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重生,我真在努力拒絕了 > 第二百零六章 要不要參觀臥室。
  “你給我畫餅呢!”

  徐星河沒好氣的說了一聲。

  “沒有啊,實話實說就是。”

  章依齡小手輕輕柔柔的一點一點撩撥著徐星河的頭發,聲音都是有些懶洋洋的。

  把章姐抱在大腿上,離他確實是太近了,那股子香氣啊,就一個勁的往徐星河鼻子里邊鉆。

  徐星河不管,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不過很快被章姐瞇著眼睛給摁住了,“別鬧,怎么的,想在車上?”

  徐星河肯定小雞啄米式的連連點頭。

  “你想得到挺美,賊手手拿開,我有個電話。”章依齡作勢就要從徐星河大腿上站起來。

  徐星河不干,依舊抱住她,一本正經的喪心病狂的說道,“沒事,你干你的,我干我的......”

  “?”章姐一只手握住了手機,盯了徐星河好幾秒,然后從牙縫里擠出來了兩個字,“流氓。”

  “瞎說,快點,手拿開。”徐星河打算和章姐玩更多很新的東西。

  結果沒想到一番拉扯之后,章姐真的陪她玩了。

  大概半個小時之后,保姆車里哼哼唧唧的聲音,電話那頭的秘書關心的問候了章姐一句,“章總,您是我們公司的頂梁柱,您得愛惜身體啊。”

  打個電話都有些上氣不接下氣的了。

  看來章總有些病了。

  確實,章依齡此刻雙手挽住了徐星河的脖子,鴨子坐在他的身上,臉上帶著緋紅之色,然后腦袋靠在徐星河肩膀上邊,一口接著一口的熱氣從章依齡的口中吐了出來。

  看樣子此刻確實病得不輕。

  徐星河詢問她的病后感想,她牙齒沒好氣的貼在了徐星河肩膀的肉上,咬了一口,然后嘴巴輕輕一抬,徐星河的耳朵就觸手可及,章依齡輕輕的說,“下次不能這么瘋了......”

  徐星河點頭,答應了下來:“下次一定。”

  章姐緩了好一會兒,才重重吐了口氣,臉上的紅色褪去好多,重新坐好,把裙子拉了下來,站了起來,想了想,把腿上裹著的絲襪也脫了下來,已經是破破爛爛的了。

  丟在地上,章姐低頭看看,然后推搡了徐星河一下,“一會兒我先回家洗澡,你記得去給我買藥。”

  “買什么買。”徐星河拉住章姐的手,搖搖頭,“順其自然,你年紀也不小了,該生咱們就生,那是老天爺的賜福。”

  “誰年紀大了,當著我面說一個女生的年齡,不怕我生氣?”章依齡笑盈盈的一撓徐星河的手心。

  徐星河感覺手心癢癢的,深情款款的看著章姐,“我章姐怎么會生我氣呢。”

  “那可說不準。”章依齡正在包里找濕巾,然后抬頭又看著徐星河說,“我現在懷孕了,訂婚就有些不方便了。”

  徐星河點點頭,“確實。”

  不過心里在想,就是因為懷孕了訂婚不方便,所以一定要先懷孕啊,到時候就可以順勢說,不訂婚了,孩子都有了,等兩年徐星河時間到了,直接結婚辦婚禮,自己孩子還可以當花童,多幸福的一家人啊。

  徐星河是抿對了章媽媽章爸爸的意思的,就是得生孩子,意外懷上了,盼孩心切的二老,哪兒會管她們倆婚姻的事情,肯定是要章姐安心養胎,一點也馬虎不得。

  等孩子出來了,章姐產后恢復了,也就一年多了,徐星河還有一年多差不多也就可以領證了,那還急什么?

  訂婚這個事情就算是解決了,徐星河門清,就是得先讓章姐意外懷孕了來。

  “不過還是,順其自然吧,懷上就生,考慮訂不訂婚干嘛,聽你爸你媽的意思也是盡快,那就沒必要再拖了,而且本來那個事情也不是那么準的,可能等我們訂婚了還沒懷上呢,你說對不對?”徐星河語氣正常的往下說。

  章姐當然一點意見都沒有啊,瞇著眼睛把身子擦干凈了,“那就隨便你吧,也是,咱們即使懷上,也不知道第一個是兒是女呢,是女兒還得懷,早些也好。”

  徐星河覺得十分有道理,連忙點頭,順手也開始幫章姐擦腿,想了想,賊心不死的說,“章姐,真不打算去醫院一趟嗎?”

  章依齡無情的把徐星河推開,“不,去,沒結婚前你就別想了,總歸是要讓你小子有點期待的,不然結婚前什么都給你了,你結婚幾天不就膩了?”

  徐星河握著章姐當即表示:“那肯定不會,就這腿,也得玩好多年才是。”

  章姐沒好氣的輕輕等了徐星河一腳,“拉倒吧你,走了上樓回家了。”

  徐星河點點頭,屁顛屁顛的就跟著章姐回了家。

  ......

  第二天早晨。

  天亮了,有光跑進了臥房。

  徐星河先一個醒了,腰酸背痛的他睜開眼睛打了個哈欠,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張雍容熟美的面容,正是章依齡的睡臉。

  此時的章姐就躺在他身旁,正臉對著他,呼吸吐氣均勻,睡的很香。

  徐星河揉了揉眼珠子就開始盯著章依齡一個勁兒地看,越看越神清氣爽,他之前可能都想不到有這么愿意配合他的女人,心中不禁愛慕極了,伸手輕輕捏住章依齡額角上散落下來的一縷黑色長發,拿在鼻子上美滋滋地嗅了嗅。

  真香。

  得妻如此,哥們夫復何求呀?

  想起昨天晚上的半推半就,心頭一片滿滿當當的情愫,想著昨晚跟章姐的那些溫存。

  徐星河覺得心中很充實,很滿足。

  自己真是祖墳上冒青煙兒了。

  有個這么大方的大老婆。

  徐星河認為自己一定得把這種感覺保留下去,一定得對章姐好點。

  他也是第一次知道章姐對他這么放任,還說結婚前得對他有所防線呢,有個屁。

  小心翼翼地把被子撩開,頓時,章依齡身上光溜溜的曲線就暴露了出來,見狀,徐星河嗓子眼兒一干,立刻伸手摸上去,像撫摸一件陶瓷藝術品一般摸了摸章姐的大腿,感受著上面的熱乎氣兒和優美的弧度。

  徐星河手心一片細膩的觸感。

  這時,章依齡長長的睫毛兒微微一動。

  徐星河忙住手,愛意十足的眼眸兒直勾勾地望著她,“章姐,醒了?”

  章依齡也沒睜眼,帶著困意嗯了一聲,“幾點了?”

  “大概……”徐星河抬頭一看表,“七點鐘不到吧,還早。”

  挪了挪身子,章依齡將眼睛張開一道縫隙,慵懶地看了他一眼,“七點都沒到,這么早弄醒你媳婦干什么?”

  徐星河笑道:“沒想叫你呢,就是忍不住想摸摸你,誰讓你太漂亮了。”

  章依齡漂亮的眸子突然瞇得更細了,“你小子昨天是不是舒服了?過癮死了?”

  這是要算后賬了啊,徐星河馬上干咳道:“沒有啊,咳咳……”

  “沒有?”章依齡唇角泛起一個微笑,“我都說了不去醫院了,都到家了,都洗好澡了,你小子裝醉,騙我把你送到醫院......”

  徐星河哎呀一聲,臉紅道:“瞧你瞧你,說的太難聽了啊,都什么啊,怎么能算是騙呢,昨天是真暈了,胃有點不舒服......”

  徐星河昨天晚上到家了就提議兩人小酌怡情,然后喝著喝著就不勝酒力了,倒在一邊,說他胃難受得,要讓章姐送他去醫院。

  章姐喝了點酒也沒反應過來,一臉的著急,喝了酒車也不能開,連忙打了個的去了醫院。

  反應過來的時候,立馬恢復正常的徐星河已經開始死皮賴臉的醫院里邊拉了......

  章依齡瞇著眼睛還是盯著他,“哦,是嗎,真的胃不舒服?”

  “真的啊,我可一點兒欺騙你的意思都沒有啊,我你還不了解嗎?我對你一直都特別真誠的,以前暑假在公司作事的時候,特尊重您老人家,我對你掏心掏肺都來不及呢,哪兒還敢欺騙您老呀,真的啊,那啥,對了,昨天去醫院出什么事兒了?”徐星河一看逃不過,開始裝傻了起來,“我喝多了點兒酒,其實記不太清楚了。”

  “裝的挺像。”

  “我裝什么了?真記不得了。”

  “呵呵,那句算了吧,就別記得了,下次去醫院就想都不要想了。”

  徐星河立馬投降了,“好了好了,就知道我說不過你,昨天的事情我鄭重道歉,沒經過你同意就連哄帶騙了,是莪的錯,以后做什么我肯定都征求您老的意見,同時嚴格執行您老的方針,還會團結在您老周圍,緊跟您老的步伐,你看行了不?”徐星河上去摟摟她的腰,章依齡微笑道:“你擱我這里開大會呢?”

  徐星河知道她其實我不生氣了,“你要開心,我天天都擱你這里開大會。”

  “是嗎?”章依齡身子慵懶的動了動,“那你的溫姐姐不要了?”

  徐星河咳嗽一聲,“還是要的。”

  “呵呵……”章依齡閉閉眼,翻了個身,“行了行了,我現在就想多睡一會兒,昨天某些人不知輕重,明明自己喝醉了要洗胃,結果最后幫我洗,哎,真是上了某人的當。”

  徐星河羞澀的一抿嘴唇:

  “我的錯我的錯,你快睡吧。”

  “給你章姐蓋上被子行不行?”

  “好,我去買點東西,一會兒吃飯時我叫你。”

  “哎,我算是看出來了,男人都是狠心的,現在連頓飯都不樂意給我做了。”

  徐星河哭笑不得,“我做我做。”

  “記得弄些我愛吃的。”

  “行行行,這還用你說啊。”

  簡單交流幾句之后,徐星河終于從床上坐起來,愛惜地一低頭,在章依齡光滑的額頭上狠狠親了一口,給她捋捋頭發后,將被子給章姐蓋緊了。

  徐星河這才穿鞋下了床,怕打擾她休息,徐星河還是去的客廳衛生間刷牙洗漱換衣服。

  章依齡說的對,昨天晚上也是酒精糊了腦子,一上頭就開演戲了,也幸好章姐大度一點也不跟他計較,她真的對他太好了,從認識開始,不說面上嘴巴經常掰扯兩句,其實實際上,基本上可以說是是百依百順了。

  徐星河此刻心情舒爽的同時也心疼起了章姐,這實在不叫事兒。

  從衛生間洗漱出來,徐星河就張大嘴巴給打了個哈欠,眼神一定,開始翻騰起了冰箱準備著早餐。

  ……

  大概八點多鐘。

  熱氣騰騰的早飯被徐星河端上了桌。

  卸掉圍裙扔在廚房,走出來的徐星河看了看餐桌,滿意地點點頭。

  今天他可是十分認真了,心疼咱章姐嘛,這一桌子東西可是他花了不少心思的,這輩子徐星河還沒給過別人這么用心地做過一次早飯呢,很豐盛。

  “章姐!”徐星河對著樓上喊。

  章姐這邊是別墅,地下兩層,地上三層的,主臥在第三層,一層樓都是臥室,賊大。

  徐星河喊了好幾聲,都快打電話了。

  “聽見了。”樓上女聲才一飄。

  “下來吃飯吧,都弄好了。”

  “嗯,就來。”

  徐星河又準備上了碗筷,一件件地放好在桌兒上。

  這邊剛一弄完,樓梯上就傳來優雅的腳步聲,風韻萬千的章姐邁著輕步慢慢下了樓,她頭發是濕的,顯然之前洗過澡還沒來得及吹干,可能徐星河下來做飯了,她也就沒心思睡覺了吧。

  屋子里全是地暖暖氣,暖暖呼呼的,時刻保持著26,7度。

  溫度特別適宜。

  章姐上半身穿了一件白色的短袖女款黑色襯衫,領口纏著黑色花邊,襯衫的第一顆扣子也并沒有扣上,里面白底的絲質內衣在襯衫胸口上若隱若現。

  反正家里也沒外人,下面則什么都沒穿,一雙大長腿露在外邊,也沒褲子,只是章姐邁腿的時候偶爾能從襯衫下擺里看到一抹絲質白色。

  徐星河哭笑不得的說,真的有些時候不能怪他,章姐真的太會撩撥人了,整個人就一個妖精。

  然后徐星河和章姐吃飯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了,早餐都已經涼涼的了。

  章姐的黑襯衣扣子都沒了一大半,整個人還有汗水黏糊在身上。

  坐在椅子上,章姐呼呼的連續吐了好幾口氣,然后沒好氣的說,“要死啊你,你這樣,我最近一個月......遲早給懷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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