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江南回來后,梁蓉便感染了風寒。
突然病倒,陸陸續續喝了大半個月的湯藥才緩過來。
而這段時間,府上的奴才也因為梁蓉成為嫡長女后多了幾分恭敬。
就連素日里對梧桐苑看不慣的芙蓉苑的下人們,當下也不敢得罪梁蓉。
梁釗祭祖回來后臉色就不佳,去芙蓉苑的日子都少了許多。
梁蓉聽到一個說法是,梁釗去芙蓉苑的次數少了許多。
跟劉氏之間的關系,也越發冷淡。
最近外出的次數,更是多了許多。
梁蓉想,或許他這個爹開始貪戀外頭的野花香了。
不過嘛,這對于她來說倒是無太所謂。
這個爹,左右也是不會相處多久的了。
變故,很快就要到了。
梁蓉覺得,自己很快就能看到好戲了。
戲臺,搭好了不是?
“小姐,請喝茶。”
霜華說著,將一盞清茶送到梁蓉手邊。
梁蓉示意其他人退下,然后將目光帶著幾分狐疑的望向霜華。
“那件事,做的不太好。若非有個田螺姑娘收尾,你主子可得吃不了兜著走。”
霜華自然是梁蓉口中的那件事是什么。
只是本以為梁蓉這么久不說起是因為對此事已然不在乎,但原來是為了秋后算賬?
一時間,對于梁蓉這個主子又有了幾分猜測揣度的意思。
【梁蓉的心思,好像比想象中要重。她是不是,猜測到了什么?】
“霜華,如今我能夠相信的。只有你一人了,希望你坦誠相告。那天,到底你做了什么。”
梁蓉說著,將茶盞漫不經心的拿起放在手中。
卻不急著喝,不過眼尾微微一挑。
好奇,又帶著幾分八卦。
“稟大小姐,奴婢只是嚇唬了書生。讓他好生閉嘴,別亂說話。”
“只是書生匆忙逃跑的時候,一件肚兜從身上掉了出來。奴婢認得,那是您的貼身衣物。”
“我的貼身衣物?肚兜?有趣。”
梁蓉說著,輕抿了一口茶水。隨之,示意霜華繼續說。
“擔心這東西引人非議,奴婢忙一把火燒了。又使計將那東西調包了,然后書生便以為原本被給的確實是手帕。那塊手帕上,奴婢做了點手腳。”
霜華頓了頓,徐徐開口道出。
梁蓉這下,才算是真正的了解了全貌。
想到當時那塊手帕上的香味,倒是梁湘湘素日里常用的香。
難道,這也是霜華的手筆?
還是說,那個好心人連這都想到了?
不過那晚上她跟族長說話交談,莫非也有那個好心人的助力?
可是,那個人的目的是什么?
又怎么會幫助自己,到底有什么企圖?
她,作為一個梁府的嫡長女似乎也是做不了什么的。
除了婚配上能夠高攀,其他的好像也沒什么。
如果只是為了讓自己坐上嫡女的位置,有何苦這般迂回。
當時如果書生沒有在事先就知道那東西并非手帕,就不怕反水?
而且,為何之后梁湘湘和劉氏再沒有狡辯。
難不成,梁湘湘跟書生真有…茍且之事、肌膚之親?
“你做的很好,退下吧。”
梁蓉擺了擺手,打算仔細想想這件事情背后的利益關系。
她不相信沒來由的好,更不相信這個人會幫助自己。
一切,肯定有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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