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重生七零,糙漢老公俏嬌妻 > 第409章 燙傷
  小阿姨沒分寸感,把人情跟工作混為一體,偏她還要拉自己下水,覺得有客人求情,主人家看在客人面子上也能網開一面,不跟她計較。

  但這無疑是在道德綁架她。

  她才不想當沒眼力見,還圣母心的討厭鬼。

  葉穗久久不言語,對方期待的目光落空,小阿姨哽咽著,好似下一刻就要哭出來。

  強忍著委屈,跟她鞠躬道歉,得到她客氣的沒關系后,哭天抹淚地走了。

  好像她是十惡不赦的罪人似的。

  她走后,孫紅麗一臉歉疚的跟她道歉,一大早就碰到這種事,誰能開心起來。

  葉穗還能說什么?

  當客人總不能給人添麻煩啊。

  有點后悔把小白樓租出去了。

  自打廠子把二層小樓還回來,家里就對如何安排商量過幾回。

  葉家有新房了,生活便利居住環境適宜,暫時沒換房子的意思,得知洗煤廠領導有心思租下來辦公。

  順水推舟的同意了,雙方商量一下,以一年八百塊租出去。

  葉穗要早知道樓上會有人裝修,說啥都得晚上兩天。

  一點小插曲隨著學習開展煙消云散,中午溫家父母不回來,孫紅麗臨走前也交代過小阿姨,十點多給人送點咖啡跟面包,十二點半時準時給開飯。

  備考人員時間寶貴,他們爭分奪秒,家屬就要做好后勤準備。

  小阿姨心里還在委屈,但面對女主人絮叨安排,只能照辦,可她一出門就忍不住了,嘴里絮絮叨叨,是對主人家不滿,對害她被罵的客人埋怨。

  畢竟當時只要她替自己說句好話,一場責備就能免除呀。

  介紹人還跟她說以前都是本家親戚,會照顧她的,全是假的。

  越想越委屈,就不停擦著淚花兒,江清溪從窗戶看見這一幕,計上心來,喊著給她洗衣服的阿姨過來,叮囑幾句話后,女人頷首離開。

  這邊算是政府提供的家屬樓,到一定職位才能住進來,大部分人工作繁忙。

  家庭工作不能兩兼顧時。大多都請阿姨的,不過有的是介紹進來,有的則是女主人親戚。

  江遠在家呆的日子屈指可數,請人什么的都是女人在管,她自己就是小阿姨上的位,也怕后來人步她的路。

  就從老家找了年齡大好拿捏的。

  阿姨是母女倆的親信,挺被器重。

  領導們有他們的圈子,小阿姨們也不例外,像哪家婆媳關系不好,哪家領導夫人面上親熱,私下吐槽,這些人門清。

  院里有任何風吹草動,都瞞不過她們。

  都在一個院兒里當保姆,很容易拉近關系,江家阿姨年齡能當小阿姨的媽,加上她又刻意跟人攀關系,體貼她,很容易就讓人袒露心扉。

  當時就把來龍去脈說了清楚。

  都是當保姆的,就算她再美化自己行為,為其開脫,江家阿姨也清楚怎么回事。

  這就是看人下菜碟,覺得客人不是啥大人物,心有怠慢唄。

  這就屬于沒擺正自己位置,伺候的主家厲害,不代表你也是人上人。

  定位不清楚,被人罵也是活該。

  心里笑她拎不清,面上卻不顯露,順著她說不少,“主家那么說你,估計就是給客人看的,說嚴重些人家消氣了,就不能秋后算賬,以后你啊,多干活少往跟人前湊,就啥事兒沒有了。”

  二人買好菜,家門口各自分開。

  “行,我明白的,大姐你人真好,可比主家的人好多了。”

  被人調解過后,小阿姨心情好了不少,一臉真摯地道謝。

  也打定主意,以后少摻和人家的事。

  明白歸明白,端著東西上樓,見到那張高冷美艷,只埋頭書寫,真把自己當主人的葉穗時,心頭又翻涌上一股不舒服。

  她此時不知這叫嫉妒。

  咖啡這種稀罕東西,還沒流入到尋常人家,只有大官或者是出國交流訪問人員,才有幸喝到。

  焦香氣味竄入人鼻孔,還加了牛奶跟糖這種稀罕玩意。

  享受著自己的服務,不誠惶誠恐就算了,只是簡單說了句謝謝,真沒禮貌。

  心里有些不舒服,手上沒扶穩,一個閃神的功夫,咖啡就灑在葉穗胳膊上。

  灼熱傳入腦海里時,葉穗驚呼出聲。

  她已經夠小心了,就怕刺激到玻璃心小保姆,誰知都這么謹慎,還不能免去災難。

  咖啡是用沸水沖開的,還好里面加了些牛奶,才降了些溫度,不然直接這么倒在身上,肯定要起水泡。

  就這也把人燙得不輕。

  “對不起,對不起!”小阿姨手足無措地道歉,雖說是心里不平衡,但也不是故意潑她的,那會就,就不知道咋的,手歪了。

  手忙腳亂給人擦拭,但被溫琳瑯推開。

  脫掉她外衣,看見人胳膊上出現那么大一片的紅痕,眉頭緊皺。

  葉穗皮嬌肉嫩,這燙痕在完好皮膚的映襯下,越發觸目驚心。

  二話不說,拉著她去沖洗,葉穗看著追下來,哭天抹淚兒的保姆,也沒安慰她。

  這姑娘一開始就對她有敵意,自己又何必假大方。

  胳膊上被水沖刷很久,火辣辣的疼痛終于好了不少,溫家還有燙傷膏,琳瑯手忙腳亂給她拿藥。

  葉穗看著胳膊上拳頭大的紅,心里也有些害怕,女孩子誰不愛美啊,要是留疤夏天還咋穿漂亮衣服。

  出了這檔子事,她也沒心情繼續復習,婉拒了琳瑯送她回去的好意,忍著氣走了。

  她一走,小阿姨又來道歉,溫琳瑯沒理會她。

  撥打電話,她媽那邊剛接通,她就喊著,“你都往家里招什么不三不四的人!知不知道她在家都做了什么?

  她把葉穗給燙傷了!

  媽,以后家里有她沒我,有我沒她!你看著辦!”

  在那人哭哭啼啼的求饒聲下,厲聲呵斥,“滾!”

  她長時間不發威,這些人都不把自己放眼里,導致誰都能騎她頭上。

  真要留疤或是二人友誼破裂,她一定會扒那人一層皮。

  葉穗自然不知道后來發生了什么,憋著氣回家,剛進屋兒,頭頂盤旋的金雕揮著翅膀朝她飛來。

  她胳膊都傷成這樣了,哪兒能被它折騰。

  抓著它翅膀,跟拎雞一樣把它扔進窩里。

  上次蘇菲給她留的藥里,好像就有燙傷藥,還是先抹點吧。

  晦氣,太晦氣了!

  燙傷的位置有點隱秘,她個人還不好擦。

  她想著事,擦得又認真,沒注意到院子里有腳步聲,還在跟傷口博弈時,身后傳出蘊含雷霆怒意的男聲。

  “誰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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