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重生,我真在努力拒絕了 > 第二百三十三章 招人
  醫院里,消毒水的味道問著不算太好聞,徐星河并不算太喜歡,但兩股特別好聞的香氣一縷一縷的往徐星河鼻子里鉆,那就別提多開心了。

  就樂樂呵呵了,徐星河看看章姐,又瞧瞧溫姨,這個時候心里別提多舒坦了。

  這也叫因禍得福吧,換了之前,她們倆怎么都得鬧騰,然后徐星河夾在中間,那肯定是左右不是的。

  但這次除了溫姨剛剛來的時候,和章姐掰扯了兩句,此刻看著他身上環著的繃帶,好像什么氣都沒有了氣的,特別和諧了?

  換之前,可能他行也不會想到章姐和溫姨能這么和和氣氣地在自己身邊說笑。

  那是夢里才可能出現的畫面,看著看著,左手邊溫婉的溫姨,右手邊優雅的章姐,

  徐星河都不想康復了,他倒希望病個十幾二十年才好呢,他特別自在的躺在病床中間。

  “看看電視吧,你們說呢?”

  “行,看什么節目?”

  “星河說吧。”

  見倆人都讓自己拿主意,徐星河頓時豪氣萬千,“……看電影!”

  章依齡微微一笑,“就猜你也說不出什么新花樣,等我給你調一下臺。”

  溫姨道:“這個房間應該是開通了很多節目的,是有那種二十四小時播電影的頻道的。”

  “嗯,找到了。”章依齡把電視聲音調大,“看吧,好像是個科幻片。”

  徐星河這些個電影都看膩歪了,但他那是想看電影嗎?

  一左一右倆美人兒陪著,覺得自己幸福的要死了。

  如果硫酸潑背那是痛苦得不行話,今兒個就進了天堂,變化不可謂不快。

  徐星河瞅瞅兩女此刻的柔情勁,這不說了,一咬牙,把手從被窩里面伸出來,慢慢摸住了溫姨的手,將她白嫩嫩的小爪子抓在手心握著,溫姨沒說什么,也反握住了他。

  見狀,徐星河又將右手伸出來,摸住了章依齡的小手兒。

  一手拉一個,章依齡也沒說話,笑吟吟地也反握了回去,大拇指微微蹭著他的手背。

  章依齡自然看到了徐星河也拉了溫姨的手,溫姨同樣瞧見了章依齡也被徐星河摸了手,然而,倆人卻似乎都裝作沒看見似的,眼睛盯著電影看著。

  徐星河叫一個幸福感飆升,蹭蹭蹭,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地步。

  不過徐星河也不傻,當然知道她倆此刻這種溫順,其實就是看他受傷了,可憐他的呢,多正常的事情,叫自己在意的人受傷了,總是會產生,算了算了他受傷了,可憐得勁,讓著他算了。

  但徐星河也不太過分,不敢得寸進尺,有分寸的拉了一分鐘后就松開了倆人的手。

  “章姐,溫姨。”

  “嗯?”章姐微微側頭。

  溫姨也看過來,“啥事兒?”

  徐星河突然問道:“那什么,你倆是不是我病好以后,就準備秋后算賬了?”

  章依齡笑孜孜道:“你猜呢?我們會不會和你秋后算賬。”

  “不會。”溫婉悄悄碰了章依齡腿一下,溫姨這個人呢,比章姐要性子軟一些,今天晚上換藥的時候她大致看見了徐星河背上皺皺巴巴一片還帶著暗紫色結痂,很心疼,不愧是徐星河私底下喊溫姨的人,所以此刻也是像個長輩似的不說重話。

  有些輕聲道:“以后再遇到什么事情,你第一時間和我們我們說,然后咱們坐在一起和和善善地好好商量,到底怎么樣再說,那都不會跟你算賬的。”把手插進他頭發里,溫姨輕輕給他揉著腦袋放松,“你不要想太多了,好好休息,好好養傷,好好恢復,就可以了。”

  徐星河聽著心呀,確實是暖洋洋的,終于鄭重其事道:“哎喲,溫姨,你和章姐怎么對我這么好?真不用,我是沒那么脆弱,之前確實瞞著你們是我不對了,什么害怕你們擔心我這種話就很討厭的,以后肯定不會了所以……所以你倆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吧,想罵我就罵我,揍我也可以,我都受得住,真不用考慮我,真的。”

  溫姨瞅著他,“你這人,真折騰你,你就高興了?”

  徐星河把態度擺在眼前家里道:“那倒不是,但我就是都有些不好意思,我太狹隘了我……”

  “你說這話,就是又在氣人了!”溫姨氣道:“我們倆看見你,看看你背,你自己看看你現在......那個忍心和你生氣啊?而且你都是為了救人才受的傷,雖然我包括姓章的都不太建議你為了去救別人受點傷什么的,心疼,但也是你這種有些時候看似圓滑,其實有自己的沖動勇敢,足夠吸引人吧......我們埋怨你,說你幾句,單純就是我們心疼,誰真的想折騰你,你又是不好意思,又是想罵就罵你的,你瞧這不是又在變著法說我們狹隘嗎?”溫姨的話一般都不太多,是很少說這么多話的,。

  徐星河抿了抿嘴。

  溫姨其實對徐星河救了章姐兩次的事情不算是太了解的,也不知道他為了救章姐兩次命都不要了似的,她不知道章姐等徐星河傷好了,確實想讓徐星河長點教訓的。

  天天這樣受傷,這次是被毀了背,下次呢?萬一出了什么事情,她怎么活。

  于是徐星河這么說出來,雞賊的其實就是借溫姨的口,堵章姐的嘴的。

  章依齡這時也是看了徐星河好幾眼,然后嘆了口氣道:“現在想一想,事兒都已經發生了,生氣管什么用?姓溫的剛剛說的不錯,這種事情,沒人想和你計較,與其鬧騰你,還不如現在和和氣氣坐下來好好和你談談,你以后不許這么沖動了,你要想著你不是一個人了,你有我,有姓溫的了,自己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對不對?”

  “對。”徐星河松了口氣,也知道她是在關心自己,“章姐……”

  章依齡捋捋他的頭發,“這種事情和你說清楚,也是提個醒,你下次要是還不把自身的安全當回事......嗯,就不乖你章姐真生氣了,現在先不說了,姐還是就想你開開心心的,只要你身體健康,能夠恢復好高高興興的,那就比什么都強了。”

  “……莪知道了。”徐星河這個時候聽出了章依齡的認真和關心。

  徐星河是真被章姐和溫姨從頭到腳地暖陽曾的了,“謝謝,你倆……真好。”

  章依齡捏著他的小手蕩了蕩,“哦?這么客氣呢?”

  “好了好了,不說你,看電視吧。”溫姨握住了徐星河的手,輕輕撥了撥他的手指頭,“這片子我看著不錯呢,多久出的,是新片呵呵。”

  章依齡笑了下,“嗯,不算吧?上次圣誕節,我和星河去電影院看的。”

  “是嗎?”

  徐星河呼呼吐了口氣,重新躺下了,然后嗯了一聲,就掛著微笑陪著她們看起電視。

  ......

  也沒過幾天了,徐星河已經出院了。

  有個老大難的問題擺在了徐星河的面前。

  就是,他受傷的事情,他的女人們都知道了,除了方雅。

  主要吧,這幾天,章姐和溫姨都是網上辦公,輪流在醫院守著他。

  嗯,他可不敢和方雅說,怕一說,她也肯定會急,然后收拾收拾就從山城跑過來了,然后王見王就炸了。

  所以徐星河天天都要和方雅聊天,還和他說了,因為川省對互聯網企業的支持力度大一些,他打算在川省做做調研,才在川省待了這么些天。

  因為方雅開學了,沒那么閑了,她也沒怎么意外。

  除了天天的例行聊天,徐星河多的什么都不敢和方雅說。

  溫姨卡在中間,章姐和溫姨此刻又是綁定的,清夢映純徐星河和章姐交代之后,就壓根不用太過擔心暴雷。

  于是簡單一琢磨,瞞著鴨鴨一些事情,他的平衡就不會打破。

  很有負罪感,但又有些無可奈何。

  他一出院回山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得去找鴨鴨了。

  從川省回來已經晚上八點半了。

  徐星河開車一路向西,摸出手機給方雅打了一個電話,“喂,鴨鴨。”

  手機那頭的聲音帶著一縷疲倦的困意,“……嗯。”

  徐星河把車速一降,“這么早就睡覺了?是不是這些天備課,開學累著了?”

  打了個哈欠,方雅說了聲等一下,然后徐星河就聽到拖鞋落地的聲音,“剛開學,換了教材,昨天備課到凌晨,今天六點鐘起的,白天在學校還要準備考研的資料,還有十個月了,要忙的事兒太多,嗯,星河,你什么時候從川省回來?知道你最近事業要緊,你不用太擔心我的,這段時間,我也正好準備考試,回不來也沒事,有事你忙你的。”

  徐星河嗯了一聲,“你跟家呢?”

  “是啊。”

  “南濱路?”

  “嗯,怎么了?”

  “沒事,隨便問問,那個啥,我先掛了啊。”給個驚喜嘛,自然不能告訴方雅了,而且徐星河還想著,今天要是露背了怎么辦。

  他剛好,背看著麻麻賴賴的,還是看著有些揪心的。

  大晚上的,徐星河此刻也知道,他這么美好的生活要過呢,不能掉以輕心,就專心開車,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奧迪終于進了南濱路的臨江小區,停在了自家樓底下。

  把手剎一拉,徐星河準備直接殺到方雅床上嚇她一跳,晚上自然也要住她家。

  方雅家的門從來就沒有改過密碼,當然是十分歡迎徐星河的。

  有一個來月沒過來了,家里意外的非常整潔,桌子上倒是堆了一大堆的書。

  一進門,整個屋子好像都有方雅許久未聞,熟悉的香味。

  電視,冰箱,窗臺,還是熟悉呢模樣。

  同時聞著房間里還飄著的空氣清新劑的淡淡味道,徐星河一陣默然,他這段時間,因為一些問題,有些難以面對方雅,是有些冷落她了,唉,關鍵鴨鴨是最單純的,單純的以為徐星河是個好人,殊不知他早就沒當人了。

  她還眼巴巴的期待著明年研究生和徐星河雙宿雙菲呢,結果,真來大學城了,四宿都不一定夠飛。

  感慨了一會兒,徐星河放下手里給章姐買的花,放輕了腳步走到臥室門口。

  屋里黑乎乎的,方雅身上熟悉的味道愈發濃烈的鉆入了鼻尖。

  徐星河大口吸了吸。

  看著白門,輕輕伸出右手,然后小心翼翼的就想擰巴一下,結果突然又瞅著臥室里邊沒燈,所以把手中的一捧玫瑰花給放在地上。

  站住腳步側耳趴在門上一聽,里面有均勻的呼吸聲,方雅似乎還在睡覺。

  徐星河無聲地笑了一下,慢吞吞地擰開門。

  臥室里拉著厚厚的簾子,比外屋黑,徐星河借著縫隙里的一點月光勉強看清了床上穿著黑色真絲吊帶睡衣的方雅,那白花花的豐滿身段,那誘惑成熟的睡姿,和衣服搭配,無一不把整個人的魅力散發出來。

  徐星河沒開燈,關燈才好。

  他決定了,先黑燈瞎火的,鬧騰一下,讓方雅迷糊了,然后再交代他受傷的事情。

  先前不說,是怕和她說了,她來醫院王見王,現在人散了,危機也暫時解除了。

  把門關上,徐星河輕輕呼了口氣。

  夾帶著一個月的思念涌上心頭,徐星河噌地一下就撲上了床,一把抱住方雅,在她身上亂捏油,“鴨鴨……”

  “嗯?”方雅嘴里好像悶悶的,下意識地嗯哼了一聲,好像還沒醒。

  徐星河把手塞在她很絲滑的冰絲睡裙上,里,“驚不驚喜?意不意外?沒想到我會來吧?鴨鴨,想我了不?”

  方雅終于睜開了眼,迷茫地看看徐星河,然后就愣了一下,“星河!”

  徐星河腆著臉道:“來,讓我好好瞅瞅你,看你瘦了還是胖了,快。”

  徐星河的眼睛此刻也適應了黑暗,不知為啥,方雅的表情突然變得很羞憤很尷尬,她哎呦了一嗓子,“你怎么來了啊!”

  徐星河厚著臉皮道:“我想你了啊,來找你膩歪來了,咋了?”

  驀然,方雅身側毫無征兆的響起一個女聲的質問聲,“你和誰膩歪來了你?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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