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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七章兵臨雁門

  何夕窺見了這里面種種,內心生出另外一個疑問,那就是趙庸既然已經看出了其中問題,那么為什么不引太原之兵,進入大同?何夕可以肯定,只要太原衛的人馬進入大同,將會有這一個截然不同的變化。

  大同駐軍的心思很容易揣摩,讓他們投南,他們不敢,讓他們投北,他們也沒有這個膽氣。就有很多普通一樣,在轟轟烈烈的大時代,總是等時代被動選擇他們,而不是他們做出選擇。

  似乎,做選擇,就有血本無歸的可能,而不做選擇,卻沒有這種風險一樣。

  在北軍來的時候,他們不敢堅決的抵抗。而如果南軍入駐大同,他們也不敢放水或者出賣南軍。

  說趙庸不了解大同駐軍的心態,何夕是不相信。

  或者趙庸并不是全然掌握,但是卻不是沒有猜測的。畢竟趙庸是亂世之中廝殺出來的人。而大同駐軍這些心態,在亂世之中,是非常常見的。

  那么就是趙庸有不得已的原因,讓趙庸不能出兵。

  這個不得已的原因是什么?

  何夕心中暗道:“晉王。”

  晉王,也只有晉王了。

  隨即何夕心中定計,立即向朱雄英稟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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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雁門關前,數千騎兵浩浩蕩蕩。揚起煙塵。

  何夕手搭涼棚,拿出千里鏡細細觀察雁門關城頭。雁門天下險果然名不虛傳,且不說兩側山勢陡峭,飛鳥難越,而在山頭之上,依稀看見有城關巍峨,也就是即便難以翻越的山巒之上,也是有士卒戍守的。

  更不要說,雁門關城是在原本的雁門關上面加固的。更讓何夕感到威脅的城頭的火炮。距離的比較遠,到底是什么樣式的火炮,何夕看不真切,但是有一定是肯定的。

  都是重炮,而雁門關城頭的防御,似乎也以這十幾門重炮為核心的,看天險如此,即便數萬人陳尸關下,恐怕也難以攻破。

  而且在何夕印象之中,雁門關這樣的地方,重炮不應該僅僅這十幾門了。

  原因很簡單,那就是太平鐵廠生產規模也不小。在這十幾年,每年都有數百門大炮產出,這種炮黑火藥前膛炮,笨重無比,但是在這個時代的人看來,已經相當不錯了。

  朱元璋更是先安置在南京城頭,等南京城頭滿了之后,就安置在天下大城的城頭,以及特別重要的關卡上面。而雁門關自然是其中之一。

  何夕不是沒有辦法攻克雁門關,但定然是一個浩大的工程。最少而今是不合適的。

  自從大同一下,這大同附近的城池,紛紛易幟,至于接受各地城池官員,這樣的事情并不是何夕要做的事情。何夕今日來就是要送上一封親筆信。

  何夕打了一個招呼,一名騎兵到了雁門關下,與雁門關守軍說了幾句話,隨即城頭扔下一個筐,一封何夕的親筆書信,放在其中,隨即這個筐被拉了上去。

  何夕見事情已經完成,隨即帶著數千騎兵離開了。

  他沒有再回大同,而是直接向東,回北京。

  事已至此,北巡已經圓滿結束了。

  更多的事情在北京等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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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晉王看著何夕的親筆書信。冷笑一聲,說道:“這一封書信都有誰看過?”

  一個師爺打扮的人低聲說道:“因為是何夕親自送過來的,又是大庭廣眾之下,是以這里的內容,是瞞不過人的。”

  晉王冷笑一聲,說道:“何夕好手段。”

  師爺看過何夕的書信,微微一震,他被何夕書信里面的東西給震驚住了。

  無他,何夕給晉王畫出的好大餅,裂土封國,全晉有之,世襲罔替,猶如海外封國事。除此之外,還有其他各種好處,但是不用看其他的了,僅僅這一條,就足夠驚人了。

  也是南京方面絕對開不出來的條件。

  無他,何夕可以將山西封給晉王,是因為山西不是北京方面的。而晉王雖然在太原有影響力,甚至可以說雄踞太原,但是就是太原,有趙庸在,晉王也不是完全控制的。而且山西也不僅僅太原一地的。

  所以山西大半都在南京控制下。

  將山西封給晉王,朱允炆腦門被驢踢了,他身邊的那些大臣們,也不會答應這一件事的。

  師爺立即說道:“殿下,是不是上書分辯一二。”

  晉王沉默了一會兒,說道:“分辯什么?將這書信送給南京便是了。”

  晉王自然知道,何夕沒有按好心,即便他轉投北邊,等將來天下大定,他這個藩王,也是要被處理的。只是人的貪念很難控制的。即便知道這一件事情,不應該如此,但很多人依然泥足深陷。

  無法自拔。

  晉王此刻將書信原封送給南京,本意也很簡單,奇貨可居而已。他知道何夕開這個條件沒按好心思,但是他需要這個價碼來與南京討價還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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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該死。”朱允炆勃然大怒,說道:“三叔以為朕是何等人?”

  這一封書信到了朱允炆的手中,朱允炆自然大怒。他覺得晉王是再威脅自己。如果不給晉王一個好價碼。晉王就會投降北邊,山西當北京之側翼,實在是重要之極。

  朱允文也知道輕重,知道這個時候,不能對晉王下重手。只是一口惡氣,不知道何處出,他看見韓國公李祺,頓時找到出氣的地方,說道:“韓國公,你不是說南雄侯,是元老宿將,此去必能建功,而今是怎么回事?先敗于禹縣,濟南被兵,后陷大同,漠南為賊所用,天下當如何看朕,朕又有何面目去見祖宗于地下?”

  韓國公李祺二話不說,跪倒在地上,說道:“臣知罪。”

  其實李祺有很多話為趙庸辯解,趙庸手頭沒有兵,臨時調任,而晉王是地頭蛇,多年經營。趙庸一到,就能壓制晉王,掌握一些主動權,已經是相當不錯的事情了。

  但是韓國公李祺這一段時間,也摸清楚了朱允炆的脾氣了。

  比起朱元璋太稚嫩了。

  朱元璋心思難測,很多人都揣摩不清楚。跟不上,而朱允炆的心思,李祺閉上眼都能想明白。朱允炆最生氣的,并不是晉王如何?也不是北方戰事,而是與北方開戰之后,幾次大大小小的交戰,紛紛敗績。對朝野影響不好。

  直接影響到了朱允炆的權威。

  朱允炆生氣是這個,而今問韓國公,明顯帶有遷怒的意思。

  這個時候,是聽不見去任何話的。韓國公硬去解釋,不僅僅雞同鴨講,而有觸怒朱允炆的風險。而今不是解釋的時候,朱允炆說什么就是什么吧。反正認個錯,也不少塊肉。

  而且韓國公也知道,方孝孺是一個明白人。在關鍵時候會拉住朱允炆,不讓朱允炆做傻事的。

  在韓國公看來,南京朝廷的核心人物,并不是朱允炆,而是方孝孺。

  果然,朱允炆見韓國公老老實實認罪,內心之中的火氣更盛了。此刻朱允炆想發火,如果有人讓他將這一口氣發出來,氣順了。接下來就好辦了。而韓國公李祺,這樣認罪,在朱允炆看來,分明是瞧不起他,是軟對抗。

  故而朱允炆怒氣更盛,正要說什么。

  方孝孺立即說道:“陛下,此刻最重要的不是追究誰的問題,而是如何應對晉王的意思,晉王關系山西得失,不可不慎重。”

  方孝孺不是不知道朱允炆而今的怒氣,但是方孝孺更知道,韓國公李祺可不是一個小臣弄臣,不是朱允炆可以隨意發脾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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