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北忙把電視給關掉，屋里聲音才沒了，不過腦海里剛那令人血脈噴張畫面，‘嗯嗯……啊啊啊’聲，還在回蕩著。
這會感覺空氣都是尷尬的。
有個十來秒，陳北才開口，“嗯嗯……”手掩嘴邊清了兩口嗓子，然后道：
“柳姐，你……你怎么看這東西？”
“誰看了！”
柳月羞惱，
“我進了屋，一打開電視就這樣了，這不是咱自個酒店嘛，怎么有些亂七八糟東西，我讓你來看看，好好問問酒店經理，怎么搞的，客人要投訴，酒店還想不想開了。”
“沒那么嚴重！”陳北道：
“柳姐，這里是日本，不是咱國內，這方面比較開放，你看，這是碟片播放的，我估摸是酒店提供給客人看的。”
“這不是播放淫.穢錄像嘛，還不犯法？”柳月詫異，
“這算哪門子開放？”里頭男女那姿勢，真是沒眼看了，
“在咱國內肯定不成，抓到肯定進去蹲牢”，陳北道：
“不過人小日本放得開，柳姐，人家就有專門拍攝一行的產業，叫做Av產業，女優這類的，你別小瞧這買賣，每年靠此創收的利潤，能達到上百億美元，還能出口海外，賺外匯呢。
說真的，就這賺錢能力，能秒殺一眾的上市公司。”
柳月聽得咋舌，今兒算是開眼了，打開了新世界一般，這世上還有這種生意？
啐道：
“這小鬼子真是惡心，這不糟蹋女人嘛，干這種事，一點羞恥心沒有，
你說跟男人這么光溜溜的，邊上還有人拍攝，這……這怎么干……干得了。”
她是無法想象那畫面，簡直了！
陳北道：
“習慣就好，你別小瞧這些女人，沒有足夠的姿色、身段，你還輪不到呢，人家拍部片，報酬都是上萬，甚至幾十萬，這擱咱國內，普通人一輩子掙不著。
人家一躺，雙腿一張，哎，這就來錢了，上哪找這種美差去，競爭激烈著呢。”
玩笑道：“說真的，我要是女的，我都想試試，呵呵。”
“試你個頭”，柳月沒好氣，打人一下，“你能不能別這么惡心。”
瞄人身下一眼，那浴袍某處都支棱著，
臉愈發燙了，啐一口，“把衣服穿好。”
陳北身子躬了些，這也不用怨他，攤手道：
“我把錄像帶拿走，你就可以看電視了。”
過去打開機器，把錄像帶退出來，“那你休息吧，我走了！”
柳月一把奪過，一眼看穿的表情，
“把它給我，你給我老實點，不許看……看別的女人，哼！”
“我不看！”陳北摸摸鼻子，挺心虛道：“這玩意有什么好看的？能看不能吃，整一身火，一點沒意思。”
”少來！”柳月鄙夷聲，
“你陳北一脫褲子，我就知道拉的什么屎，別在我面前裝紳士，哼。”
陳北撓撓頭，“行行，你收著吧！”往門口去。
“哎！”柳月把人叫住，“也不許在房間看，不許你看別的女人。”
“不是……”陳北道：“柳姐，你這管太寬了吧？”
“我就管寬了”，柳月胸一挺，直逼他胸口，傲然道：“不說我是你女人，我就有資格管。”
“呵呵！”
陳北笑了笑，這還是這女人第一次親口承認，道：
“那我不看電視上的，看柳姐你成吧？說真的，剛那個女的，跟柳姐你一比，天地之別，臉蛋，胸啊，臀的，細腰，根本沒法比……”
柳月大長腳踢來，氣惱，“滾，你把我當什么人了？跟那種女人比，哼！”
陳北躲過，也不多待了，轉身離開了房間。
待人一走，柳月看著手里的錄像帶，剛才那羞人的畫面，似放電影一般，在腦海里一遍遍播放著，
貝齒咬了咬紅唇，過去把錄像帶重新放進機器里，鬼使神差給打開了電視……
——
——
晚飯是在自家酒店吃的，梅芊芊、辛迪克從大阪回來了，眾人圍著張碩大的炕桌，席地而坐，上菜的服務員穿著一伸和服，腳上木屐，走起路來，
“咔嚓，咔嚓”，
桌上食物，壽司、料理、生魚片、章魚刺身，都是日本特色菜。
陳北見洪洋、王學軍幾人坐地上身子扭來扭去，不得消停，道：
“你們幾個屁股底下長釘子不成？別折騰了，消停點。”
王學軍道：
“你以為我想，我這雙腿都快壓麻了，你說這小鬼子也真是犯賤，有凳子不坐，非要這么蹲著，還要脫鞋，要遇到個汗腳，
好家伙，那就是臭豆腐加海鮮，這滋味，肯定別有一番風味。”
陳北罵咧道：
“吃飯呢，說什么臭豆腐，有點素質，這么些姑娘在呢。
別屎啊尿的……”
“喂！”柳月打斷，“你還說大軍，自個不也一樣，
我看大軍說得對，我是真受不了這么坐，腰酸背痛的，還有這些菜，全是生的，你看看這章魚，爪子都還會動呢，
這能吃？”
梅芊芊笑著道：
“柳經理，這刺身海鮮就是吃個鮮，你蘸上調料，芥末，加點飯團，吃吃看，很不錯的。”
她過去在日本留學幾年，對日本的飲食習慣倒是蠻適應的。
柳月面露苦色，搖搖頭，“我還是算了”，都還蠕動著，想著吃進嘴里，可沒那膽兒。
陳北見其他幾人也沒動筷子意思，道：
“你們吶，有錢都不會享受，我跟你們講，光這一桌子菜，換成咱華夏幣，至少上千，這可是大補的，壯陽，
你們不吃，我吃！”
夾起一大塊金槍魚刺身，蘸點料，送進嘴里，大口吃起來，挺有嚼勁的，
幾人一聽壯陽的，都是躍躍欲試，夾起嘗了嘗，梅芊芊、柳月看了，心里呵呵了，男人啊，看來很在意那方面。
梅芊芊對陳北，道：
“我剛才接到辛總電話，過兩天她和高盛的余總要一塊過來，讓我們做好準備。”
陳北點頭，“這有什么好準備的，來就來唄！”
梅芊芊翻個白眼，感覺這人真是沒心沒肺的，心也太大了，不管不顧，感覺你是身外人，我才是大老板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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