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瑾他們在路上走了二十天,才走到并州境內,照這樣走還需要十幾天才能回到京都。

  寒墨顧及慕容瑾的傷勢,擔心他的傷勢沒有養好會復發,所以路上走的比較緩慢,遇到縣城就住客棧,吃好喝好之后再上路。

  寒墨看到并州境內,這個地方前不著村后不著店,決定還是在此處落地露營。

  寒墨走到馬車邊,詢問道“:主子我們已經到了并州境內,天快黑了不如我們歇息一晚明早再走吧!”

  慕容瑾坐馬車顛了一天了,也想下來歇歇,他欣然答應,“好。”

  寒墨得到主子的同意,他急忙命令暗衛們安營扎寨,燒火做飯,慕容瑾也慢慢走下馬車。

  寒墨看慕容瑾下馬車急忙來到他身邊,道:“主子,飯菜還要再等一會才能吃。”

  “不著急,我下來活動活動筋骨,一直坐馬車渾身顛的難受。以我們現在的速度還要十多天才能到京都,我的傷已經好了,明日我騎馬趕路,只需要四五天就能回到京都。”

  寒墨擔心的看著慕容瑾,他受了那么重的傷,能這么快就可以騎馬嗎?

  寒墨急忙勸阻道:“主子,我們不用那么著急趕路,只要趕在皇上生辰之前到京都就可以了。您的傷勢要是騎馬顛簸復發怎么辦。”

  “寒墨,我傷真的好了,放心吧!菲兒的藥效果好,等菲兒家的房子建好了,她就可以大量制藥賣給我,我們軍營糧食就不會傷亡那么嚴重了。

  寒墨很疑惑,菲兒的藥效果真的好嗎?還是主子隨便說說而已,他看著慕容瑾道:“主子,你要是坐馬車累了,騎半天,坐半天馬車,您一直騎馬太累了。”

  “胡姑娘的藥效如果真的那么好,邊疆軍營的戰士就有福了。原本在邊疆戰士就飽受寒冷又遇到受傷,軍醫的藥效沒那么好,有時候藥材缺乏,所以導致將士傷亡比較多。”

  慕容瑾只要提到菲兒,他滿眼露出喜悅之色,伸手摸了摸存放藥瓶的地方。

  “等菲兒的藥制作好之后,你就知道效果怎么樣。”

  這時候寒夏急忙走來道:“主子,前面有一隊人,奔騰而來,看著都是習武之人,馬背上都帶著劍。您到馬車里坐著,等他們人過去您再出來。”

  寒墨聽到有一隊人馬過來,還有佩劍,急忙警惕性加強,他緊忙喊“戒備。”

  慕容瑾淡淡道:“沒事,我不會馬車。”

  寒墨擔心的看著慕容瑾,“勸說道:主子您還是進馬車里吧!我們不知道前面來的是敵是友。屬下怕又是殺手會傷及到您。”

  “寒墨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

  暗衛們紛紛放下手里的活,拿著自己的佩劍,他們把慕容瑾包圍在中間。

  警惕看著前面一隊人馬,寒東他騎著馬在后面,如果在前面,他肯定看到是他們自己人。

  寒東跟著皇上派過來的影衛,他們武功個個都比寒東高強,馬術也是好的沒話說,騎一天的馬,只有吃干糧和晚上歇息幾個時辰,其他時間都是在馬背上度過。

  寒東自己都感覺到跟不上他們的節奏,這幾天下來天天掉隊,每天都是騎在最后。

  皇上的影衛看著前面拿著佩劍的很多人,而且武功都不低,他們突然看到被圍在中間的慕容瑾。

  他們急忙拉住馬的韁繩,馬蹄抬到半空中,影衛喊:“六皇子,我是皇上派來尋找您下落的人。”

  他們馬全部停下來了,影衛們從馬背上下來,往慕容瑾身邊走。

  慕容瑾的暗衛聽到是皇上派來的人,但是他們還不敢確定真的是皇上的人,如果有人冒充皇上的人怎么辦,所以他們還是沒有放松警惕。

  慕容瑾也認出領頭人就是皇上身邊的影衛,道:“寒墨,他們是我父皇的影衛。”

  寒東騎著馬也到了,他急忙下馬跑了過來,激動的喋喋不休道:“主子真的是您,真的太好了,寒墨他們找到您了。”

  “他們是皇上派人尋找您的人,主子你受那么重的傷,怎么坐著馬車回來了,傷口好了嗎?長途跋涉顛簸,傷口會不會復發回來。”

  “沒事,我的傷好了,辛苦你了。”

  寒東笑著道:“不辛苦,是屬下職責所在,主子的傷好就好。”

  皇上的影衛都雙手抱拳行禮,道:“屬下參見六皇子,我們是皇上的貼身影衛,皇上收到您失蹤的消息,立刻派我們來尋找六皇子的下落。”

  “免禮,在外邊你們就喊我公子好了,不需要那么多禮節。我父皇的身體這幾年可好。”

  “回稟公子,皇上的身體一直很多,就是經常會想念您,也心疼您在邊疆軍營,吃苦受罪。”

  “在邊疆軍營,也沒想象的那么受罪,反而可以磨一個人的意志力。”

  皇上影衛看著慕容瑾,比以前成熟穩重了,給人一種不屈不撓堅定睿智的感覺,可能在軍營待了三年,身上有種將軍堅定不移的感覺。

  后來慕容瑾暗衛又多做了二十個人的飯,吃過以后他們輪流休息,守夜。

  第二天清晨,他們大隊人馬往京都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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