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重生七零,糙漢老公俏嬌妻 > 第626章 護夫
  自行車廠的面積超級大,聽說最開始的前身是清政府時期,改革變法時,造船廠的舊址。

  當時他們建廠時,政府還給投了幾萬塊作為修繕資金。

  上次葉穗來的時候,確實是荒涼,但現在一看,真是舊貌換新顏。

  廠子里,兩撥人正在對罵,葉穗一開始為了更好地規范化管理,曾經讓人統一著裝。

  就算是保衛處的,也是工裝,只是在衣服前胸位置,寫上所屬單位,用來分辨。

  他們到的時候,正是雙方吵得最兇的時候。

  江潮穿著公安制服加入進去,打斷劍拔弩張的對話,一番詢問下,這才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新廠剛建好,好多職位空缺,葉穗當時的意思是,要從這些人中間,選真正有實力,有本事的人,當小領導。

  所以大家都是從頭干起。

  至于班長、車間主任,保衛處的隊長什么,在倆月的考核期過去,才能在這些實干的同志里面選出來。

  眼下當領導盯梢的,都是先前跟胡光華一起打江山的倒爺們。

  但他們多忙啊,火車線上,過了明路的生意還得照顧,這邊就是時不時來敲打兩下。

  沒個好的管理人才,下面的人難免要生惰性。

  這不,有工人盤查到鏈盒丟失,就告到保衛處,保衛處在全場展開搜查,都沒什么有用結果。

  現在,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保衛處更是風波不斷。

  葉穗說過,這職位能者居之,既然你承擔了相應的責任,她也會給夠對應的報酬。

  領導都比普通職工,工資高三分之一。

  葛大根以前干過民兵隊隊長,為人仗義豪邁,兄弟不少,他端上鐵飯碗不是最終目的,也想當小領導。

  但誰讓現在隊里,最大對手就是石杉?

  大家都在指責鏈盒丟了,是保衛處的責任。

  葛大根同樣把矛頭對上了他,說自己值班那晚風平浪靜,一點問題都沒有,是他值班的時候,才出了紕漏。

  讓他按照廠規罰錢,寫檢討書。

  當然,玩忽職守的罪名一定下來,他也就跟隊長職位,扯不上關系了。

  石杉長得高高大大,五官端正,是那種濃眉大眼的傳統男性。

  看起來就很正派,就是走起路時,腿腳有點不方便。

  當初還是破格被招收進來的。

  一人起哄好些人也跟著起哄。

  葛大根到這后搞拉幫結派,話音剛落,馬上就有些兄弟跟著附和,“一個瘸子還能來干這個,也不知道你們走了多大的關系!”

  “把廠子的未來跟安全交給他們,這不是兒戲是什么?”

  “對啊,對啊,就這還想競爭隊長,真是老太太鉆被窩,給爺整笑了。”

  石杉面對惡意,不知怎么開口,但他同伴忍不住嗆聲,“他能選進來,就證明了實力超群,一個勁兒抓著人家缺陷看,你們什么玩意!

  要不是他當年在戰場上拼死拼活,咱們能這么安穩地過日子?還來嘲笑他,我呸!”

  “既然當年受了那么多罪,那現在好好養老不就是了?干啥來這啊……”

  葉穗在角落里,將這場爭執都看在眼里。

  本來就是一件小事兒,但她敏銳地察覺到,江潮垂在一側的手,瞬間捏緊了。

  里面人多,空氣也不流通,葉穗沒進去。

  直到聽到戰場二字后,她心里多少明白了些東西。

  只是,那個高大的年輕人突然避開江潮的目光,好像不怎么樂意讓他認出來。

  江潮打斷了那些名為解釋,實則控訴的話后。

  朝面前紅了眼眶,肌肉緊繃的男人道,“石杉,誰教你的規矩,見到長官都不打聲招呼的?”

  被他點名,男人身子瞬間緊繃,雙腿并攏,朝他敬禮道,“是,營長!”

  二人相擁,一切翻騰情緒盡在不言中。

  對于碰到先前的領導,男人無疑是開心的,可偏偏又是在眼下這么尷尬的境地,還是以這樣一副狼狽面容。

  男人們自尊心強,面上難免有些掛不住。

  葛大根也沒想到,好不容易來這調查的人,竟然是對手認識的公安。

  他是隔壁鎮子上選上來的,知道有江潮這號人物,但名字跟長相對不上,也就沒認出來他。

  眼下,見他們態度親熱,沒少抱怨,“怪事天天有,今天特別多,我們找公安是來斷案的,你們倒好,來了個他的熟人,這不明擺著要偏袒他?

  我要求再換個公安來!”

  這會兒已經認出江潮的同伴,已經在扯著他衣服,讓人別再亂說。

  江潮整理好衣服,又換成先前那副不茍言笑的樣子,“先前你們談話我都聽進去了,大根兄弟是吧?那個放鏈盒的庫房,你說你沒去過?”

  男人挺起胸膛,“我是前天晚上值班的,昨晚是他值班的,庫管員發現東西丟了是早上。

  公安同志,您或許不清楚,我們廠子規章制度嚴明,每天晚上下班,早上上班,都要專人專門盤點庫存。

  而且每天還有專人打掃衛生,他們都可以替我證明,我交接的時候都是正常的,東西是他值班時沒的!”

  石杉想要辯解。

  但被江潮制止,他示意幾人帶他去庫房看看。

  對方也沒反對,帶他轉悠了一圈兒,統共五分鐘都不到,江潮就指著洋洋得意的男人道,“偷東西的就是你!”

  江潮從來不打沒把握的仗,既然都這么說了,那偷東西的肯定是他。

  這一變故,讓尾隨而來的工人都大吃一驚。

  但被人指著的葛大根,絲毫不慌,“我料到了你會把矛頭指向我,你們認識,你又是他的保護傘,說我是小偷,給我扣個屎盆子,這不顯而易見嗎?

  大家說對吧?”

  這下沒人附和他。

  開玩笑那是江潮啊,你敢懷疑他徇私,放水?

  沒得到附和聲,男人有些慌,但還是強撐著精神,問他要證據。

  江潮也不墨跡,指著鏈盒上的灰撲撲,不仔細看都看不到的微小顆粒,一臉正派道,“這些就是證據!”

  一席話說罷,大家面面相覷。

  幾人趴在箱子上看了下,百思不得其解,葛大根還以為他要掏出多厲害的證據,誰知就是誰都沒放在眼里的回程。

  這算什么!

  越想,越覺得有趣,當下捧腹不笑,“這算什么證據啊,這位同志,我勸你沒本事就別硬撐了。

  再說,就算你是公安,但想插手我們廠子的內部事情,你還不夠格!”

  意思就是打哪兒來的回哪兒去,別再這丟人現眼了。

  將一切盡收眼底的葉穗,再也忍不下去了,踢門而入,“他不夠格,那我夠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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