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諸天:從笑傲開始表白 > 第156章 沒了紅玫瑰,拐走白玫瑰
    秦五爺自信自己提出來的條件沒有人能拒絕,不是憑借自己的勢力,雖然這是他最大的依仗,但他秦五爺做事,從來都是要人心服口服的。

    自己拿出真金白銀來入股,而且也確實能擴大規模,無論是產出還是售賣都會增強數倍,有錢賺為什么不做?這個世界沒有人跟錢有仇的。

    當然如果李緣正的不識抬舉,他也不介意讓對方認清一下現實。

    管你什么從國外回來的大家族子弟,這里是上海灘,在這里,是龍就得盤著,是虎就得臥著。

    “秦老板果然不愧是縱橫商場的秦老板,說的這些都十分誘人,就連我都有些心動了,可我這個人天生膽小目光也短淺,一輩子就只盯著眼前得見的這點東西。

    吃的也好喝的也好,甚至是女人都是一樣,我自己夠用就行。

    那蛋糕做的再大,我也怕我吃不慣啊,再說了,誰知道那蛋糕做大了,就不會有人起心思,到時候一腳把我踢出局,自己一個人獨享?

    畢竟一個和尚有水喝兩個沒水喝,這肉包子我一個人管飽就挺好,您說呢?”

    李緣居然不愿意,秦五爺也是沒想到的,臉上的笑容此刻也已經沒有了,眼睛也瞇了起來,一口雪茄吸了下去之后又緩緩吐出,一時間云霧繚繞之下,秦五爺的面目竟然也有些不真切了起來。

    “李老板這是拒絕我嗎?”秦五爺語氣有些冰冷的說道。

    李緣沒說話,只是輕佻的聳聳肩,像極了那些玩世不恭的紈绔子弟。

    “哼,如此也罷,我秦某人從不強人所難。

    只是上海灘幫派林立,這生意場上也是風高浪急,李老板做事的時候還是小心些好。

    那些穿黑皮的狗也不是那么好養活的,別到時候被反咬了。

    我還是那個態度,有錢大家賺,李老板好好想想,想好了再來找我,好好玩。”

    秦五爺說完就離開了,周圍隔開的手下們也離開了。

    服務生一臉為難的走了過來在李緣身邊小聲道:“李老板,紅玫瑰小姐說她今天還有演出,就不能陪您出去了,還說以后······。”

    以后什么,服務生沒敢說,畢竟這位爺也是有錢人。

    服務生害怕自己說出來之后會被惱羞成怒的李緣打,那到時候豈不是還得挨頓揍?

    李緣聞言卻是輕聲一笑,一口酒喝完,從口袋里彈出了一塊大洋到服務生的手上:“行了,我知道了,我本將心照明用,奈何明月照溝渠啊,走了。”

    紅玫瑰不來了,說什么還有表演,那不過都是借口罷了,真實原因是秦五爺不高興了,所以她不敢來了吧。

    至于是不是秦五爺發話不讓她來,李緣覺得他應該沒有那么小氣,就算有也無所謂了。

    一個快過氣的歌手罷了,長得還有幾分姿色,李緣都試著表白了好幾次,結果系統一點反應都沒有,所以她不能算在有名氣的人里面。

    既然沒了紅玫瑰,那就勉強把白玫瑰拉到自己的懷里好了。

    李緣出了大上海歌舞廳,這里以后是不用來了,起碼在自己跟秦五爺決出高低之前是不能。

    本來很容易的事情,不過李緣的想法是,別人用什么方式來弄,他就以什么方式反擊。

    起來是有些無聊,實際上卻是真的無聊,橫推一切當然爽,可爽過之后呢,讀者老爺們又該嫌棄他是個莽夫了,不行,不能讓莽夫這個標簽貼在自己身上,他可是立志做海豹的。

    大上海的門口,一個身穿民國學生裝束的大辮子姑娘鼓了好一陣子的勇氣,背了好久的臺詞,這才有信心往里闖,結果還沒進門一頭就撞在了剛出來的李緣身上,

    “哎呦,你身上裝的是鋼板啊,這么硬,疼死我了。”依萍臥著額頭一邊喊疼一邊揉著額頭。

    李緣著撞到自己身上的的依萍,心情一下好了很多。

    “我記得你,你是依萍,司令的女兒,不好意思剛剛沒到外面有人,你是來這里玩耍的嗎?”

    “誰家女孩子大晚上來這里玩啊,我才不是來玩的呢。”

    李緣像個好奇寶寶一樣,依萍卻滿臉的不爽,她當然不是來玩的了。

    眼前這人是她老爹都需要親自接待的人,自然不是她能比的,一就是個紈绔子弟,而她,只不過是一個被親爹拋棄,沒有經濟來源的苦命女而已。

    聽她這樣說,周圍的女人向依萍的目光都變了,雖然她說的也算是事實,可事實就該說嗎?誰還不是有苦衷的?

    著周圍人的眼神,依萍就是再遲鈍,也知道自己說錯話了,頓時就有點怕怕的感覺。

    這些出來討生活的女人,一個個的可都不是善茬,因為那些軟弱的,早就被人吃的臉渣都不剩了。

    “行了,蠢女人,我不過是出來玩而已,回家在收拾你!走。”

    李緣二話不說,拉著依萍就上了馬車,一直守著馬車的李副官搞不清楚為什么依萍會在這里,但他也沒問,而是直接把車開回了家。

    依萍?既然是老爺拉著的,那就當是老爺的朋友好了,最多他之后要是按到情況不對勁的話,就幫幫忙給她送到隔壁家就是了。

    現在李緣才是自己的衣食父母,自己女兒都已經跟了他了,當然不能心念久主了。

    “你放開我啊。”依萍上了車,掙扎著對李緣說道。

    李緣也沒有要硬拉著不放,直接松開之后著她:“你去大上海是去干什么?我上次見你的時候你是去拿生活費,所以,你爹沒給你,你打算去大上海做舞女?”

    “你才做舞女呢,我只是想要去找一份能掙大錢的工作,那個紅玫瑰的歌聽過,比我唱的差遠了,而且長得也沒我好,她都能成為大上海歌舞廳的臺柱子,憑什么我樣樣比她強就不能?”

    這話一聽就是還沒有經歷過社會的毒打的孩子說出來的話,有時候還真就不是你比別人強,就一定能比別人好的。

    “那就是做歌女嘍,歌女也好舞女也罷,總歸都是人捧起來的,我問你,要是你去找工作,秦五爺說要你先陪他幾晚然后才捧你做臺柱子,你是陪還是不陪呢?”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