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頭,眼睛,鼻子,臉頰,最后是嘴巴,研磨,輾轉,最后逼得她張開唇,趁虛而入,攪著她的柔軟。
“唔!”
她被細密的吻奪去了呼吸。
后背緊緊貼在冰涼的墻壁上,而身前的人卻散發出灼熱的體溫,要將她融化。
他一只手按住了她的后腦勺,加深了親吻,左腿上前一步,鑲嵌她的兩腿間,往上頂開,逼得她朝著他完全展開。
她似乎有些生氣,想推開他,但是他的另一只手游移在她的腰間,慢慢往后挪,輕輕的按著她的尾椎骨,一下一下。
她慢慢放松了下來,卷入了深吻中。
迷迷糊糊的時候,她感覺胸前一涼,不知何時身上昂貴的禮裙被拉開了拉鏈,慢慢脫落。
那身白皙滑膩的肌膚吹彈可怕,在月光的照耀下,如同上好的白玉。
他近乎迷戀的在她的鎖骨上落下一個個吻,含糊不清的說著:“消失了......”
前兩天他留給她的痕跡,都沒了。
這引得男人更加兇猛的獸性,要在自己的領地里重新蓋章。
他的唇瓣如同帶著魔力,所過之處,一陣戰栗,她有些克制不住的抱住了胸前的腦袋,磕磕絆絆的說著:“你,你屬狗嗎......唔!”
她猛地后仰頭,纖細的脖子拉出相當好看的弧度,嘴巴下意識的張開發出一聲嚶嚀,而眼睛早已經失神,暈染了一層水光。
始作俑者卻抬頭,細密的尋上來,重新吻住了她的唇。
“小晚,小晚,小晚......寶寶......”
他的呼喚聲逐漸變調了,從最初的小晚,到后面的寶寶,溫柔至極,和他兇狠的動作完全是兩個人。
她抱住了他的脖子,被迫承受,看著頭頂的漫天星光,一遍遍沉淪。
察覺到她失神,他用力的咬了一下她的鎖骨,滿意的留下一個紅印,啞聲道:“在想什么?”
“在想......你回來了,真好。”
那些折磨的記憶,生離死別的痛苦,生死攸關的崩潰,都好像遠離了。
他啞然一笑,完全沉進去,在她的耳邊低聲道:“放心,我不會再離開你,走不掉,你把我抓住了。”
她想說我哪里抓住了,但是他一動,就明白了什么意思。
“你個混蛋!”
是誰說著男人風度翩翩,是個貴公子?這分明就是個下流的男人!
“噓,看來你還有力氣。”
“不是!我沒有!你等等!”
下一刻,天旋地轉。
她在上面了,雙手撐在他胸膛上。
他掐著她的腰,欣賞了會,“小晚,繼續。”
結束的時候,她還在想著,難怪他要把宴會的地點放在船上。
這頭禽獸,不安好心!
只可惜,她已經精疲力盡陷入沉睡了。
等到第二天,輪船抵達了港口,狂歡了一夜的賓客們陸陸續續的下船了,但是只見盛總來送客,卻不見盛太太的影子。
井雨薇牽著小鴨準備離開時,還好奇的問道:“小晚呢?她怎么不在呀?”
盛庭梟勾起微笑,神情自然,“她有些累了,讓她再睡會,沒叫她起來。”
井雨薇立刻擔憂了,“小晚沒事吧?是生病了嗎?要不要看醫生啊?”
孔泫章看不下去了,一把勾住井雨薇的肩膀,“蠢貨,問這么多做什么!”
沒看見姓盛的滿臉饜足就差臉上寫著‘我吃飽了’的神情嗎?
這頭畜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