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震驚!殺手王妃進敵國軍營救王爺 > 第296章菲兒偷聽墻角
  菲兒看影衛他們消失在黑夜里,她也慢慢往敵軍的營帳走去,來到軍營的圍墻邊輕功一躍進入軍營里。

  軍營里到處都是火盆,燈火通明,她悄悄躲在營帳邊,看到巡邏的士兵過來就躲進仙境竹屋里,等巡邏隊走了她又出來繼續尋找魏震擎的軍帳。

  她想躲進魏震擎的軍帳里,偷聽他和其他將軍商量的事情,找了很久終于找到魏震擎的軍帳。

  現在大概到了寅時(凌晨3點--5點),守衛也困了,靠在軍帳上迷迷糊糊睡著了。

  菲兒悄悄進入軍帳,來到魏震擎放文書的桌子上翻找有沒有有用的消息,看到一封書信她輕輕打開看,是商國皇上寫給魏震擎的,催促他盡快攻破豫州城。

  還提醒他已經用了兩個月都沒有把小小的豫州城攻破。

  自己已經派田丞相過來協助他早點攻破豫州城。

  她小聲嘀咕道:“難怪魏震擎吃了敗仗以后,想投毒在水源里讓我軍中毒,他好奮力攻破豫州城。”

  “都是商玨那個王八羔子催促他趕快攻破豫州城,他覺得有慕容瑾在豫州,他自己很難攻破豫州城,所以就想使用投毒的方法讓我軍中毒,他好趁機攻破豫州城給商玨一個交代。”

  菲兒把書信原封不動放在原來的地方,再把以前的東西按照原來的樣子放好。

  她連續打了幾個哈欠,看外邊天際已經泛白,天要快亮了,自己做了一夜的賊也沒什么收獲,不如先睡覺再起來聽墻角。

  她迅速進入仙境竹屋里倒床秒睡,正當她睡得很香的時候就被拍桌子的聲音驚醒,啪…啪…幾聲她瞬間清醒,豎著耳朵偷聽。

  就聽到魏毅怒吼道:“爹,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這一年里皇上總是壓迫你做不愿意做到事情,您不能一直順著他,不然以后晏城真就沒有您說話的份了。”

  “毅兒,別胡鬧他是皇上,不是你以前姐夫了,你以后說話要知道分寸,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知道了嗎?”

  “爹,如果沒有你幫他解決商言和商贏他能坐上皇位子嗎?當了兩年的皇上就對您指手畫腳,以后越來越不把您放在眼里,根本沒把您當老丈人看待。”

  “現在皇上更加器重田傲天那個老賊,派他來軍營耀武揚威,指手畫腳,不懂他想干嘛?”

  “我們現在還在為他攻打梁國,大姐懷孕被玉夫人那個狐貍精害流產了,他不幫大姐討公道處罰玉夫人,還說大姐沒有國母的風范,妒忌玉夫人,太小家子氣了,您說氣不氣人。”

  “大姐,現在肯定傷心難過,以前他做皇子的時候對您有多尊重,自從他當了皇上以后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對大姐也沒有從前的態度,只有冷淡對待,玉夫人欺負大姐,他也不管,是不是坐上至高無上的皇位就讓變得冷漠無情了。”

  “爹,如果我們沒有利用價值了,他會不會卸磨殺驢,過河拆橋,連大姐也被他打入冷宮,從此不見天日。”

  魏震擎坐在那里沉思兒子說的話,哪朝哪代功高蓋主都會被皇上忌憚。

  本來皇上就是一個有野心的人,而且疑心病特別重,他真的會對魏家趕盡殺絕嗎?

  皇上一再催促攻破豫州城,而自己已經打了兩個月的豫州城還固若金湯。

  現在燕王來了想要攻破豫州城更是難上加難,如果自己這次沒有攻破豫州城,他會怎么對待自己和女兒。

  是卸磨殺驢,還是過河拆橋,魏震擎在思索這個問題。

  畢竟臨走的時候自己立下軍令狀,如果完不成皇上交代的任務必受懲罰。

  他不敢想象皇上對魏家開刀,自己女兒和兒子會是什么下場。

  這時候走進來一個四五十歲的男人,身后跟著幾個侍衛,氣勢洶洶的走了進來。

  來到魏震擎面前,質問道:“主帥,今天滄瀾河上怎么就幾千人建堤壩,這樣什么時候才能把河壩建好,只有建好堤壩才能投放毒藥下去,梁軍喝了水源才會中毒。”

  “我們才能趁機奪得豫州,再進攻潁州,而且梁軍十幾萬大軍中毒,燕王也會身中其毒,到時候我們殺了梁國戰神,整個梁國離亡國也不會太遠了。”

  “田丞相,現在建堤壩的是將士們,如果把將士都調去建堤壩敵軍來犯我們如何應對,那就是任人宰割的事情。”

  “你不懂打仗不要緊,請不要亂出餿主意行嗎?”

  “魏主帥,本丞相怎么就成了出餿主意的人了,我們要盡快建好堤壩才能實施投毒計劃,皇上已經等的不耐煩了,你自己看著辦。”

  田丞相不屑一顧的說:“本丞相是皇上派來監督軍營一切核心計劃,我不出主意,你倒是把豫州攻打下來啊!”

  魏毅看著田傲天氣憤道:“田丞相,我爹是一軍主帥要做什么事情還輪不到你一個文官插嘴,不懂就別亂出什么餿主意,投毒陰損的招數你也想的出來。”

  “我們的百姓就不用滄瀾河水源了嗎?,你這樣會害死多少無辜人的性命,你知道嗎?”

  “本丞相不知,但是這個妙計是皇上恩準的,做臣子就應該為皇上分憂解難,是做臣子分內之事,而不是質疑皇上的命令。”

  “不管是皇后的爹娘,還是某個夫人的爹娘,都不應該質疑皇上的決定,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這是做臣子的忠心。”

  “魏少爺,你別仗著自己是皇后的弟弟就如此囂張,皇后也要聽命于皇上,識時務者為俊杰,你懂嗎?”

  “如果你不懂,本丞相可以教教你。”

  “不需要,本少爺知道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別拿皇上壓我,我不吃你這一套。”

  田丞相不屑一顧道:“魏少爺,你別忘記本丞相是皇上親封的監管使,皇上命我來監督魏主帥在軍營一切事宜,他做的事情本丞相有權監管和參與。”

  “還有魏少爺說的話,本丞相會一五一十稟報給皇上,你說皇上會怎么想怎么看,說你魏家是恃寵而驕,還是囂張跋扈。”

  魏毅看著田丞相憤怒道:“田丞相,你這么會做人,這么會做事,你也別做監管使了,我爹主帥位子讓你當算了。”

  “魏少爺,這話不可亂說,本丞相沒有要坐主帥的位子的意思。”

  “笑話,你當得了嗎?”

  “毅兒,別胡鬧,田丞相是皇上派來的監管使,他不懂打仗上的事宜,我們不怪他,我們該怎么打還怎么打。”

  “他出的主意得到皇上的認可,我們只需要配合就好,其他的事情不是我們做臣子能決定的事情。”

  “還是魏主帥通情達理善解人意,打仗上的事情我不懂,但是皇上命我來監管軍營的事情,請你多多配合。”

  “以后每天調兩萬名將士去建堤壩,盡快把滄瀾河上的堤壩建好,我好稟報皇上。”

  “田丞相,你也看了休戰這幾天每天都在趕工,如果調兩萬名將士去建堤壩,萬一敵軍來犯又該如何應付,你來告訴本帥,本帥洗耳恭聽。”

  “魏主帥,這不是我該擔心的事情,十幾萬大軍少了兩萬人,敵軍來犯你就不知道怎么應付了嗎?我覺得你這個主帥做的也不怎么樣。”

  “田丞相,敵軍也有十幾萬人馬,萬一把我們團團圍住,我們就是籠中之鳥,等著被人任人宰割。”

  “笑話,他們十幾萬人直接飛過來嗎?我們的偵察兵只會吃飯嗎?探查敵軍的動靜我們提前做準備不就可以了,說你蠢,一點都不假。”

  “你說的頭頭是道,等梁國的燕王帶兵打來的時候,你去應付不就行了嗎?我看你如何應對,你不是嘴上功夫了得嗎?我倒要看看你的本事。”

  “魏少爺,我是文臣,文臣做文臣該做的事情,燕王帶兵打來肯定是你們武將該做的事情,而不是我文臣出去抵擋。”

  “既然沒有那個能力就別再這里唧唧歪歪,瞎摻和,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是這里的一軍主帥呢?”

  田丞相看說不過魏毅,他盯著魏震擎道:“魏主帥,你說需要多久才能把滄瀾河上的堤壩建好,給我一個準信,我好回稟皇上。”

  “本帥也沒耽誤工期,滄瀾河上的水流湍急,這工程也不是一兩天就能完成的,要不你回去和皇上稟報,就說我盡快完成。”

  “至于幾天我也說不準,等建好以后派人通知你過來驗收,你看如何。

  “稟報什么,稟報皇上滄瀾河水流湍急,需要很長時間才能把堤壩建好嗎?”

  “皇上已經給你下了命令,最多一個月攻下豫州城,不然你是立過軍令狀的人,完不成皇上交代的任務肯定要受罰,你自己做好被罰的準備吧!”

  “皇上派人送來的毒藥已經在來的路上,你自己看著辦吧!”

  魏震擎嘶吼道:“滄瀾河的水源我們商國百姓也要飲用,為什么非要用投毒這樣的方式贏的這場勝利。”

  “魏主帥,如果你現在攻破豫州城,我就不用這樣投毒的方式來幫你贏得勝利。”

  “我不需要你用這樣的方式贏得勝利,我們商國的百姓也會有性命之憂。”

  “投毒之后我們的百姓飲用滄瀾河的水源中毒了怎么辦?你們有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我們從建好的堤壩下投毒,毒藥順著河流涌入梁國的河里,中毒的是梁國人和我們商國有什么關系,難道魏主帥你是梁國人嗎?還是你心系梁國人。”

  “國家打仗和百姓有什么關系,為什么要他們跟著一起中毒。”

  “打仗就要光明正大的打,而不是用這么陰損的招數贏得勝利,就算贏得勝利也是不光彩的事情。”

  “魏主帥,你光明正大攻打兩個多月了,至今沒攻破豫州城的城門,還說光明正大的打,如果你打進了豫州城了,至于我絞盡腦汁幫你想辦法贏得勝利嗎?”

  “田丞相,你想的陰毒損招本帥不敢茍同。”

  “魏震擎,你打不贏仗,我幫你出主意你還說陰招,不管是陰招還是陽招只要能贏就是好招。”

  “你別忘了皇上已經贊同我的辦法,你同不同意無所謂,但是必須執行。”

  “田傲天,你對我爹說話客氣點,別仗著自己女兒是皇上身邊的夫人就把自己當碟菜,我大姐還是皇后呢?”

  “不受寵皇后你天天掛在嘴邊有什么意思,我大姐現在是皇上最寵愛的夫人,說不定哪天能代替你大姐皇后之位。”

  魏毅怒氣沖沖注視著說話的田昊,他氣不過一拳打在田昊的臉上,直接打倒在地。

  田昊摸了摸自己的嘴角怒吼,道:“魏毅,你他娘的,敢打我,我爹是丞相,還是皇上親封的監管使,你打了我要付出代價的。”

  “什么代價,我打你的次數還少嗎?也沒看到付出什么代價。”

  田丞相慌忙扶起兒子,惡狠狠道:“魏毅,你怎么動手打人,你就是一介莽夫,打不過燕王,打我兒子下手倒狠。”

  “爹,我們回晏城吧!他們就是一介莽夫,只會動手打人,真正的敵人打不過,只會打我們手無縛雞之力的文人。”

  “誰讓你嘴欠,該打,什么玩意,現在還是一個人夫人就把自己當成一國之母,要不要臉,也不拿鏡子照照自己是什么貨色。”

  田昊怒火中燒猛的起來,手指著魏毅怒吼道:“你他娘的說誰不要臉,你說清楚,我大姐是皇上的夫人,你在質疑皇上的決定,你們魏家想要造反嗎?”

  “說的那么清楚難道你聽不懂嗎?就是你那個狐貍精姐姐,天天裝柔弱欺騙皇上。”

  “是你田家想要的太多,我們魏家是忠心耿耿的臣子。”

  田昊直接抓住魏毅衣領,一拳頭打了過去,但是輕松被魏毅抓住手腕,猛的用力,只聽咔嚓一聲響,田昊的手脫臼了。

  啊!……啊!……疼……疼……鬼哭狼嚎聲響起。“

  田丞相急忙關心道:“昊兒,怎么啦!”

  “爹,我手斷了,快叫軍醫,我手斷了。”

  田丞相對著身后的侍衛大喊:“快叫軍醫過來,你們都是死人嗎?”

  侍衛趕快去叫軍醫,田丞相心疼的看著兒子,他憤怒的回頭看著無動于衷的魏震擎。

  嘶吼道:“魏震擎,你沒看到你兒子把我家昊兒手折斷了嗎?你就是這么教育兒子的嗎?”

  “我回去一定如實稟報皇上你的所作所為,還有囂張態度。”

  “田傲天,我忍你很久了,一直是你對我軍營的事情指手畫腳,濫竽充數不懂裝懂,還偏偏拿皇上壓我。”

  “你回去想怎么告訴皇上就怎么告訴皇上,如果皇上不分青紅皂白處罰我,我也無話可說。”

  “這些都是皇上的旨意,我就是一個傳遞信息的人,如果你有什么不滿找皇上理論去,拿我兒子撒什么氣,欺負我們不會武功是嗎?等我回去找皇上評評理。”

  “隨便……”

  田丞相氣憤道:“一介莽夫果真如此,你就是茅坑里的石頭,又臭又硬。”

  “田丞相,你再敢對我爹無理,我對你不客氣了。”

  “你們不是莽夫是什么,說話就說話干嘛動手打人,我兒子手斷了你說怎么辦?”

  “能怎么辦?軍醫給他醫治不就好了,有什么大驚小怪的,我上次中了一劍現在不是活蹦亂跳的。”

  “就你家兒子是寶貝,他不就是脫臼嗎?被你說的好像要死了一樣。”

  “你個兔崽子,你死了,我兒子都不會死,太惡毒了詛咒我兒子,我詛咒你全家不得好死。”

  魏震聽到別人詛咒自己兒子,他立馬氣憤道:“田丞相,你把我當死人嗎?當著我的面欺負我兒子,你找打是嗎?”

  “兩個孩子打打鬧鬧有什么要緊,你做大人的就不應該參與其中。”

  “魏震擎,這是幾歲小孩打打鬧鬧嗎?你沒看到我兒子被你兒打了多次,手也斷了,你說怎么辦?”

  “你兒子就是脫臼有什么大驚小怪,接上就好了,至于你大喊大叫的嗎?”

  魏毅嘲笑道:“有幾個男人像他一樣跟弱雞似的,還不如一個娘們來的實在。”

  田昊最聽不得別說他是娘們,是可忍孰不可忍,他忍著疼痛要跟魏毅拼命,嘶吼道:“你說誰娘們,老子跟你拼了。”

  但是田昊被他爹拉住了,他知道兒子不是魏毅的對手。

  魏毅從小練武,又跟著他爹上戰場多年,自己兒子就是一個是吃喝玩樂的公子,哪里是魏毅的對手,跟他杠上肯定是自己兒子吃虧。

  而且現在自己還在魏震擎的地盤上,僵持下去,肯定是自己父子吃虧,等回了晏城看怎么收拾他們父子。

  軍醫走進營帳,詢問道“主帥,是誰受傷了。”

  “是田公子,你幫他包扎一下。”

  “是。”

  “田公子坐在這里,讓我看看你傷哪了。”

  “你眼瞎嗎?我手斷了你看不到嗎?”

  軍醫瞟了田昊一眼心里不爽想:如果不是主帥讓我給你治,我還不高興給你看傷,一點家教都沒有。

  他摸了摸田昊的手臂,只是脫臼而已,疼的田昊齜牙咧嘴,怒氣沖沖看著軍醫,嘶吼道:“疼…疼……你輕點,你報復我嗎?”

  “你叫哪個軍醫過來都要查清楚傷在哪里才知道怎么醫治,如果田公子覺得我做的不對,就找其他軍醫來給你看。”

  “算了,你快點,疼死我了。”

  軍醫摸著他脫臼的手臂,猛的用力一下,只聽到咔嚓一聲骨頭響起,脫臼的地方瞬間接上。

  田丞相看到兒子喊疼,連忙道:“軍醫,你輕點,我兒子喊疼。”

  “好了。”

  “什么好了?”

  “田公子的手臂接好了,試試動一下。”

  田昊緩慢抬起手真的不疼了,還可以抓緊了,高興道:“爹,好了,不了疼。”

  “好了就好,既然軍營不歡迎我們父子倆,我們回去吧!”

  田丞相對著身后的下人吩咐,道:回營帳收拾東西,現在就走。“

  “是。”

  魏震擎早就看不慣田丞相的為人,阿諛奉承,攀高踩低,他就是一個小人,看皇上寵愛他女兒馬上尾巴翹上天了。

  田丞相和兒子怒氣沖沖走出軍營,剛好他們的下人把東西已經收拾好,他們父子倆頭也不回騎馬出了軍營。

  “爹,我被魏毅打我不甘心就這么算了嗎?”

  “怎么可能算了,他魏家不出事,我們田家什么時候能出頭,被魏震擎壓了這么多年,我心中的怨氣一直堵在心口,這次必須發泄出來。”

  “爹,你想怎么做。”

  田丞相露出陰深的笑容道:“當然如實稟報給皇上,皇上已經對魏家功高蓋主有所不滿,我們要給他添把火,讓皇上心中的火燒的更旺點。”

  “我從小就被魏毅欺負,魏家倒地,我看他還怎么囂張跋扈,天天仗著他大姐是皇后就囂張至極,他大姐倒了,我們田家最有可能就是皇后的母族,”

  魏毅看田家父子走了,惴惴不安看著魏震擎道:“爹,田傲天回去肯定在皇上面前胡編亂造,給我們魏家扣上不忠的帽子,到時候皇上對我們魏家肯定有所忌憚。”

  “兒子,就算田傲天回去不在皇上面前瞎編亂造,皇上的皇位坐穩以后也會忌憚我們魏家。”

  “他忌憚我們功高蓋主,要平衡與田家的權力,所以他寵愛田丞相的女兒田玉兒,讓我們田魏兩家斗個你死我活。”

  “爹,我們該怎么辦?”

  “能怎么辦,繼續攻打豫州城,我們現在還有用武之地,皇上不會對我們魏家怎么樣,我們一旦沒有利用價值肯定被削弱權力。”

  魏毅小聲道:“爹,如果皇上歿了,楠兒是太子,您可以輔佐他登基為皇,這樣我大姐就不用受皇上的欺負,我們魏家也能富貴幾十年。”

  “別胡說,隔墻有耳,別人聽去傳到皇上耳朵里不是小事,下次別再說了,知道嗎?”

  “爹,您就是一直忍讓也沒用,皇上已經忌憚我們魏家,就算你什么也不做他還是會忌憚,除非你卸甲歸田,告老還鄉,他才放心。”

  “到那個時候大姐就是冷宮里的一員,她不在是高高在上的皇后,也不是后宮之主,甚至成了階下囚。”

  “楠兒這個太子之位也很危險,很多人處心積慮想要害了楠兒,您能看著大姐和楠兒面臨這樣困境嗎?”

  魏震擎坐在那里不說話,低頭沉思。

  菲兒在仙境竹屋里把他們的對話聽的一清二楚。

  魏震擎和魏毅父子還算可以,是個正人君子,剛開始自己還以為是他想出投毒的損招。

  沒想到惡毒的陰招是田丞相那個小人想出來的餿主意,還得到商玨的同意。

  聽他們的對話菲兒知道商玨現在忌憚魏震擎的權力,所以用田丞相來的對付魏家。

  宮里有田丞相的女兒田玉兒來對付皇后。

  魏震擎久攻不下豫州給了皇上一個壓制他的機會,所以他派田丞相來軍營監管魏震擎,從中分走他主帥的權力。

  田丞相就是商國皇上手里的一把刀,他指哪里他砍哪里,等魏震擎倒了,下一個倒霉的就是田丞相。

  這商玨不僅野心勃勃,還是一個狠角色,他把卸磨殺驢,過和拆橋演變的淋漓盡致。

  商玨這個人不能留,必須除掉他國家才能太平。

  現在主要的任務就是把商玨送過來的毒藥劫持,不能讓毒藥到達軍營,不然后患無窮。

  菲兒在仙境竹屋著想出來,但是魏震擎父子在軍帳里她想出來也出不來。

  只能等到天黑以后出來去找影衛和無憂他們,讓他們去劫持送來軍營的毒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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