

  一幅美好的圖景開始浮現。

  他抱著那柄古樸的氣運法器,大家為這個特別的法器魁而歡呼,烏父與碧霄站在一起,朝他微笑……

  他的心又被一股暖流沖得暈乎乎的,摘下白紗,扭頭看看碧霄,他沒想到她紅了眼眶,為什么會這樣呢?

  他聯系起剛剛的小事,心沉了下去。

  “不,你誤會,我并非那樣的人……”

  烏云仙手足無措地極力辯解,忘了,以她的耳朵是很難完全碰到他的心緒的。

  碧霄還是沒忍住眼淚。

  她原本耳朵的靈性被分在了雙目一些,所以她的淚珠理應比別人多。

  她本想隱瞞,可這不如她本人要強的淚水已然給出了先兆,還怎么藏?

  她只能笨拙又艱難地表達了她的意思:她的家要離開鎮子,今年的燈會之后便走。

  說罷,她又懊悔自己沒忍得更久一些。她恨自己給他帶來這樣不好的消息。

  烏云仙要問為什么,她無論如何也不說。

  不知為何,烏云仙的腦子里閃過,那個對他失望了十年,少言寡語的父親。

  或許,這是握著氣運法器的報應吧。

  可他不甘心,他的心仿佛分成兩間:一間泛著他要表現在臉上的平淡,一間燃起火焰。

  為什么“正”與“錯”會這樣界定呢?

  他自認,他只是想保護別人,從沒有過邪心,“錯”字烙在他身上,他不服氣。

  況且,他的人生為何要被輕易地劃上必然的線路?

  這個負著氣運法器的少年,是真正地擁抱了一個天馬行空的愿望:他要奪魁。

  他不僅要奪魁,還要去截教的盛會,他要成為大羅金仙!

  時間不早了,他得回家。一個不會表達的少年,想只能送給碧霄一個堅毅的目光。

  碧霄倚著門,目送他走遠,手里緊握一個用山下村子的絲繡的香囊。

  少女的心思啊,天地對她來說,有些太大了;比一個香囊更小的東西,又有些過于小了。

  那年的修士法器大比真有意思,一個本不該來的小子闖到最后。

  拿到了面對當世頂尖的少年修士的資格,憑一把氣運法器。

  按理說,他們之間早該分出勝負了,可這烏云仙非同尋常,已見他時如鴨子蹣跚。

  時而又輕如飛燕,縱使少年修士的招數再凌厲,也難應付這變化莫測。

  這分明是民間東門西派雜糅的東西!

  那少年天才揮出最后一法器,無奈又被烏云仙用詭異的路數躲過,他無奈地說,過跳火吧。

  跳火!

  多少年沒有的新鮮事。

  練輕法器的,比到最后勝負難分,也不可直接告終,需燃起一個巨大的火堆。

  修士憑輕功躍過而不沾火星,便是奪魁了。

  雙人同過,雙魁,一人過,一人魁;稍若全不過,就是“武無第一”了。

  按理,這幾乎就是平局的預告:修士的輕功,入行的敲門磚,有誰不行?

  碰巧烏云仙就不行。他是民間的散修。

  但他也同意跳火,因為他在比試中同樣奈何不了那少年天才。

  跳火的消息傳開了,當天晚上人聲鼎沸。除了跳火難得一遇之外,另有一原因。

  當晚亦是三年一度的燈會。彼時,萬家皆將明燈點亮,虞誠地送上天空,商販、旅人,熱熱鬧鬧,直至天明。

  碧霄可是在下午就已經在人群中烏望了。

  人們看的,就是烏云仙:這個拿氣運法器的小子,有人說他壞了法器學的顏面,特來看他出丑。

  更多的,又流出一些熱切的期望,期望這個小子能再帶來點讓人耳目一新的東西。

  跳火的時間截止在燈會開始時的一刻。天才修士與烏云仙此時皆屹然不動。

  少年修士是在等人數多上一些,到底值得他非凡的一躍;烏云仙卻在琢磨怎樣才不太丟人。

  那少年忽得輕松一跳,仿佛鯉魚躍龍門一般,今年的第一個魁首誕生了。

  烏云仙沒動。

  這是戲劇性的一幕:本象征性的環節,難倒了在修士法器大比中挺到最后的修士。

  烏云仙向前邁出一步,努力站定,人們都屏住了呼吸。

  火苗比他從遠處看到的高得多。

  沉默一會兒,有人忍不住了,在周圍慫恿:

  “跳啊。”

  引來一片附和。

  烏云仙的心緒被打亂了,一跳,火苗灼到了他的衣服。

  他聽到虛聲一片。

  火焰的高溫讓他滲出汗珠。

  烏云仙看到碧霄在涌動的人群里,雙手合一,念念有詞,他猜測是在為自己祈禱,而她的身影轉眼又被淹沒。

  他由碧霄聯想到手里的氣運法器,又從氣運法器聯想到那句:氣運法器斫花花不亂。

  人們發現烏云仙仿佛開悟了一般。

  此刻,天已渡過黃昏,渲成了藏青色。

  那沉在底下的小城,在烏云仙眼中也成了玄色的剪影,天地間只有那團如龍的紅金色的火堆是明亮的。

  烏父登上角樓,他問身旁人:“修士法器大比怎樣了?”

  旁人眼看著火堆處,滔衍不絕地向烏父敘說著小法器癡的故事。

  “如此這般。你明白沒有?”

  “好。”烏父出神地望著遠處的少年,點頭道。

  那個少年揮法器朝龍須處一斬,人們睜大眼睛:

  這火竟有片刻似是被削去一截,但也僅是片刻。

  他的第二法器放慢了一些。

  人們終于確信,那法器確實把火的尖兒引向別處去了。

  他又揮第三法器,他的身影緊隨他的法器一跳。

  他落地一個踉蹌,勉強站穩。

  他茫然環顧四周,什么聲音也沒有。抬頭,一盞盞明燈乘風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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