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公子,你說她是我相公的女兒,可有什么證據?不會是被人蒙騙了吧,如果隨便一個人說自己是我們江家的兒女,我們就要認的話,那整個江府怕是裝不下。”
劉氏對著花無缺氣勢洶洶的說道,她可誰都不怕,即便是移花宮又如何,說到底也不過是一個江湖門派而已。
她的義父可是號稱當朝九千歲的劉喜劉公公,自然不用給什么移花宮面子。
江別鶴無奈的在旁邊陪著笑,他害怕劉氏是肯定的,畢竟他可是靠著劉氏才起的家。
江玉燕也沒想到,自己滿心歡喜來找爹,結果卻遇到這種尷尬的場景。
樣子自己這個爹在家里的地位并不高,自己可能要遭。
如果能被花公子帶回去的話,哪怕是做一個侍女也是好的呀。
江玉燕眨著無辜的大眼睛著花無缺,希望能博得對方的同情。
然而并沒什么卵用。花無缺根本就沒有到她的眼神。
在花無缺的眼中,她只不過是一個身世凄慘的少女罷了。
移花宮中比她漂亮的多了去了,不提其他,光是兩個宮主就已經把天下所有女子壓下去了。
以花無缺的眼光,確實很難上現在的她。
“夫人,你聽我解釋,那其實是逢場作戲,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啊。”
面對劉氏的怒火江別鶴想都沒想就解釋了起來,江玉燕的臉瞬間變得蒼白起來。
想過很多種見面的可能,唯獨沒想過自己的父親會不會認自己。
尤其是在劉氏鄙夷的眼神和江玉鳳好奇的探究之下,更讓她有一種極度的自卑。
劉氏和江玉鳳身上那鮮艷好的衣服更讓她羨慕又嫉妒,悄悄的把自己有些破爛的衣褲往后面藏了藏,只希望不會被人到。
“江大俠,這位姑娘說是你的女兒,具體是不是,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她對你跟她娘的往事記得很清楚,或許你可以詢問一下。”
聽劉氏懷疑花無缺也覺得自己有些莽撞了,但人已經帶來了,總不好不管。
轉過身來對江玉燕說道:“姑娘,現在江大俠就在眼前,你可以把你娘交給你的信物還有你娘的牌位拿出來了,相信江大俠了之后就會明白了。”
一聽不但有信物,而且還有牌位,劉氏狠狠的剜了他一眼,江別鶴汗都下來了。
自己在外面玩的也不少,天知道是哪一次啊?
而且這孩子眉眼間確實有些眼熟,搞不好還真是自己的孩子。
這可怎么辦?以劉氏的嫉妒心和殘暴,這孩子進了家門還不被虐待死?
最重要的是,自己也會被牽連,這孩子也是傻,這種事哪有大庭廣眾之下認的,就不會悄悄的來嗎?
江別鶴心里埋怨著,卻不知如果只是她一個人來的話,連江家的大門都進不了。
江玉燕有點猶豫了,眼前的父親似乎不太想認自己,而且這個主母也不太好相處的樣子,自己真的進了這家的話,未來會如何可真不好說。
有那么一瞬間,江玉燕想要放棄了,偏偏花無缺鼓勵的眼神向了他。
本就對他有好感的江玉燕一下就受到了鼓舞,麻利的拿出了她娘給她的信物和她娘的牌位。
著江玉燕手里的信物還有那牌位上寫的名字,江別鶴一下就想起來了,確實有這么個人,一個風塵女子罷了,當初是說了些甜言蜜語,但那都是風月場中的把戲,誰又會把誰的話當真呢?
只是沒想到,她居然給自己生了一個女兒,當然,這話肯定不能說,否則那母老虎又要找麻煩了。
見江別鶴沉默不語,劉氏瞬間就明白了,這野種說的來是真的。
“好啊,江別鶴,你膽子可夠大的,我要去給我義父寫信,我要讓他扒了你的皮!”劉氏開始撒潑了。
這就搞得現場很尷尬了,花無缺感覺很郁悶,來自己好像做了一件錯事。
“咦,真熱鬧啊,江大俠之前你跟我說的把女兒許配給我的事,到底還算不算數啊?”
李緣場面如此尷尬,決定出來救場,然后站出來說話了,其他人沒怎么樣,江玉鳳卻是羞紅了臉,一下就躲到了劉氏的身后。
見女兒這樣劉氏也顧不得罵江別鶴的,連忙哄著道:“別擔心,我不會讓你爹把你交給不清不楚的人的,那小子,你是誰啊,什么家室就想著要娶我的女兒。
我女兒那將來可是要做皇妃的,就憑你一個不知道哪里來的野孩子也配?
江別鶴我告訴你,女兒的婚事輪不到你插手,你要嫁女兒簡單啊,這不還有一個野種嗎?正好配這個野小子。”
江別鶴想要上前去捂住劉氏的嘴,可又有些害怕,這兩者他都惹不起,心里這個難過啊。
李緣卻冷笑了一聲,上去就給了劉氏一耳光,場面瞬間安靜了下來。
江別鶴差點當場拍手叫好,幸好及時收住了。
“老子有名有姓叫李緣,不是什么野小子,還有我娶你家女兒那是得起你家,別不識抬舉。
惹火了我,把你賣進青樓信不信?江別鶴,這次的事情你可沒給我答案。
這個女人是你女兒,那就先拿她抵債好了,另外她你也給我準備好,別想著跑,就算天涯海角我也會把你們抓回來。”
李緣威脅完,走向江玉燕打算拉著她離開,一個身影擋在了李緣的面前。
花無缺:“這位朋友,你剛剛的話我不是很認同,雖然婚姻大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也該考慮女子本人的意愿。
況且人家的母親明顯不愿意,你這可是有威脅的意思了,我花無缺生平最見不得有人欺辱女子,你要給她們道歉。”
花無缺很有風度的攔住了李緣,不讓他的手抓到江玉燕,同時還讓李緣給劉氏和江玉鳳道歉。
李緣不爽的著花無缺道:“識相的就走開,否則揍扁你。”
他最不上這種長得比自己帥的男人了,所以對花無缺亮出了自己的拳頭,還有,大秋天的,拿著一把扇子在哪里扇啊扇的,裝什么裝。
花無缺嘴角啜著笑道:“哦,閣下來對自己的身手很有信心,正好,我也想討教一二,若是閣下輸了,還請你對在場的女士道歉。”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