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重生七零,糙漢老公俏嬌妻 > 第180章 槍聲
  要知道這會院子里除了這些解密人員,還有好幾個獄警,甚至正副監獄長都驚動了,這會站在院兒里,就等著江潮給他們驚喜。

  這個害群之馬。

  這個人民的蛀蟲,等到被抓來后,一定要讓他吃槍子!

  等啊等,等啊等。

  當巨大明亮的探照燈,一遍又一遍地從身上掠過時,那幾個公安還沒回來。

  入冬的夜多冷啊,尤其還在這個沒遮擋物的野外操場,大家只能靠不停蹦著跳著,才能驅散身上的涼意。

  也就在這時,樓里傳來動靜。

  好幾個公安小跑出來了,見他們露面好些人踮起腳尖望向他們身后,要看叛徒長什么樣。

  可是,沒人。

  跟他們興師動眾去抓捕罪犯時出去的規模一樣,此次回來,照舊是那幾個公安。

  “叛徒呢?”

  丁鴻陽心直口快,沒看見抓人回來有些遺憾。

  監獄長今年五十多歲,是個干實事的,突然聽見自己管轄的監牢里有叛徒。

  心驚膽戰了一整天。

  眼下沒看到這個黑臉閻王抓到人,心里高興啊,他沒抓到,這不意味著對方判斷失誤?

  那證明自己領導的隊伍還是純潔的。

  但對于江潮這個戰斗英雄、又不能落他面子,此時替他找補道,“沒抓到人好哇,特務手段多心思狠,沒準故意擺龍門陣,離間我們呢!”

  他和事佬一般,招呼大家吃飯去。

  拉著電閘,這幾天沒新進物資,但今天抓捕行動順利,明天監獄就能恢復正常。

  所以也不小氣,讓做飯的大師傅掏出還剩的肉,精糧,支好大鍋開始做飯。

  因為抓叛徒的事,他們晚飯都沒心思吃。

  “食堂今天吃包子,五得利白面,大蔥蘿卜粉條加豬肉,肉不多,但大蔥是咱們自己種的,菜籽油是咱們自己榨的,保管好吃!”

  身為領導,關鍵時候,他得和稀泥嘛。

  “對,對!”

  笑得跟彌勒佛似的副監獄長,這會正跟著一起笑呵呵招呼。

  可惜他笑容未落。

  幾個公安就已經猛地將人包圍住。

  這幅模樣,還不能說明什么?

  別說是那些解密人員,就連帶監獄長、還有那些獄警們,此時也帶愣住了。

  這個微胖、和善,不管何時何地碰見他,都是一副笑瞇瞇的中年男人。

  竟然會是導致他們任務失敗、潛藏極深的那個幕后人?

  怎么可能!

  葉穗同樣望向了他,這個在自己初次誤闖到監牢,給她衣服給她飯吃,又在第二天讓她搭順風車回市。

  在這個時代,除了爹媽之外,第一個給予她善意的長輩,竟是叛徒?

  “江隊長,咱們可不能弄錯啊!老姜他是組織層層篩選上來的,誰都能背叛,他絕不可能!”

  這老姜他爸,給組織帶過路,為隱藏隊伍的蹤跡,被人殺害了,親大哥打鬼子時,老娘被漢奸抓住。

  怕連累孩子老娘自己抹了脖子。

  最后親大哥也死在了戰場上。

  他自己也是跨過鴨綠江,轉業后當過公安,從牛棚回來得了一身病后,才被分配到這個養老地兒的。

  這種家庭,用老話說,那是滿門忠烈。

  這種人家,你說他里通外敵,這可能嗎?

  江潮站在那里,也不說話,本來就黑的臉這會又加深了兩度。

  寒夜的風呼啦啦的吹。

  灌進了他的公安服里,灌進了他解開一顆扣子的襯衣里。

  這個人,幾乎也成了一個雕塑。

  時間在他的沉默中過去許久,最后江潮眼眶微紅,胡亂擦了把臉后,扔出一雙鞋子。

  “葉穗剛來時,我就有了懷疑,杜三跟葉穗相識,又在她手里討生活的事,陳艷怎么會知道。

  她雖罪大惡極,但也是母親,出于天性,她關心孩子,所以她要挾著某人,時常傳遞消息給她。

  作為回報,她會保守對方身份。

  而挖出石窟的地方,就在朝山溝不遠,特務利用她還有陳志國的身份,挖掘,開采,搶奪寶貝。

  作為回報,陳艷得到了土炸彈的報酬,陳志國是舉家到國外。

  當然,那些人害怕陳艷在牢里嘴不牢,才又找到的你吧?

  你既能監控陳艷,又能暗地傳遞消息,只是我不明白的是,對方用什么打動了你。”

  葉穗聽完后,腦袋一陣清明。

  怪不得陳艷會有土炸彈,怪不得她喊自己過來,問起了杜三,又問起了孩子近況。

  但自己認識杜三,是在她進牢里之后了。

  “你不要信口雌黃!”一直以來都打圓場的監獄長,突然厲聲呵斥住江潮。

  “雖然你是我們都看好的后輩,但你再胡亂攀咬,我在省里還是有些交情的!”

  這是威脅了。

  江潮攥著拳頭,從身后掏出一雙鞋子,還有一個鋼筆。

  “我走之前,讓人在電網周圍撒了一圈紅土,監牢里的犯人沒出去。

  解密人員全被關著,那些獄警也得了吩咐,寸步不離地守著他們,這些人互相監督,沒有可能。

  剛剛你們都以為我們去抓人,實則不然。

  我是去找證據了,也偏偏在你鞋子下面,找到了紅土……”

  剛剛回來后馬不停蹄地去搜查,就是為了檢查鞋子下面的痕跡。

  而且,在他桌子上找到的派克鋼筆,在筆囊上,還纏著一個小小的紙條,正是這個還未來得及藏匿的鋼筆。

  成了最終物證。

  先前被圍住的副監獄長,臉沒有驚慌,而他的老領導,生活上的老大哥。

  眼淚傾瀉而下。

  “為什么啊!為什么啊!”

  “因為家里的親屬,他夫人腎上得了病,每天痛苦不堪,只有國外那種透析的儀器才能救她。”

  江潮站在一步之遙的地方停下了。

  說出了真相。

  監獄長眼前被一層白蒙蒙的霧氣遮住了。

  那個樸實的帶大了三個孩子,在農場熬了六年,被生活重擔壓彎腰,卻從不訴苦,從不抱怨的女人。

  竟然,竟然……

  他蹲下身子,嗚咽得說不出話來。

  而被圍著的,臉上從來沒流露出一絲埋怨的中年男人,突然在誰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

  從跟他一步之遙的江潮身上,拔出了槍。

  緊接著沒任何遲疑地朝著自己扣動了扳機。

  葉穗站得近,在那些驚慌、尖叫的聲音,離自己越來越遠,她怔然地摸了下臉頰。

  手指上,是鮮紅的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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