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重生七零,糙漢老公俏嬌妻 > 第489章 野釣
  為啥疑惑呢?大概是環境太過熟悉,尤其遠處那個山,像五指山似的那個山,她前天剛看到過。

  雖說山水景象大同小異,但這也過分巧合了吧?

  葉穗心里還在嘀咕時,琳瑯已經在喊她了,拋開亂七八糟的想法,朝她走去。

  策劃人確實用過心思,西餐廳似的遮陽傘,乳白色的桌子,上面精致的擺放著不少點心。

  當然最顯眼的還屬前面的河水。

  猛的看不到底,水面下還有水草盡情搖擺著身姿,水邊同樣有遮陽傘、板凳、水桶、魚竿,一看就是為釣魚愛好者準備的。

  別看琳瑯是姑娘,但家里男人多,大家聚會時沒少去釣魚,久而久之,也培養出她釣魚的興趣愛好。

  這會兒她占了一個位置,喊葉穗快來呢。

  反正離吃飯還有些時候,索性當打發時間,釣桿兒數量有限,眼下是沒多余的,就喊那邊服務人員再準備一個。

  小姐妹在岸邊說著些悄悄話,先前都說不論考成啥,都能坦然接受的倆人,在日子逐漸逼近時,有些忐忑不安。

  一個順其自然,一個不想有壓力,都沒對答案。

  說著說著,聽見背后有腳步聲,本以為是送釣魚竿的人來了,葉穗掛著笑容跟人打招呼。

  誰知冤家路窄,竟看見方晴在自己眼前,那個玩弄杜三感情,導致他現在都不敢再跟人談戀愛的罪魁禍首,竟在這么個山清水秀的地方見到了。

  方晴眼皮子跳了下,很快恢復正常,本著良好教養,解釋今天魚竿準備不夠多,但她們也在跟其他人商議,說是協調下時間。

  剛開始還不解她怎會在這,想到上次陳秀麗說,她是未來弟妹,倒也恍然。

  那姑侄倆關系好,眼瞅都是一家人了,合作做點啥那不停正常?

  沒魚竿算是服務疏漏之處,但葉穗也沒刁難,好好出來玩,不樂意給自己找不愉快。

  魚竿不多,但準備的魚鉤不少,葉穗在車上找了一截繩兒,綁在魚鉤上,又捏了點魚食兒拋到水里。

  這種稀罕釣法還真吸引不少人目光。

  當然更多的是調侃以及取笑。

  胡玉州翻了個白眼,這些人真是沒一點眼力見,設備粗糙就不能釣魚啦?

  以前他倆逃亡時,葉穗就是靠這一手才沒讓自己餓肚子,話音剛落,她手指微動,緊接著收回繩子,一條巴掌大的鯽魚躍出水面。

  魚雖然不大,但她可是第一條,剛剛還笑她兒戲的人,此時也不吱聲了,男人們,尤其都是釣魚愛好者,誰樂意落入下風。

  也都不交頭接耳,耐心細致的盯著水面。

  眼下最開心的就是小孩兒,這場野外郊游,到處透著有趣兒,那邊還有穿著白色圍裙的大師傅,這邊釣起魚來,那邊人家就能給你現場烤好。

  幾個小娃目不轉睛師傅手里,可憐巴巴的小魚兒。

  段苓厚著臉皮跟眼熟,卻不認識的家屬聊天,碰了幾個釘子后,心氣不順的坐回自己位置上。

  看到只顧著吃點心的兒子,氣不打一處來,點著他腦門罵著,“吃吃吃,你咋滿腦子都是吃,眼下看不懂啥情況?

  你看那小崽子把人哄的多開心,你就不能學一下?來這交給你啥任務都忘了?

  我咋生出你這沒出息的玩意!”

  大人總愛把情緒發泄到小孩兒身上。

  衛天賜添干凈手指上的碎末,不情愿去找李源了。

  但那公子哥兒哪兒樂意跟個只會吃,還沒點禮貌的小胖墩兒玩兒。

  他跟胡玉州、段燁好些時候沒見,現在正玩的紅火呢。

  ……

  葉穗釣了會兒魚,不知是這片兒魚癡傻,還是天敵少,撈起來后呆頭呆腦,一點不活潑。

  加上她水平高,一小會兒腳下水桶都滿了,更是興致缺缺。

  怕再繼續釣下去,刺激到周圍釣友,沒見隔壁倆上了年紀的老爺子,現在連笑都不笑了?

  而且不知是不是錯覺,昨天那種頭暈惡心的滋味又來了。

  “琳瑯,你有沒有聞到周圍有股怪味兒?”

  溫琳瑯剛為釣起一條小魚歡呼,聞言朝空氣中嗅了下,“沒聞到啊。”

  葉穗哦了下,揉揉鼻子,懷疑是不是聞錯了。

  也是怕自己不舒服,打擾到她媽,就跟琳瑯換了下位置,躺在躺椅上,拿遮陽帽蓋住臉休息。

  溫琳瑯見她睡著了,示意玩鬧的那群小孩兒小聲些,隨手撿起地上的蒲扇,有一下沒一下的替她扇風。

  按理說,現在日頭上升,氣溫也高起來,就算在河邊有樹影遮陽,但仍舊不算涼爽。

  但就在這種環境下,她竟睡著了。

  身處實驗室的葉穗,抬頭看了下手上的橡膠手套、護目鏡。

  還處在呆愣中,另一個華裔小姐妹拍了下她肩膀,“葉,還愣著做什么下課了,明晚系里要開一個party,系里好幾個師哥跟我打聽你這個東方美人,明天可不能缺席了。”

  葉穗隱約覺得有些地方不太對勁。

  但又說不出哪里不對。

  這里是她讀研的院校,這節課也是最受歡迎的英國教授史密斯的課程,按理說她不該有悵然若失的滋味。

  好像這個明亮、設備先進,到處可見金發碧眼同學,吃牛排披薩意面的浪漫國家,不是她應該呆的地方。

  “葉,快點啊!”

  葉穗壓下心頭狐疑,看了下周圍環境,不情愿跟了過去,但也就是在這時,身后突然傳來一道驚呼聲。

  她朝后面望去,就見身后同學,正扶著另一個同學,面露驚慌的朝外跑去。

  那個一頭卷毛,從非洲來的同學,她記得跟清楚,好像主修的是金屬毒性。

  此時她還不明白怎么回事。

  是她朋友惋惜跟她說,“他是進行化學實驗時,打翻了試劑,好些化學溶液倒在手上,哎,真是可憐。”

  可憐嗎?

  好像是有點。

  就在她還微愣的時候,周圍環境一變,她穿著厚厚的防護服,正被人拉著在醫院。

  她看見了先前那個活潑開朗的師兄,但跟上次所見那個活潑開朗的人不同。

  他整個人已經瘦到皮包骨,視力完全喪失、整個人像被奪走了五感,完全被世界所拋棄。

  忽然,他身上的儀器發出刺耳聲響,好些大夫沖上前急救,但繁忙好一陣后,主治大夫遺憾的搖搖頭。

  哭聲越發凄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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