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兒看大家都走了,對著胡強和胡城道“:大伯二伯,你們把借來的桌子盤子和凳子還回去,還東西的時候給別人家幾塊糖,作為感謝別人。”

  “知道了。”

  大奶奶她帶著兩個兒媳婦去洗刷盤子了,正廳只剩下林霄和陳嬸子兩家人,他們看著菲兒都覺得不可思議。

  “你們怎么用這樣的眼神看我,難道做的不對嗎?”

  陳嬸子看著菲兒露出同情的眼神,說:“菲兒,我突然感覺到你的不易,這么小的年紀要忙著賺錢養家糊口,還要忙著對付親戚,我都替你覺得累。”

  “難怪你小小年紀想著做生意,原來你生活在這樣的家庭里,不得不堅強起來,否則你們三姐弟都沒有活路可走。”

  “是啊!如果我不變的強大,說不定我和無憂早就被我奶奶賣了。我奶奶賣了我娘,還沒到兩三個月就把主意打到我頭上了。她賣我都時候,我不愿意選折撞墻才避免被賣,我死過一次的人還怕什么。”

  “沒有想到你以前生活這么艱難。”

  “現在我覺得挺好,沒有所謂的長輩來壓迫我們,我們日子過的很好。”

  “但是你要殺舅舅的壞名聲出去了,你以后怎么嫁人。”

  “我以前打二伯娘和奶奶的時候就不考慮名聲了,如果考慮名聲,我們三姐弟就沒有安穩日子過。我奶奶是什么樣的人,你們可能不知道,但是我外婆是什么樣的人你們今天也看到了。”

  “如果今天我稍微軟弱一點,我外婆她們一家人肯定會賴在我家不走了,以后他們用長輩的身份壓著我,到那個時候,我們三姐弟在自己家里都沒有話語權。”

  陳嬸子感嘆道:“看你每天笑嘻嘻的,以為你沒有煩心事,沒想到你的煩心事比大人還要多。”

  “笑是一天,哭也是一天,你哭了也沒人會同情你,反而覺得你更加好欺負,不如笑著面對。”

  “他們就是覺得我們沒有爹娘,要想怎么拿捏我們,我們三姐弟無力反抗。但是他們都想錯了,一個死了一次的人,什么都不怕。我光腳不怕穿鞋的,愣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我就是那個不要命的,他們現在看到都躲著我走。”

  林霄看著菲兒同情道:“菲兒,我幫你請人把你娘找回來吧!你娘回來了,你們家里有一個大人在會好點。”

  菲兒笑著道:“謝謝林老板,已經有人幫我找娘了,很快就有消息了。”

  林霄他們和菲兒聊了一會天道“:菲兒,我們去你家院子看看吧!”

  “好,我帶你們走走。”

  菲兒看著陳嬸子詢問:“陳嬸子,你要不要去我家后院看看。”

  “走,我很好奇你家蓋這么大院子干嘛?”

  “走,我帶你們去看看我家后院的用處。”

  菲兒帶著幾個人往后院走去。

  寒墨騎著馬到了菲兒家門口,寒冰架著馬車在后面慢慢走。

  寒墨一個側翻下了馬車,奔跑進了院子,大喊:“胡姑娘在家嗎?”

  大奶奶和兩個嬸子在廚房洗刷盤子,聽到有人叫聲急忙出來看看。

  寒墨看著大奶奶道:“你好,胡姑娘,胡菲兒在家嗎?我有急事找她。”

  “菲兒他們往后院走了,我去后院找菲兒回來。”

  “不用,我去找。”

  寒墨急忙往后院跑去,他看到前面有幾個人,他急忙大喊道:“胡姑娘,胡姑娘…。”

  菲兒聽到有人喊自己,她回頭看著一個男人,焦急的喊著自己,,菲兒認出他是霍瑾的屬下,她詫異的看著寒墨。

  寒墨看菲兒停下腳步,跑到她面前,焦急道:“胡姑娘,我們見過面的,就是那次我來接主子的時候,主子介紹過我們,你還記得我嗎?”

  “記得,你是霍瑾的屬下,你有什么事情找我。”

  “寒夙受了重傷,你快來給他看看吧!”

  菲兒和無憂吃驚,詢問:“寒夙受傷了嗎?他人呢?”

  “應該到你家門口了,我先騎著馬過來看你在不在家。”

  “走。”

  菲兒回頭對著無憂吩咐,道:“無憂,你帶著林老板他們逛逛我們家后院,我去看看寒夙怎么樣了。”

  “菲兒,你不用管我們,你去看看傷員吧!”

  菲兒顧不得他們了,急忙跟著寒墨往前跑去,到了大門口,寒冰的馬車停了下來。

  寒墨看馬車停了,他急忙進馬車抱著寒夙下來。

  菲兒看寒夙閉著眼睛滿臉通紅,她猜想傷口肯定感染發燒了。

  她跑在前面道:“快抱來這個房間。“

  她讓寒墨抱著寒夙進廂房,指著火炕讓他把寒夙放在炕上,寒墨輕輕把寒夙放在火炕上。

  菲兒急忙詢問道:“寒夙受傷幾天了,有沒有處理傷口。”

  “寒夙受傷五天了,有大夫處理過傷口,但是昨天晚上開始發燒了,他人一直昏昏沉沉的。”

  “快去廚房找大奶奶要酒針線,還有拿煤油燈過來,快去。”

  “好。”

  寒墨急忙跑去廚房找大奶奶拿酒針線和煤油燈。

  菲兒對著寒冰吩咐道:“快去端杯水來。”

  她急忙從仙境竹屋里拿出消炎藥和大還丹,還有匕首和金瘡藥放在邊上。

  寒冰端著水走進來,菲兒把消炎藥和大還丹每樣塞兩粒放在寒夙嘴里,再把杯子里加了仙境竹屋的泉水,慢慢喂給喝,讓他把藥咽下去。

  她急忙對著寒冰喊:“:快來幫忙解開寒夙的衣服,讓傷口露出來,我要看傷口。”

  寒冰急忙解開寒夙的衣服,腿上有傷不好脫褲子,寒冰直接把褲子撕開,讓傷口露出來。

  菲兒看著傷口道:“難怪發燒,傷口已經感染潰爛,這大夫是怎么處理的。”

  這時候寒墨端著煤油燈和酒,還有針線跑進來,菲兒吩咐道:“把煤油燈點上,酒拿來。”

  寒墨急忙照做,菲兒用酒把匕首清洗一遍,又吩咐道:“把匕首放在火上烤紅,要烤的很紅才可以。”

  她把寒夙的傷口又酒擦一邊,針線也用酒清洗一遍,匕首已經燒的火紅。

  菲兒接過匕首吩咐,道:“你們按住寒夙的手和腳,我要動手他肯定很疼,你們不要讓他亂動,妨礙我做事。”

  “知道了。”

  菲兒看他們按住寒夙,她用匕首挖掉潰爛的肉,爛肉碰到火紅的匕首,發出滋滋的聲音,還有一股烤肉味。

  疼得寒夙啊…啊…慘叫聲,但是他手腳不能動,想要掙扎也動彈不得。

  菲兒不慌不慌把潰爛的肉挖去,用酒清洗一遍傷口,用針把傷口慢慢縫縫合起來,雖然縫針縫的歪七扭八,但是這個時候保命要緊,誰還管針眼好看。

  她縫合好再撒上金瘡藥,一個傷口就完成了。

  菲兒又命寒墨把匕首和針線用酒清洗一遍,在火上繼續烤紅,開始第二個傷口,挖腐肉,腐肉挖好用酒清洗,拿針縫合,縫好以后撒金創藥。

  第三個傷口縫合好,到第四個傷口縫合就比剛開始強多了。

  全部忙好已經是兩個時辰之后,菲兒累的滿頭大汗,但是她一直不敢懈怠。

  還好自己在現代經常受傷,條件不允許的情況下,同伴受傷都是用這樣的方式處理傷口。

  寒夙傷的很重,又拖了這么長時間,還好自己的藥效好,不然很難挽回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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