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怎么回事呢?
牛嬸子三二一,剛倒數到最后一個數時,剛按下快門,好像也提醒到了龍鳳胎。
拍照嘛就沒給倆娃裹尿戒子,一字剛喊完,哥哥的小雀兒就噴出水柱,好巧不巧,鉆到葉連山后脖頸。
妹妹呢?
還沒發育完全的視線,不知怎么的,盯上小舅舅腦袋上的毛茸茸且一直在叫的小金雕。
那玩意剛破殼沒多久,體重不重。
她哥在放水的瞬間,那罪惡小爪子已經抓到人腦袋,咿呀就往嘴里送。
葉穗跟溫琳瑯將一切盡收眼底,眼珠子都快瞪出來。
手忙腳亂制止。
江潮發現手上灼熱,可這么大點小孩兒,你能咋辦。
又不是呵斥兩句,他就能停下,而且聲音大了,嚇壞孩子咋辦。
于是乎,這樣一張全家面帶驚慌,怪誕好笑的照片,就這么定格下來。
可以說,除了倆狗子聽從命令,一動不動外,其他人忙活得要命。
想再拍,可惜膠卷用完了,這玩意就是個心意,加上拿到特效藥的人心思早飛到醫院,暫時就這么算了。
小金雕倒沒什么事,她速度再快,也快不過大人,小家伙只是皮毛被口水打濕,受了些驚嚇,別的倒沒什么大礙。
葉連山尿了一脖子,也不生氣,洗干凈后還點著人小額頭,夸他機靈。
總之沒脾氣到極點。
江潮拍完照就走了,這些特效藥就是救命藥,一點耽擱不了,不過眼下那些孩子的家屬都在,他不好出面。
就讓江耀安把東西送到醫院。
至于先前被抓進去的幾人,因為江耀安哥倆從中周旋,又調查到確實是第一次犯罪。
只交了些罰款,行政拘留幾天就放了出來,不過因為先前這些監守自盜的行為,后續返聘回來的,都別想了。
而且也隱隱有些風聲出來,說是受此風波影響,好些投資單位持觀望態度,可能后續這些下崗職工的安置費用,也會降低些。
反正稀里糊涂,這口大鍋又栽到江潮頭上。
當然,這話題扯得有些遠了,眼下江耀安把特效藥當家屬面兒,交給了大夫,得到千恩萬謝。
好不容易出來,看著走廊里落寞的高大身影,無奈道,“這藥花了不少錢,搭進去不少人脈吧?干啥自己不出面,要讓我當這個好人?”
“你在芙蓉鎮,名聲不好后無法開展工作,我就不一樣,反正都臭名昭著,還怕什么。”
江耀安想安慰他,但又不知從何安慰,只拍了下他肩膀,一切盡在不言中。
…………
距離話劇表演的日子,越來越近。
張嬌越來越忙碌不假,但困擾也越來越多。
薛帆像跟屁蟲,上下班一直在排練倉庫門口等她。
騎著自行車,單腳撐地,看似人模人樣,但令人見到,就心生厭煩。
薛帆打聽過,這姑娘小時候過得不富裕,又從沒戀愛經歷,自己皮相不錯,又嘴巴甜,烈女怕郎纏,他多請吃幾頓飯。
送個花兒,約人看個電影跳個舞,還不能把人拿捏住?
但他沒弄明白一點,這姑娘是個社恐,你跟她保持些距離,潤物細無聲般的相處,可能還會動心。
眼下這么炙熱的追求,只能令人躲他更遠。
“薛同志,我再跟你說一遍,也是最后一次提醒,我跟你沒有可能,也請你不要再來騷擾我。”
薛帆以為她是欲擒故縱,推推蛤蟆眼鏡,“我沒那么容易放棄,你現在對我沒感覺,無所謂,但我看過你跳的草帽舞。
很有靈性,只要你點頭,我能馬上把你安排到現在的話劇團,這邊前途比你在的草班子要好的多。”
想到柳團長這倆月衣不解帶,胡子拉碴的模樣。
想到那些老前輩,不畏寒冷,一遍遍排練。
想到她騎著自行車,在寒風里到處找便宜的,不要票的布料……
怒火升騰。
這些人為何總看不到他們的付出,總是把大家的辛苦跟希望,踩在腳下踐踏。
“多謝你的好意,但是不必,我對我們這個草臺班子有信心……”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
薛帆被如此對待,氣不打一處來,手剛摸到人肩頭,這姑娘一手抓住他手腕,在對方還沒反應過來時,干脆利落的來了個過肩摔。
當他以一道優美拋物線重重落在地上,揚起一陣灰塵時,還難以接受現實。
再起身時,眼前哪兒還有她的影子?
男人難得爆了句粗話,揉著腰,一瘸一拐回話劇團時,正巧碰到先前搶走柳團長班子,把人踢出去的吳副團長。
二人臭味相投,一拍即合,上次野火春風火了后,又弄了個新的。
這次就等著大賺一筆。
“哎呦,老弟你這是怎么了?”
男人油滿腸肥,挺著大肚子扶起他,一臉關切。
“最近讓你打聽的消息,打聽出來了嗎?”
揉著腰,面露痛苦的男人推開他,抽著冷氣問。
“都打聽到了,大后天開演,那家幕后老板是誰沒查到,但好像有點本事。
他們的服裝道具,都很用心,而且人脈也廣,大劇院那邊多難進,你我都清楚,但就這,他們還騰出來三天時間,給他們免費占用場地。”
柳團長跟吳副團長是死對頭,眼下兩家又有新的話劇,在同時間段打擂臺。
雖不覺得手下敗將能翻身,但他搞免費,就有點讓人不痛快了。
眼下不管是想把人排擠走,還是讓那女同志認清現實,落他手里,自己都得采取些手段了。
“先前我找人做仙人跳,讓他醉后簽合同,是成功把他劇團弄來了。
但招數能用一次,未必能次次成功……”
薛帆不耐煩道,“傻子,誰讓你用這個,劇院那邊領導我來解決,你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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