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重生,我真在努力拒絕了 > 第二百二十七章 兩人
  聊到正題,咱柳姐又行了。

  她下意識把腿一翹,一只美腿耷拉在另一只上邊,然后弧線特別漂亮的腳丫掛著拖鞋,一顛一顛的,“明白了吧?”

  徐星河知道她說的是拿場地的事情。

  他也知道,想去這種級別的大學的雙選會拿個檔口招人,好公司大公司,肯定是學校會直接邀請的,而那些公司看著學校的底蘊,還有保證公司活力也肯定同意,一來二去,好大學的雙選會,根本不差好公司。

  畢竟同一所學校畢業的,那都是校友,人家同檔次學校今年畢業生走向都很好,你們學校走向差,肯定是不行的。

  好大學也肯定瞧不上太差的公司來學校招人。

  然而呢,徐星河雖然現在與其說公司,不如說一個“運氣好”的頁游小工坊,按理來說他這種公司,去正規的公辦本科拿檔口招人都選,公辦的專科都要琢磨一下。

  他一下要去重本......按常理來說,肯定是不可以的。

  即使徐星河本來就是慶大的學生,但能不能通過學生這層身份,去讓學校幫個忙,這都是未知數,徐星河覺得都懸。

  畢竟慶大還是不錯的,徐星河現在做的事業,也不能說太長臉。

  靠頁游吸引別人氪金掙錢,咳,好歹985,211,人家考慮的時候肯定會權衡的,

  這就是靠自己,想要去這種學府招人,確實有些癡人說夢了。

  這很正常。

  但,柳姐在前,她這種級別的關系,聽說之前他們家還有教育局的一把手吧?慶市的......

  鬼知道他們家在西南這邊有多大的能量。

  徐星河當然心思活絡了起來。

  “我就問問嘛,隨便問問......”

  柳青菲瞅瞅他,又重新拿起來了桌上的筷子,“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確實,如果想要快點搭建一個公司班子,找獵頭挖一部分老人先把基本的公司框架搭建起來,然后再有機會招點重點本科的實習生,新人,老帶新,你一家新公司,很快就能把自己的結構完善......”

  柳姐一聽徐星河這么問,還是能明白他想法的。

  徐星河點點頭:“我公司現在,收益確實是不低的,也能靠著錢挖人砸一個框架出來,但畢竟一家能夠做大的公司,自己的培訓體系,還有招新的手段是必不可缺的東西,我自己搭建也成,但畢竟要對公司的包裝,還要時間的沉淀,才能把公司的企業文化徹底完善下來......估計要個幾年,所以我就想著......”

  徐星河頓了頓。

  而柳青菲則是微微一點頭,沉默了一下:“嗯,我也知道,我可以試試幫你拿到慶理,工商大學,交通大學的檔口,這些也是慶市這邊比較不錯的大學了,或許郵電試試也能幫你拿一個,郵電你也知道,他們學校有他們自己的專利,電子這方面的專業十分的不錯拔尖了......慶大,川大這些是不大可能的。”

  “明白,那就麻煩柳姐了。”

  徐星河笑了,這樣就不錯了,意外之喜,只要能搭上線,他現在即使公司還沒有名頭,但每年都有穩定的人才輸入了,這樣對于公司血液的輪換,加快了不知道多少。

  這是扎實的一步。

  能夠這么容易過度過來,也還真靠體制內的柳姐。

  所以說之前想和柳姐套近乎。

  原因也就是在這兒了。

  早晨,六點鐘出頭。

  這個天,天亮的也算比較早,這個時間也是一天里比較涼快的,微風習習,非常清爽。

  吃過早飯的徐星河從柳青菲家溜了出來,遠處,一輛柳青菲之前安排好的奔馳商務上全是樹葉子,還有被雨水淋濕留下的痕跡。

  徐星河開門上了車,把車開到路邊一個不算很正規的洗車點,花五塊錢將車洗干凈,隨即一路向,一大早提著早餐,在欒清夢他們入住的酒店和大家匯合。

  黃文餓了,衣服還沒換呢,帶著點睡意,打著哈欠,巴巴咬了一口油條,側頭問到了徐星河,“星河,你有個小姨在這邊啊?以前怎么沒聽你說起過。”

  昨天不是林映純編理由嗎,就說徐星河看她小姨去了,她小姨請他吃飯,晚上喝多了些,就沒有回來了。

  徐星河聽得一愣一愣的,覺得這什么破理由,不過說都說了,他只能無奈的點頭:“是有這么個小姨,不過不是親的,想起了才聯系了一下,人家熱情相邀,也不好拒絕......”

  徐星河是張口就來,臉上可沒有一點瞎扯的猶猶豫豫。

  畢竟,按林映純的邏輯,我的小姨,不就等于徐星河的小姨了?所以,徐星河昨天晚上去見她小姨去了,還呆了一整晚,這有問題嗎?

  完全沒有問題呀。

  “星河!”

  坐在黃文的套房里,是有一個小客廳的,一聽那邊有些歡喜的聲音,徐星河就知道清夢過來了。

  于是他笑了笑:“清夢。”

  欒清夢昨天一天都不在狀態呢,心情也不好就想著徐星河,此刻也沒管在場的其他人,噠噠幾步就向前,一下撞進了徐星河的懷里,徐星河暖笑的揉了揉她的頭發,“吃早飯了嗎?”

  “沒。”欒清夢略顯眷念的在徐星河的胸前蹭了蹭,然后一挽頭發,抬起腦袋來,水汪汪的大眼睛特別含情脈脈的看著徐星河,“昨天晚上睡得太晚了,才起,還沒來得及吃......”

  “怎么睡晚了?”徐星河叫她這幅模樣,都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蛋,打趣道:“想我了?睡不著?”

  欒清夢想也沒想的點點頭,但突然發現一旁拿著油條,嘴里含著豆漿的吸管,眨巴眼睛的黃文,耳朵沒理由一紅,一下又把腦袋埋在徐星河胸前。

  黃文在一旁嘖嘖嘴,“夠了夠了,你倆夠了哈。”

  這么說著呢,里邊臥室門突然開了,一身睡衣的苗苗伸著懶腰走了出來,剛說著,“小牙簽,好香啊。”

  結果就看見客廳玻璃桌子面前抱一起的欒清夢和徐星河,愣了幾秒,突然啊了一聲,臉蛋都紅了,一個轉身,沒帶猶豫的砰的一下關門回了臥室。

  留下面露古怪的徐星河,“小牙簽?”

  黃文一下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徐星河曖昧的笑笑:“不是,老黃,你這可以啊。”

  “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么!”黃文一下丟下手中的早飯,登登就起身,幾步往臥室里跑去。

  欒清夢也把腦袋重新從徐星河胸前拿開,笑盈盈看著那邊估計去哄媳婦的黃文,乖巧端坐在徐星河旁邊。

  徐星河笑著往欒清夢嘴巴里投喂了一個包子。

  然后欒清夢心滿意足的瞅瞅徐星河,伸手也要給徐星河喂,徐星河笑著擺擺手,“不用了,剛剛我吃過了。”

  “哦。”欒清夢乖乖的自己吃著早飯,吃了幾口之后,突然扭頭問著徐星河:“對了,星河,我給孔一諾說過了,我們來川省了......我們今天下午去她學校找她玩,好不好呀?”

  孔一諾?

  徐星河想了想,恍然,還差點忘了,這個以前給他一點救贖的燒烤店老板娘了。

  “好,我是沒什么問題。”

  徐星河點點頭。

  這行人呢,徐星河不在還好說,徐星河在的話,主心骨就是他,他都說去了。

  大家也就商量著去逛一逛這邊的大學城了。

  徐星河也確實是很就沒見孔一諾了。

  也不知道她現在變成什么樣子了。

  不過快到校門口的時候,徐星河一合計,不對啊,上輩子把她毀容的她那個父親多久放出來的?

  額,對,按他的記憶,就是今年過年吧?

  這年都過了一個多月了。

  徐星河咽了口唾沫。

  他罪過了啊。

  這段時間太忙了,還把這種大事情給忘掉了?

  下車之后,徐星河走的腳步都快了些,而且心里突然沒理由一慌,在校門口的時候,直接喊住了欒清夢她們幾人:“清夢,你把孔一諾電話給我。”

  欒清夢把她挽住徐星河的手抽離了出來,然后側著腦袋瞅瞅徐星河,點點頭,很聽話的就把電話給了徐星河。

  然后徐星河看著跟在旁邊眼神都意味深長的林映純,又看看苗苗她們兩個,最后視線重新回到清夢身上,徐星河吐了口氣,“行了,你們就不用去了,我突然想起來了,高中還有些事情我想和孔一諾單獨聊聊,你們下午自己去玩玩吧,就別跟過來了。”

  “啊?”黃文啊了一聲,有些不明白徐星河是個什么意思。

  但徐星河此刻也沒有過多的解釋,只是輕輕握著欒清夢的小手,眼睛盯著她,“清夢......”

  清夢也不知道徐星河為啥突然說這個,但她一直最聽徐星河的了,此刻也是完全沒有問徐星河他要找一諾干嘛,盯著他的眼睛點點頭,“好......晚上一起吃飯嗎?”

  徐星河想了想,“看情況吧,到時候我和你們電話聯系。”

  欒清夢都沒多說什么,他們更不用說了,只是林映純的表情有些古怪,當然她也沒有多說什么,甚至十分的配合。

  徐星河這是又想干嘛,把大家支開,不會是又想去見柳姨了吧?

  林映純等看著徐星河進校門了,摸出手機,就眼睛瞇得彎彎的突然給徐星河發了一條短信,“注意安全哦~”

  鬼知道她說的是個什么安全。

  反正徐星河和他們分開了,進了學校,問清楚了寢室樓棟,在孔一諾明顯詫異的聲音中,來到了樓下,“徐,徐星河?”

  沒想到她居然還認識自己。

  此刻的她,還是高中那副打扮。

  只是沒有校服了,是一身有些泛白的運動衣,還是有厚重肥大的黑框眼鏡,但此刻已經是長頭發了,整個人看著不太精神,見到徐星河之后,還有一些慌亂。

  徐星河有些唏噓,并沒有忘記他啊,“喲,好久不見了,孔一諾。”

  女寢樓下,來來往往的同學也不少。

  但徐星河一身黑色的長襯衫,加上筆直的黑褲子,特別精修過的頭發,臉上有些懶散的痞勁。

  他很帥的,跟著孔一諾出來的那個女生,估摸著是孔一諾的室友,有些驚詫的看著徐星河,眼睛都有一點茫然,木木的扭頭問,“一諾,這是你的朋友啊?”

  “高,高中同學。”

  孔一諾還是高中的那副德行,有些唯唯諾諾的,明顯和室友關系不能說太親近,甚至對室友表現的親近有些急促。

  “這樣啊......”她的室友視線又回到徐星河身上,然后小手偷摸的放在后邊在自己裙擺上擦了擦,露出一個自己覺得甜甜的微笑,伸出了右手,不經意間露出了她帶著百達麗翡翠手表,和卡地亞手鐲的手腕,“你好啊帥哥,我是一諾的室友,我叫劉懷茹。”

  徐星河還是有禮貌的,此刻剛想伸出手,和眼前的女大學生握握手的呢,結果突然一個帶著帽子,可能只有一米六幾,身材有些干練的應該是個中年男人突然從那邊墻角躥出,手里的黑色袋子被他一下丟在地上,手中握住了一個褐色的玻璃瓶子,原本耷拉著的頭,突然抬起來,露出一抹獰笑,“臭娘們,和你媽一個德行,躲老子,你躲得掉嗎?老子毀了你,看你怎么躲!”

  那種瘋狂的聲音從那邊傳了出來。

  徐星河眼睛陡然睜大,感受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距離不能說太長,那男人速度很快,同時猛的一抬手,帶著一陣風,液體順著風飛濺而出。

  孔一諾包括她的室友,兩個人都呆呆傻傻的愣在了原地,一動不動,還是徐星河反應快,臉色大變,一把把她室友給推開,也來不及多想了,都感受到那種刺人的酸氣了,徐星河又緊接著把孔一諾帶了一下,然后一個轉身護在了身上。

  黑色襯衣不厚,挺薄的,液體可以輕松的滲入進去,與皮膚一接觸,一縷刺鼻的白煙從徐星河的背上繚繞飄出。

  “嘶......”

  徐星河倒吸了一口氣。

  然后猛的一扭頭,表情變得猙獰,來不及想自己有多疼了,腳掌能猛的一用力,整個人暴躁的竄了出去,右手已經緊緊握拳,然后大臂繃緊,一個揮舞,重重的砸了出去,一拳。

  剛剛那個矮小的男人眼睛好像都泛白了,整個人側著身子九十度重重砸在地下。

  徐星河掐住了自己大腿,頭冒冷汗,“日,痛死老子了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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