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開后進來的葉穗。
本來坐直身子的江潮想了下,還是捂住胃蜷縮躺在床上,口里還輕微呻吟,葉穗進來后就看見了這一幕。
嚇一跳的葉穗,趕緊放下托盤,焦急問他怎么了。
江潮低聲說沒事,剛坐起來身子又無力佝僂下去,后來更是靠在她肩頭。
瞥見媳婦滿里滿是焦急,覺得好像有點過火,聲音大了些,還用指腹擦掉她眼淚。
“我就是餓到胃疼,好像還有點低血糖,不用擔心,休息一會兒就好了。”
當公安的,饑一頓飽一頓那是常有的事,他先前就有胃疼毛病,但從來沒外露過。
剛才他蜷縮身子,明顯是忍耐不了痛楚,可想而知,眼下到了多嚴重的程度!
都這么難受還要強顏歡笑的安慰她,真是……
“早知道就不該給你做涼面,做成湯面就對了。”
下樓去小食堂那問過,不是吃飯點,沒留啥剩飯。
倒騰一翻后只找見一碗米飯,一把干面條,零星點蔬菜,做別的吃食太浪費時間,就簡單做了點涼面。
江潮的飯量,一碗涼面肯定不夠,干脆把米飯也炒了。
因為要招待外商,冰箱里還凍著牛排以備不時之需,這會兒誰看見就是誰的,葉穗打了倆雞蛋,用牛肉切成小粒,加了點洋蔥跟黃瓜粒,做了快手蛋炒飯。
葉穗手藝好又加了黃瓜絲、雞蛋絲、雞肉絲跟炸好花生米,爽口舒坦,顏色搭配也好。
牛肉炒飯也配料多,粒粒分明,吃上一口簡直唇齒留香。
江潮有做戲的成分在,但確實也餓的夠嗆,忙說他不挑,被她灌了點熱水吃了塊小餅干,才大快朵頤。
不夸張的說,這頓飯是他到首都以來,吃的最舒心痛快的一頓,足足三人份的飯被他吃精光,才滿足的打個飽嗝。
正猶豫去不去洗澡時,一個軟乎乎帶著溫熱的小手摸進襯衣,男人肌肉頓時緊繃。
飽暖思那啥,她上上下下摸著,是在提醒他什么嗎?
怪不得外面小白臉那么吃香,扮個柔弱就有人心疼,這招太好使了。
面對邀請,他是一展雄風的好,還是把失意柔弱進行到底?
他彈藥充足,折騰起來又不像弱雞,引起葉穗的懷疑咋辦。
進退維谷時,手不自覺的碰到她腰。
二人歡好過那么多次,感受熱度在身上摩擦,她又羞又惱,拍掉他不安分的手。
江潮倒是委屈了,一臉不是你想先來的意思嗎?
“我怕你吃太多胃再疼,想給你揉揉胃,你腦袋里裝的是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
原來是這樣。
遺憾收回手,躺在床上享受了下她的服務,開始還挺享受,但逐漸的有些心猿意馬。
再然后血液沸騰,火速沖了個澡他還是得逞了一回。
葉穗今天也是怕刺激到他,凡事都是由著他,等人饜足后趴在他胸口,一動不想動。
江潮整理著她頭發,對馮飛很滿意,下次還得繼續跟他取經。
“那你下一步啥打算?”他要是回去的話,自己也跟著回去吧。
江潮一說話胸口微弱起伏,葉穗側臉貼在上面,昏昏欲睡,江潮柔聲道,“局里有江耀安盯著,我晚回去兩天也行。
你平時不是一直說我不陪你?在首都陪你兩天,我們過兩天二人世界。”
葉穗聽他這么說就很開心,“賀佑那的玉石丟竊案,你不去援助一下?”
別管外人怎么懷疑江潮,葉穗永遠相信他的實力,江潮把人抱下來,用毛巾被給她蓋好,“這是賀佑自己的案子,而且你不懂男人心。
這件事他未必愿意讓我幫忙。”
葉穗眼皮子已經耷拉下來,迷糊的嗯了一聲。
見她困到不行,在她薄薄眼皮子上親了口,“睡吧。”
一夜無夢。
早上她睡醒時,江潮已經給她打好飯,隨便吃了兩口就埋頭在找行禮。
今天好不容易要出去逛,總得穿的好看點,女為悅己者容嘛。
男人眼光就是不行,換了幾身問他,得來都是好看的回復,一點實際性意見都給不了。
后來還是選了淺色連衣裙,綁了個歪的麻花辮,辮子尾部用個手帕綁了大的蝴蝶結。
“漂亮嗎?”轉了一個圈。
江潮點點頭,葉穗的漂亮是毋庸置疑的。
今天跟謝蘭約好了,要去看京劇表演,她家就是京劇世家,他爺當年也是個角兒,不然也沒錢捐飛機啊。
京劇是‘國劇’愛好者眾多,頭些年是樣板戲的天下,京劇豫劇等其它戲種都受到不同程度的打壓。
這也是撥亂反正后,各行業才恢復起來,京劇受眾群體多,又跟人們生活關系密切,這不,首都京劇團恢復工作后,調來戲校畢業生多個。
又聚集了先前那些嗓子身段以及基本功都沒退化的老前輩,暫時把攤子撐起來了。
謝蘭他爸就是其中一員,他恢復工作后,先后排演了《三打白骨精》、《逼上梁山》、《苗嶺風雷》、《宏碧緣》等劇。
最近兩年恢復上演傳統戲后,首都市京劇團演出票一票難求,謝蘭知道她愛看,就走了個后門,幫忙準備了兩張。
本來是想約阿米娜看的,但她聽不懂國粹,這不正好便宜了江潮?
等到她打扮利索,江潮已經把扇子、水杯、手絹之類背在身上。
臨出門前,葉穗又有點不放心,“你這兩天這么辛苦,身體看起來也不太好,要不你別去了吧……”
也怪他昨晚裝的太過逼真,江潮搖頭,“說好過二人世界,我咋能讓你一個人去,再說我修整了一天,身子好多了,快到時間了,咱們別墨跡了。”
成吧,他心情不好,出去散心總比在這一人胡思亂想要好的多,況且昨晚都能那么折騰她了,應該也沒大礙。
只是剛出門沒多久,江潮就拉住了她,葉穗被他目光盯的不解,順著他視線望去。
裙子很合身,而且都到小肚半截了,也沒啥問題。
“你裙子破了!”江潮二話不說脫下襯衣,綁在她腰上,說啥都要她回去換了。
破了?不可能啊,這是剛做的,順著他指著的方向望去,才知道鬧出誤會,她是長裙,礙于布料容易發皺,就沒做什么造型。
但為了時尚,就在側面開了叉,沒敢開太高,就膝蓋往上一丟丟,這樣走起路來搖曳生姿,時不時還能看見勻稱的白皙小腿兒。
就是小細節,不仔細看是看不到的,跟他解釋了一下,但男人好像沒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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