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兒一覺睡到第二天清晨才悠悠轉醒,伸個懶腰起床,洗漱好出了房間。
寒墨站在門口看到菲兒醒了,道:“胡姑娘,你醒了。”
“寒墨,你站在這里有事嗎?”
“主子讓我在這里等你醒來告訴你,他要帶你去買衣服,晚上去軍營參加宴會。”
“他人呢?”
“主子昨天回來看你睡了就沒有打擾你休息,一早就去軍營有事,他臨走時交代屬下在這里等你醒來告訴你,他一會回來陪你去買衣服。”
“戰后他肯定有很多事情要處理,我自己去買衣服就可以了。”
“我們先去吃飯,吃了飯他沒來我們就自己去。”
“是。”
菲兒吃了飯慕容瑾他還沒來,她看著寒心交代道:“寒心,你在客棧,如果霍瑾回來你就告訴他,我先去買衣服。”
“是胡姑娘。”
她帶著寒墨還有胡翼他們一起去街上買衣服,因為打勝仗的原因,街道上大家都喜氣洋洋張燈結彩,氣氛明顯比之前要歡快。
菲兒來到一個家賣衣服的店里,女老板急忙笑著招呼,“姑娘買衣服嗎?”
“嗯。”
她急忙推薦一套粉色的衣服,上面繡著玉蘭花,菲兒看著挺好看就是太粉嫩,如果穿在自己身上總感覺自己在裝嫩,淡淡道:“我自己先看看。”
她看中一套淡紫色的衣裙,裙子繡著淡粉色的梔子花,腰間絲軟煙羅腰帶,看著高貴大方。
她指著那身衣服說:“老板把那套衣服拿來給我看看。”
“姑娘眼光真好,這套衣服是我剛進的新貨,只有這么一套了,如果上面再搭配狐裘的坎肩就更加高貴。”
老板拿著衣服來到菲兒面前,菲兒看了看覺得不錯,穿在自己身上肯定好看,她詢問:“這套衣服怎么賣。”
“姑娘眼光好,這套衣服你給五兩銀子。狐裘坎肩要嗎?天氣這么冷搭配坎肩穿不冷,還好看”。
“涼州城的小姐夫人都是這么穿。姑娘我把那白色的狐裘坎肩拿下來給你看看,你覺得怎么樣。”
“好。”
菲兒心里想:這衣服這么貴,一套衣服要五兩銀子,如果不是去參加宴會,自己肯定不買這么好的衣服穿,穿著裙子走路都不方便。
還不如自己平時穿的便服來的舒服,想怎么跑就怎么跑,想怎么武劍就怎么武劍,也不怕踩到裙子摔倒。
老板把狐裘的坎肩搭配淡紫色的套裙,笑著說“姑娘,你看是不是很好看,我沒有騙你吧!”
“好看挺好看,就是覺得穿著這么高貴衣服去我參加的宴會不合適,還是買套衣裙吧!”
這時候走進來兩個姑娘,詢問道:“老板有沒有新進的款式,我家小姐要套新式的衣裙。“
老板連忙笑著道:“張小姐,你來了,新式的衣裙只有最后一套了,被這位姑娘買了,你能不能看別的衣裙。”
“我今天有重要的宴會必須要新式衣裙。”
老板看著菲兒小心詢問道:“姑娘,你能不能換套別的衣服,把這套衣服讓給張小姐。”
菲兒拿著衣服冷冷看著她沒有說話,老板被菲兒看的渾身發毛,現在那里不敢說話了。
張依依看到菲兒手里的衣服,頓時眼睛一亮,看著菲兒道:“姑娘,你把衣服讓給我,我給了一兩銀子作為報酬。”
“不讓,我先看中的。”
“你看中但是你沒有付錢,這衣服就是老板說的算,她有權利不賣給你。”
“老板你說呢?”
老板為難的看著菲兒,小心翼翼詢問:“姑娘行嗎?如果你挑中別的衣服我給你便宜一點。”
“本姑娘我不缺錢,先來后到懂不懂。”
張依依看著菲兒穿著打扮,從上到下一兩銀子不值,還說不缺錢,她冷笑道:“姑娘,我給你二兩銀子夠買你一身衣服,見好就收。”
“是本小姐大方給你二兩銀子,我不高興二兩銀子都不給你,你能拿我怎么辦。”
張依依身邊的丫鬟看著菲兒,怒吼道:“我家小姐看中你手里的衣服是你的福氣,別給臉不要臉,敢得罪我家小姐你不想想有什么后果。”
菲兒冷漠的看著丫鬟,冷冷道:“我不知道得罪你家小姐有什么后果,但是我看中的衣服就算不穿我也要買回家放著,你能耐我何。”
“你知不知我家小家是誰。”
“我管你家小姐是誰。”
菲兒拿出五兩銀子放在老板面前道:“你說的五兩銀子,我給你,衣服我要了。”
老板猶豫不決看著張依依,她是知府的女兒自己就是一個老百姓得罪不起她。
又為難的看看菲兒,她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看著菲兒道:“姑娘,我現在不賣給你了,我送你一套別的衣服行嗎?你把這套衣服讓給張小姐可以嗎?”
“不行,我看中的東西憑什么讓給她,我是不給你錢嗎?”
“不是,她是張知府的女兒,我就是一個老百姓,你別為難我行嗎?”
菲兒猛的看向張依依,原來張大人的女兒就是這幅德行,還想跟我做朋友,她哪來的勇氣。
還好自己拒絕去她家,如果去了她家待了一分鐘都覺得浪費時間。
張依依看到菲兒猛的看著她,以為是聽到自己爹爹是知府大人,所以她怕了。得意的看著菲兒,知道自己的爹爹是知府,我倒要看看你說話還能不能這么硬氣。
“她是知府的女兒又怎么樣,知府的女兒就可以搶別人看中的東西嗎?”
氣的張依依怒火沖天大聲吼道:“在涼州城我看中什么東西就是一句話的事,有幾個人像你這么不識趣還要我說那么多話,浪費我這么長時間,我的時間很寶貴的,浪費在你這種人身上不值得。”
“我是哪種人。”
“你就是軟硬不吃臭蟲,在涼州敢這么和我說話的人還沒有幾人。”
“我敢的事情還多著呢?你要不要試試。”
“在本小姐面前耍橫,誰給你的膽子。”
“我的膽子不需要別人給”。
丫鬟跑到外邊大喊道:“來人,有人欺負小姐。”
站在外邊的寒墨和胡翼胡風急忙走了進來,在這個店里只有胡姑娘和剛剛進去的兩位姑娘,如果有事肯定是她們起沖突了。
自己在這里胡姑娘被別人欺負了,主子不收拾自己,自己都沒臉見胡姑娘。
站著外邊張府的下人,聽到丫鬟說小姐被欺負了,急忙跑了進來走到張依依身旁,為她保駕護航。
寒墨站在菲兒身邊看著他們,張依依看到菲兒來了幫手,氣焰囂張道“:來了幫手又如何,你們還敢打我不成,打了我你們就等著蹲大牢吃牢飯吧!”
“我什么飯都吃過就是沒有吃過牢飯,你可以抓我進去試試。我進去容易出來難,到時候你可別求著我出來。”
張依依被菲兒的話逗笑了,她嗤笑道:“笑話,本小姐抓你進去還請你出來,你沒搞錯吧!真是癡人說夢。”
老板看著菲兒說話這么硬氣,還有侍衛,身份肯定不一般,明知道對方是知府的女兒她都不畏懼。
要不她就是身份比張知府還要高貴。要不她就是不要命的,敢抗衡知府大人,一看她就是屬于第一種,有侍衛,還這么低調。
剛剛自己還好沒有得罪她,不然現在后悔都來不及了。
兩方劍拔弩張的時候,慕容瑾走了進來,看著菲兒詢問:“菲兒衣服買好了嗎?”
“沒有,張知府的千金也看中我的衣服,非要給我二兩銀子讓我把衣服讓給她。你說我讓嗎?”
“不讓。”
“寒墨,付錢走人,我看誰敢阻攔。”
“屬下遵命。”
寒墨拿著五兩銀子放在柜臺上,菲兒把衣服放在寒墨手里,往外走去。
慕容瑾跟著菲兒走了,留下犯花癡的張依依盯著慕容瑾離去的背影久久不能忘懷。
自從慕容瑾進門她就看著他,這公子長得真英俊,還貴不可言,這樣的公子就是自己心目中的夫婿。
寒墨和胡風看著慕容瑾他們走了,他們也急忙跟上。
等張依依回過神來,她連忙跑去外邊尋找慕容瑾的身影,他的身影已經消失在茫茫的人海里。
大聲吩咐道:“你們快去查查剛剛的那個公子家住何處,什么身份一一稟報給本小姐。”
她心里想:等一下下人來報那公子家住何處,自己就去找爹爹讓他下達命令,讓那公子來張府提親。
就算他家境不富裕只要他來張府提親,自己就愿意嫁給他。
自己看他穿著打扮,還有說話的語氣和貴不可言的氣質,自己猜測他家家境肯定不錯。
這樣的氣質不是一兩天能培養出來的,要經過長時間的習慣和教養才能散發出這么高貴的氣質。
“是,小人這就去查。”
慕容瑾還不知道,自己被一個姑娘看中了,還想著怎么嫁給他。
他和菲兒往客棧走去,“剛剛你和那個張大人的女兒怎么回事。”
“就是仗勢欺人大小姐罷了,沒必要和她一般見識。”
“菲兒,你就是太善良了,就應該好好懲戒她囂張的氣焰。”
“我覺得沒必要和那種自以為中心的人計較,那樣拉低自己的檔次和浪費我表情。”
“你說什么就是什么。”
他們回到客棧,菲兒回房換衣服,但是沒換剛剛買回來那套衣服,她對那套衣服已經沒有穿的心情。
還是換上平時穿的便服,她覺得和將士們在一起就要穿的隨意,沒必要穿的那么高高在上,給人一種觸摸不及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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