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時念從霍硯辭戲謔的語氣跟眼神中,發現了自己此時的狼狽。
她今天穿的襯衣和小西裝,在剛才與霍硯辭的糾纏中,衣扣已被他扯落了幾顆,不僅內衣顯露,胸前的肌膚上還有明顯的牙印。尐説φ呅蛧
這副模樣比起她被抱著更加丟臉。
喬時念索性擺爛,將頭埋進了霍硯辭的胸膛,還扯著他的外套試圖將自己的腦袋捂住。
霍硯辭看著她的動作,低笑了一聲,在她馨香的發絲上吻了下,抱著她進了電梯。
按完樓層,霍硯辭忽地反應過來,他低啞問,“哪樓?”
聽喬時念甕聲說完樓層,霍硯辭做勢伸了下手,隨后貪戀地托緊了她的臀部。
喬時念能清晰地感受到霍硯辭的雄偉沒有絲毫松懈,還有昂首之勢,她羞怒,“你能不能想點別的!”
霍硯辭貼著她的耳朵,“最想要的就在懷里,我想不了別的。”
鼻尖全是獨屬霍硯辭的氣息,耳邊是他粗啞壓抑的聲音,喬時念的臉再度熱了起來。
馬上就要到了,再忍忍。
兩人就這樣保持著親密曖昧的姿勢到了喬時念所在的樓層,按了下指紋,房門打開。
喬時念迫不及待要推開霍硯辭。
霍硯辭卻舍不得松手,他還找了個理由,“我渴了。”
喬時念只得讓他進了屋,掙脫他的雙臂,喬時念捂住自己的胸部位置,“水在那——唔!”
話未說完,霍硯辭忽地將她摁到酒吧柜邊,狠狠地吻住了她。
這個吻比車上時更為急切急迫,帶著貪戀不舍。
喬時念下意識就用手去擋,不小心碰到了柜子上放置的一個小擺件。
“叭”一聲,陶瓷擺件摔到地上發出了脆響。
“誰!”
此時,臉上敷著面膜的傅田田從房間里沖了出來。
看到緊緊抱在一起、衣服凌亂,臉色均是緋紅的兩人,傅田田驚得張大了嘴。
“你,你們……”
“放開我!”喬時念羞惱地推開霍硯辭,抓著胸口的襯衣直接沖去了自己房間。
面對還呆若木雞的傅田田,霍硯辭神色自如地整理了下被喬時念扯亂的外套,彬彬有禮地道:“念念有點醉了,辛苦傅小姐照顧。”
說完,霍硯辭步伐不亂地離開。
留得傅田田一個人還傻在原地。
她看到了什么?
喬時念和霍硯辭……
她一定是眼花了吧?
下一秒,傅田田扯掉了面膜,火速去敲了喬時念的房門,“你快出來告訴我,發生了什么,你們怎么回事!”
“你好吵,我要沖涼!”屋里傳來喬時念羞惱的聲音。
傅田田滿腹的八卦急于找人分享,想了下,她撥通了陸辰南的電話。
將剛剛看到的那一幕告訴了陸辰南,電話那端的陸辰南興奮得笑出了聲。
“好好好,辭哥這次還不好好感謝我,我可不依!”
聽陸辰南一番敘說,傅田田才知道,這一切都是他的苦心安排。
得知喬時念去了MQ,又在附近的海鮮酒樓看到了她的車,陸辰南便和霍硯辭也去了那兒吃飯。
為了能蹭到喬時念的車,他早早把司機打發走了。
又在中途的時候溜之大吉,讓霍硯辭和喬時念單獨相處。
“辭哥還算上道,沒有白費我一番苦心。”陸辰南有些欣慰地道。
傅田田也感慨,“你為了霍硯辭,可真夠義氣。”
“那可不,”陸辰南小小地驕傲了一下,“田田,你知道嫂子說的結婚禮物是啥意思嗎?我問辭哥,他也不說。”
傅田田告訴了陸辰南,有關喬時念那條定制手鏈的事兒。
“依我之看,喬時念對霍硯辭還是有了一些松動,不然她再喜歡也會拒收。”
“太好了!”陸辰南聽后就更高興了,“我得勸辭哥再接再厲,早點贏回嫂子的心!”
兩人分享著八卦,傅田田只覺得應該配上小酒燒烤才更符合此刻的爽快。
掛掉電話后,傅田田打算去催洗澡的喬時念,再追問下她的感受。
這時,她的手機鈴聲卻響了起來。
看到上邊“婆婆”兩字,傅田田的心情頓時沒那么好了,她想了下,按下了靜音。
喬時念用低溫的水沖了澡,又喝了兩支涼水,才覺得自己身體的燥熱降了幾分。
也不是第一次喝酒了,喬時念總感覺她今天有些反常。
剛才不是傅田田出現打斷,她恐怕會控制不住回應霍硯辭了。
這也沒到“如狼似虎”的年齡啊,難道她身體出現了什么問題?
喬時念打算出去問下傅田田。
打開門,喬時念已經做好了傅田田會各種追問各種調侃的準備了,結果她發現傅田田坐在沙發上一動沒動。
臉上的表情也帶著幾分麻木式的淡漠。
“田田,怎么了,發生什么事了?”喬時念關心問道。
傅田田道,“也沒什么大事,婆婆給我打了兩個電話沒接,她發了些信息指責我。”
喬時念聞言拿起了傅田田的手機,上邊果然是大段文字。
說傅田田得寸進尺、不知好歹,做錯事不道歉,還開始拿喬。
還說她搬出去住是打他們的臉,現在有親友知道了她和溫醫生感情不和,都在打聽情況,指責傅田田放著好日子不過,是打的什么歹毒主意等等。
溫母估計怕發語音傅田田有不聽的可能,所以大費周章發的文字。
上邊一字一句都透出了溫母的憤怒值已達到了最高點。
“你要罵回去么?”喬時念道,“我幫你一起組織語言,懟到她啞口無言!”
傅田田搖頭,“算了,她身體不怎么好,罵出毛病了我的罪就更重了。”
喬時念雖覺得氣不順,但跟溫母對罵確實不是什么好主意,她問,“溫醫生出差回來了么?”
傅田田道,“應該回來了,下午給我發了信息,我沒有回復他。”
“總這樣避著也不是辦法,明天抽個空和溫醫生談一下吧。”喬時念建議。
傅田田雖說了幾次會離婚,但喬時念知道她還是心存不舍。
對感情執拗的人,一般人很難勸動,不撞幾次南墻,恐怕是回不了頭。
一如前世的她。
“溫醫生如果不想離婚,就讓他拿出解決方案來,他父母那邊該怎樣交涉,不能總拿你當丫鬟看待,呼來喝去的。”喬時念道。
傅田田點頭間,手機再度響起,上邊閃現的正是溫醫生的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