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從銘的名字,白虎和十一當然也是知道的,在大赫紀城的時候,他們沒少碰上。

孫從銘是想要阻止傅昭寧加入大醫會的,只不過他的為難沒有攔住傅昭寧。

大醫會的公孫會長也一力支持傅昭寧,孫從銘沒有辦法而已。

“那可慘了,這位姑娘看著是還未成親啊。”袁意皺了皺眉。

神夷教的那些人,個個都是有毛病。

弄出來的這種藥,說很難解,確實是很難,沒有解藥。

但說好解,也確實不難,說白了這就是要讓人失了貞的藥!有個男人就好了。

可是,這個姑娘明顯是未婚,她去哪里找個男人?

隨便找個男人的話,那過后她不得一頭撞死?這跟沒救也沒什么區別了。

“是那種藥?”白虎冷了臉。

神夷教,又是神夷教。

“是啊,這藥名叫極樂。”

樸御醫說著,神情多少有點兒尷尬。他也是因為在后宮沒少接觸同類的藥,那些小主們勾心斗角的時候,其實沒少用。

但是后宮那些藥倒是沒有神夷教這種這么猛。

有些泡一泡冷水,冷靜冷靜熬過去就行了,有的還是有藥可解的,有的直接催吐也行。

神夷教這種“極樂”可真不行啊。

“那怎么辦?”十一和白虎交換了個眼色,兩人神情都不太好,因為他們都想起來,剛才朱淺淺可是一直喊著恩公的。

正好想到這里,袁意就問了出來。

“不過她剛剛是不是在找恩公?她來這里是找恩公的嗎?那也許,她——”是抱著以身相許的念頭來找那位恩公的。

如此,把她的恩公找出來,也許能救她。

只是這些話,袁意也說不出來。

談著這些,對于里面那位姑娘來說也是種折辱啊。

他是真同情朱淺淺的,也想知道她該怎么救。

“砰。”里面傳來了一聲響,隨后就是彩兒的大哭。

“小月姑娘,求你了,找恩公來吧,求你了,我家姑娘真受不了了。”

彩兒崩潰哭著,朱淺淺剛才摔在地上,磕了頭,但在地上她也使勁地扭著,抓撓著自己,神情恐怖。

“受不了了,干脆殺了我吧,彩兒,殺了我——”

她身體好癢,是一種無法形容出來的癢,而且,還覺得很冷,極度渴盼著男人的體溫。

而且,她身上的布料衣物都讓她覺得束縛,束縛得她想全部扯掉。

朱淺淺瘋狂地扯著衣服。

“啊啊啊!”

小月眼看不對,立即就出手點了她的穴道。

朱淺淺瞬間僵住不動,但是很快,她的眼睛都鼓了起來,臉也漲得通紅,張著嘴巴好像是呼吸不了,整個人都要炸了的感覺。

“樸御醫,點了她穴道不行嗎?”小月沖著外面問著。

樸御醫大驚,“不可點穴!她動不了,但身體的難受還在,會憋死的。”

小月一驚,趕緊又解了朱淺淺的穴道。

“啊!”朱淺淺又瘋狂扭動叫著。

彩兒緊緊地抱住了她,“姑娘,怎么辦?怎么辦啊?”

小月咬了咬牙,“十一,請小姐過來吧。”

怎么著,她也沒有辦法看著朱淺淺現在這樣受這種苦啊。有什么事情,那都得過后再說吧。

“我這就去。”十一立即施展輕功去找傅昭寧。

袁意眼神發亮,看向白虎,“雋王妃是真的能夠解這種藥嗎?”

如果可以的話,那雋王妃的醫術,又在他心里升上了另一個高度。他想要辦的事情就更堅定了。

“沒有診過,怎么知道?”白虎冷聲說。

他不會替自家小姐打包票,再說了,能不能治,跟袁意有什么關系?

傅昭寧和傅晉琛聽到了朱淺淺來到這里的情況,父女倆都默了。

這真的是——

“我去看看。”

傅昭寧還是嘆了口氣。總不能不管她吧?

“傅爺還是別出現了。”十一對傅晉琛說。

畢竟朱淺淺那個樣子,真不好看到。看到了很可能就脫不開身了。

“我在這里看著病人,昭寧過去吧。”

傅晉琛也沒那么想不開,這種時間還要湊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