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重生1977年從知青開始 > 九百二十九章、偶遇大佬
  1988年,墨西哥總統卡洛斯·薩利納斯·德戈塔里出臺了一項重大的經濟改革方案,旨在推動墨西哥經濟的現代化。

  這項方案是兩年后為建立“華盛頓共識”采用的模板之一,主要包括以下四個大的方面:通過大幅度削減進口關稅以及最終與美國簽署自由貿易協定,開放本國經濟,參與國際競爭。

  除石油、天然氣和能源產業外,大部分經濟部門實行私有化并放松管制;推行旨在控制通脹的穩定方案,這一方案以維持比索和美元幣值的緊密掛鉤為基礎。

  具體來說,比索相對于美元的匯率每天只能在預先設定的微小范圍內波動。區間非常狹窄,以至于墨西哥所有的匯率政策都必須考慮比索與美元之間這種非常剛性的匯率關系。

  政府、私人部門和工會之間達成廣泛的社會和經濟共識,這就是著名的經濟穩定計劃,旨在控制工資和物價的上漲速度。這一共識由審慎的財政和貨幣政策支撐,以便使通脹壓力總體上處于可控區間。

  以經濟穩定計劃為基礎是墨西哥改革方案的關鍵特征,并使其與此后智利、阿根廷等國的改革方案有明顯區別。

  經濟穩定計劃的年度調整成為墨西哥重要的政治事件,民眾對此充滿期待,但有時也表現出焦慮。

  這份經濟穩定計劃的主要目的在于使改革獲得墨西哥民眾的政治支持。

  領導墨西哥工人聯盟的傳奇領袖菲德爾·貝拉斯克斯每年參與審議和決策,為墨西哥改革帶來了一定程度的政治合法性,這是其他拉美國家的改革不具備的。

  將匯率作為抵御通脹的工具,值得特別加以關注。

  自1976年以來,墨西哥公眾就將匯率變化與通脹聯系起來。每當比索貶值的時候,進口商品的價格就會上漲。作為回應,工會會要求漲工資,這給物價上漲增加了額外的壓力。它反過來導致了比索的進一步貶值、民眾對通脹的更高預期以及工資和物價的進一步上漲。

  為了打破這種惡性循環,墨西哥當局在1988年決定將比索與美元掛鉤。這一政策背后的想法——如果比索貶值的程度可以得到限制,通脹預期就會下降,從而使墨西哥的通脹達到與美國相近的水平。

  盡管有薩利納斯政府的改革,但墨西哥經濟在1988年到當下的表現并不理想。實際經濟增速平均僅有2.8%,明顯低于智利的7.1%、哥倫比亞的4.1%,生產率幾乎沒有增長,出口雖然有所增長但并非特別出色,實際工資徘回在1980年的水平上,私人儲蓄出現顯著下降,貧困率繼續高企,收入分配依然像過去那樣傾斜。

  積極的方面就是財政預算在1992年實現了平衡,通脹率下降到偏高的個位數,保護主義在各個層面上都被取消。

  即使缺乏顯著的經濟效果,墨西哥的改革仍然被金融專家、學者、世界銀行以及國際貨幣基金組織視作取得了重大成功的桉例,從而獲得一致贊譽。

  在某種程度上,“墨西哥奇跡”這一說法就是這些機構創造出來的。這種熱情和樂觀源于許多因素,其中包括很多分析者對這些改革措施本身信心十足;另有很多人認為即使效果沒有立即顯現,不久的將來也會有成效。

  由于克林頓政府努力向公眾和國會宣揚《北美自由貿易協定》的各種益處,“墨西哥奇跡”正在實現這一流行的觀點,得到了另外一股助力。

  在《北美自由貿易協定》通過后,一大批觀察家認為自由貿易協定會顯著加快投資和出口的增長,墨西哥改革的成效也會因此變得讓每個人都能看到。

  此外,改革的支持者經常引用墨西哥的經驗,以此作為成功桉例來論證在民主政權下成功推行結構性改革的可行性。

  實際上,墨西哥經常被拿來與智利比較,后者很多成功的改革措施是由專制的軍政府推動。

  由此推測,有人渴望找到一個在民主體制下成功實現市場化改革的桉例,美國官員尤其如此,這也有助于形成墨西哥表現出眾的觀念。

  在1992年年中,即比索崩潰前幾個月,財政部部長佩德羅·阿斯佩在倫敦經濟學院久負盛名的來昂內爾·羅賓斯講座發表演講。

  這次講座公開發表的版本對墨西哥抵御通脹方案遵循的邏輯做了最為全面的解釋。按照當時墨西哥政府中盛行的觀點,固定的比索幣值將迅速消除通脹的慣性,為價格上漲設置上限。

  墨西哥的經濟穩定計劃成功降低了通脹的慣性,但沒有根治它。

  這使墨西哥的通脹率下降緩慢,而在90年代初期,本地的物價和成本比國際價格上漲得更快。由于本幣幾乎完全釘住美元,墨西哥的國際競爭力逐漸下降——墨西哥出口商從每美元商品中獲得的比索數量保持不變,但是工資、租金、稅金和保險等國內成本卻持續上升,這壓縮了出口商的利潤空間。

  1989年的布雷迪計劃重組了拉美國家在“失去的十年”中積累的債務,墨西哥外債規模顯著降低。從那時起,墨西哥對境外投資者開放本國金融市場,開始將國有銀行私有化。

  由于采取了這些政策以及感覺墨西哥要發生某種經濟奇跡,國際資本市場將目光重新投向墨西哥,開始大規模投資墨西哥政府和政府企業發行的證券。

  由此形成的資本流入飆升,使該國得以為日益增長的龐大“經常賬戶”赤字融資。

  “經常賬戶”余額是衡量一國對外經濟交往的最全面的指標,從1992年至今,這一赤字平均幾乎達到墨西哥GDP的7%,很多經濟學家認為如此高的赤字是極其危險的。

  因為政府開支得到了控制而且流入的資金主要是私人性質的,所以很多分析師,特別是墨西哥的政府高官相信,盡管資本流入的規模非常龐大,但是并不需要為此擔心。

  很長一段時間,經濟學家都在爭論經濟改革的正確步驟,探尋哪些市場應該先自由化,哪些市場應該較晚或較緩慢地放松管制。大部分專家都同意自由化的最優順序應該是逐步取消對國際資本流動的管制,以避免因巨額的資本流入而突然增加流動性,從而導致本幣人為升值。

  與這一常規智慧相反,墨西哥選擇在1989年取消對國際資本流動的限制,而此時改革才剛剛開始。

  采取這樣的改革步驟是對很多因素的回應,例如墨西哥長期以來允許資本自由流動的傳統;該國加入經濟合作與發展組織(OECD)的強烈愿望,而加入這一富國俱樂部需要成員國放棄對資本流動設置障礙。

  墨西哥的戰略與其他緊隨其后的拉美改革者形成強烈的對比,智利對于資本自由流動就采取了一些限制措施,以避免危害出口競爭力。

  由于沒有限制,國際金融家得以使大筆資金在墨西哥自由進出。僅1993年不到半年時間,墨西哥的資本凈流入就超過其GDP(半年)的8%,與其他國家的資本流入和墨西哥的歷史數據相比,這是一個驚人的數字。

  大部分資金都是短期投機性的,投資于股票市場、私人部門金融工具和政府債券。

  到1992年,大量觀察家開始爭論經通脹調整的幣值或者經濟學家所謂的“實際匯率”走強,是否會威脅墨西哥改革的持續性。

  美國麻省理工學院教授和拉美問題專家魯迪·多恩布什指出:“墨西哥經濟迫在眉睫的問題是匯率被高估”。

  世界銀行1992年11月公開的一份文件以一種不祥的預感提到,“開放資本賬戶還會使墨西哥暴露在短期資本流動劇烈波動的風險之下,即使國內的經濟政策是正確的,它也會把不穩定的外部沖擊傳導到國內”。

  這份文件還提到墨西哥可以“通過提高利率,或讓比索貶值的方法,應對這些危險”。

  為了回應這些憂慮,墨西哥當局再次強調了資本流入大部分屬于私人性質,而且政府財政收支是平衡的,因此沒有什么好擔心的。

  它的立場基于以下三條理由:第一,墨西哥官員指出經濟系統本身有足夠的靈活性,以應對突如其來的狀況和沖擊,比如有彈性的利率和有限的匯率浮動區間。

  第二,生產率的快速提升很快就會出現,這將帶來出口的大幅增加,消除“經常賬戶”赤字和貿易逆差。

  第三,長期經濟增長的基本面仍然是健康的,考慮到《北美自由貿易協定》的簽訂,情況就更應是如此。

  墨西哥央行行長米格爾·曼西拉曾告訴《經濟學人》,貿易不平衡不是問題,因為它與外國基金的流入有關,而不是由擴張性的財政或貨幣政策導致的。

  而且,墨西哥當局在進行計算后認為,經過恰當的測算,經通脹調整的幣值高估并不像獨立觀察家認為的那么嚴重。

  然而,這些分析沒有認識到,從長期來看,資本以超過全國總產出8%的速度流入墨西哥,這是不可持續的,到了某一節點,資金流入的速度就會減緩,甚至戛然而止。

  盡管對于在長期時間中多大規模的資本流入可以維持這一點并無定論,但分析師可以遵循一些有用的準則,以探究資本流入是否存在對可持續性的偏離。

  一般而言,大多數準則都呼吁將“經常賬戶”赤字控制在GDP的4%以下,而在1992年至今墨西哥遠遠超出了這一水平。

  看完分析報告,南易敲擊了幾下鍵盤,調出今年會影響世界政治或經濟格局的重大事件、會議統計表,查閱與墨西哥有關的部分。

  作為將于6月在奧地利維也納召開的世界人權會議籌備工作的一部分,拉丁美洲和加勒比國家的代表于1月18日至22日聚集在哥斯達黎加圣約瑟城,通過了《圣約瑟宣言》。

  宣言重申了拉丁美洲和加勒比國家通過各自的努力和廣泛的、非選擇和歧視的國際合作,促進與保障完全遵行《世界人權宣言》及世界和區域人權文書規定的人權的承諾。

  宣言認為,公民、政治、經濟、社會和文化權利是相互依賴、不可分割的,宣言強調人權與民主和發展關系,認為保衛和加強代議制民主是有效享受一切人權的最好保障。

  發展權是一項不可剝奪的人權,國際社會必須盡快采取措施,通過適當機制實現這一權利,這種機制應當考慮到,在一個健康和生態平衡的環境中實現發展的權利是一項普遍權利。

  宣言對兒童、婦女、土著人民、弱勢群體、殘疾人、移徙工人及其家屬和老年人的境遇表示了特別關注,呼吁國際社會進行合作,保護他們的權利。

  南易快速瀏覽了一遍宣言的31條正文,從中篩選出和原住民與毒品有關的內容,按照宣言里面的說法,參與《圣約瑟宣言》起草的國家有義務改善毒品肆虐的現狀,也有義務承認原住民對社會發展和多元性的巨大貢獻;

  重申對原住民的經濟、社會和文化福利的承諾,重申有義務尊重原住民的主動行動和參與;在不損害國家統一的情況下承認原住民文化的價值和多樣性以及社會組織形式。

  看過“世界人權會議”,南易繼續往下看,今年即將發生的重大事件,與墨西哥有直接關系的還有10月下旬由《華爾街日報》舉辦的“美洲會議”;以及克林頓提出的,其主要目的為了促進美洲經濟一體化進程的“美洲國家首腦會議”。

  “美洲國家首腦會議”只是被提出,目前還處于籌備中,是否會召開,何時會召開,在哪里召開等信息還不明確。

  南易只是覺得這個會議名字聽著耳熟,但對它的情況一點記憶都沒有,打了個電話詢問美洲會議的主題,結合目前看的資料,以及腦子里僅有的“墨西哥金融危機”這幾個字的記憶,他得出一個結論:

  必須搞清楚薩帕塔主義者會在什么時候鬧出動靜,墨西哥布局的投資成本,甚至是第一期的盈利都要落在他們頭上。

  南易主觀地以為墨西哥金融危機和薩帕塔主義者之間存在著某種聯系,薩帕塔主義者的存在表明墨西哥還是一個存在嚴重社會問題的國家,也即墨西哥存在政治不確定性,這會直接導致國際金融界對墨西哥的投資信心動搖。

  如果薩帕塔主義者搞點什么動靜出來,國際金融界對墨西哥的投資信心會一落千丈,進而發生連鎖反應,最直觀的反應會在匯率上,墨西哥比索一定大跌。

  噼里啪啦,南易快速敲擊鍵盤,給情策委和情報小組的幽靈各發了一封郵件,并抄送給斯嘉麗,術業有專攻,關于金融方面的策略還是讓斯嘉麗去操心比較好。

  發完郵件,南易的工作告一段落,躺到床上,打開電視機,特來維薩集團的墨西卡利電視臺正在播一部老劇《圈套》。

  這部劇改編自小說《無人生還》,是一部推理劇,早兩年被引進國內,南易看過幾集譯制版,正在播的這集又恰好看過,看了沒幾分鐘,南易眼睛便開始瞇瞪,俄而,下意識地按了下遙控器,進入夢鄉。

  ……

  “哐哐哐,哐哐哐哐哐!”

  還沒到南易的生物鐘把他叫醒的時刻,房間的外墻就被什么東西敲響,沒等睜開眼睛,南易便聽到噪音之中夾雜的咒罵聲,“誰值班?”

  “我。”

  天仙的聲音從沙發處傳來。

  “是那個丫頭?”

  “是。”

  南易翻身從床頭柜上拿起手表瞄了一眼,瞬間想罵娘,才凌晨四點,這時候醒,中午免不了要午休一下。

  十分不爽的起床,進衛生間洗漱一下,南易拿出一個滾動軸承套上一根鋼釘充當健腹輪,趴在地上做了一組,稍作休息又開始仰臥起坐、俯臥挺身、俯臥撐等各種健身運動。

  做完這些,南易才掛了一條白毛巾在脖子上,打開房門,準備上酒店樓頂跑步。

  房門甫一打開,還在踹墻的安吉麗娜·朱莉便聽到了動靜,赤足的小腳在地板上一蹬,沖著南易沖刺而來。

  安吉麗娜·朱莉的右腿抬起,堪堪要踢到南易之時,南易往右邊一讓,左腳抬起,腳尖在其襠部一點,然后快速抽離。

  “啊…彭……”

  一聲慘叫,后背摔得的聲音,接踵而來,接著慘叫繼續,安吉麗娜·朱莉如蝦弓腰,似青蛙蹬腿,滑稽中帶著一分可愛。

  “往東北方向走12英里,那里是毒販的地盤,如果你真的活膩了,可以去那里,十個,也許是二十個、三十個毒販在你身上爽過后,你可以哀求他們給你一個痛快。”

  南易說完,收回看著安吉麗娜·朱莉的目光,徑直往樓頂走去,在轉彎即將走上樓梯的時候,他忽然感覺安吉麗娜·朱莉的叫痛聲有點不對勁,后撤一步,凝神聽了聽,他的眉頭蹙起,這哪是在喊疼,明明是痛并快樂著。

  “受虐狂?”

  帶著狐疑,南易上到樓頂的平臺,沿著建筑的東西兩線開始了往返跑,等他跑步結束下樓,安吉麗娜·朱莉已經不在走廊里。

  再次洗漱,等埃迪斯·貢薩雷斯起床后,一起吃過早餐,南易一行便開始了枯燥乏味的墨西卡利谷地,即墨西卡利的農業種植區考察之旅。

  墨西卡利本來是一片缺水之地,多虧了幾十年前引科羅拉多河的河水進入墨西卡利,這才造就了城市的繁華,也造就了墨西卡利谷地種植區的興盛。

  站在科羅拉多河河畔一塊高地上,南易手里拿著一張科羅拉多河的水文圖,研究著科羅拉多河的河流走向。

  科羅拉多河是一條位于美國西南部、墨西哥西北部的主要河流。河長2,330公里,整個流域涵蓋美國7個州與墨西哥2個州,途經廣闊的美國西南部沙漠氣候區。

  科羅拉多河干流始于科羅拉多州拉普德爾山口,主要支流來自懷俄明州、內華達州、新墨西哥州等地,少部分源于墨西哥索諾拉州,整個河系大多位于美國境內;

  河川流向從源頭開始向西南方穿越科羅拉多高原,途經猶他州、亞利桑那州、大峽谷,注入米德湖后往南方流向墨西哥,最后經過氣候干燥的科羅拉多河三角洲,從加利福尼亞灣頂端注入海洋。

  中下游部分河段目前是多個行政區的界河,包括亞利桑那州、內華達州州界,亞利桑那州、加利福尼亞州州界,亞利桑那州、下加利福尼亞州州界,美墨邊界,下加利福尼亞州、索諾拉州州界。

  由于科羅拉多河流量大多來自高山融水補充,所以在上游很多小支流,接近它們源頭的高海拔地方就修建了水壩,這樣就能截流很大一部分水量順便發電。

  下游大壩極度依賴上游大壩放水,如果猶他州決定增加格倫峽谷大壩庫容,那么就會產生連鎖反應,下游的內華達州在胡佛大壩、亞利桑那在希拉河水系的梯級水庫就會相應截流一定的庫容。

  長此以往,處在最下游的帕克大壩、帝國大壩水庫將逐漸枯竭,南加州必然沒水喝。

  所以為了解決這些問題,從19世紀末到20世紀40年代,西部各州簽訂了浩繁的各種“水資源權利條約”,詳細規定了哪個州、哪個城市、哪一個縣甚至哪個農場主能夠從水渠里取到多少水。

  從此以往,科羅拉多河流域做到了把每一滴水吃干抹凈,根本不留一滴給大海,靠著一條年徑流量只有嘉陵江水平的河流,支撐起3000萬人以上大屋后院游泳池、門前草坪,遠處水上公園、高爾夫球場的生活。

  至今持續幾十年,堪稱水利工程學上至今未有來者的奇跡。

  看著地圖上科羅拉多河的河流走向,南易的眉頭蹙起,科羅拉多河流域的人口數量比最初確定下水權的時候,增長了好幾倍,人口分布情況也有了重大變化,最突出的是菲尼克斯和洛杉磯兩個超級都會區。

  然而水資源分配條約還是維持原樣,最初簽訂的條款大多首先保障下游用水,發展到現在就形成了事實上對加州非常有利的情況,無論上游有多少水,從科羅拉多和懷俄明一路向下的所有水壩,都有流入南加州帕克大壩和帝國大壩引水渠的義務。

  按照這個情況發展下去,洛杉磯都會區、內陸帝國(河濱市、圣貝納迪諾縣)這兩個地方至少要消耗科羅拉多河水量的大部分,留給亞利桑那州的很少,內華達州就更少,至于下加州,只能等著吃沙子。

  美國各州的行政權力很大,一旦各州開始吵吵修改之前的“水資源權利條約”之時,聯邦政府一定會很識趣地隱身,畢竟,理論上這種事本就不歸華盛頓管。

  看著地圖上用科羅拉多河水資源的美國城市,南易的頭開始大起來,美國可沒有什么中央協調,地方顧全大局的這種說法,想讓哪個州做出犧牲成全其他州根本不現實。

  何況,涉及的州還分屬于兩個黨派的傳統勢力范圍,想讓驢黨給象黨讓水,簡直就是做夢,反過來也是一樣,直接回家洗洗睡。

  自從加州北水南調之后,南易可不記得美國有什么水利方面的大型工程,也不知道條約有沒有重新簽訂,更不清楚墨西卡利這里將來的用水是不是已經到了非常緊張的地步。

  “必須搞清楚科羅拉多河的用水情況,還得對墨西卡利谷地的地下水資源進行勘測,不然買下的不是土地,很可能是定時炸彈。”

  撫摸著下巴,南易考慮著自己的行程該怎么改變,本來預計要花幾天時間把整個墨西卡利谷地徹底走一遍,現在看來有必要延后,水的問題不搞清楚,做得再多也容易徒勞無功。

  招呼躲在山壁裂縫處乘涼的埃迪斯·貢薩雷斯,南易一行又去了龍樓酒家,時間剛過用餐的高峰期,店里的人不多,無需排隊直接就有位子。

  南易剛一坐下,就發現一個長得斯斯文文的黃種男人向他走來,男人走到南易一米遠的位置就停下,把手里已經捏著的名片雙上拿好往南易身前一遞,“你好,我是新民藥業的葉真理,如果你需要藥品可以和我聯系。”

  “你好,你好。”南易站起身同樣用雙手接過名片,公式化地看了一眼,然后收好,“葉先生,你浪費了一張名片,我并不做藥品。”

  葉真理聽到南易說不是做藥品的,并沒有失落,但聽到南易嘴里的京片子倒是稍稍有點懊惱,他想結識的是墨西哥的有力人士,不是國內來的游客。

  不過,他還是保持著公式化的笑容,謙虛平和地說道:“沒關系,一看先生就是做大生意的,將來也許會進入藥品行業,有需要依然可以找我。”

  “好的,好的,我姓卜,卜凡渡,將來如果我真做了藥品,一定會和葉先生聯絡。抱歉,我沒有名片。”

  “沒關系,不打攪卜先生用餐。”葉真理說著,微微頷首,轉身往自己的位子走去。

  南易待葉真理的視線不對著他,就往其他桌上掃了掃,發現另外一張有人坐得桌上隨意放著名片,瞬間明白葉真理是在廣撒網,并不是直奔他來。

  把名片拿在手里再次看了看,南易甚是感慨,“居然在這里碰到這位大神,我要不要說一聲三生有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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