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朗自問,自己跟皇后的事情。
從來沒有泄露給哪怕吳遠志這等身邊親隨知道。
每次在皇宮內,他都是單獨行動。
為什么還會被皇帝暗中警告?
除非……
周朗似乎想明白了一些。
管他的,現在他在大周皇城和朝局之內。
他能依靠的除了陛下,其他勢力誰都信不過。
那就不管了,先這樣掛著。
免得浪費自己的心力……
“盯死秦國公府和宮內的芬姑。”
“這是我們目前掌握的天狼衛僅有的兩個線索。”
“有什么緊急事情,可隨時去通報我。”
周朗點頭道。
“明白,殿下。”
曹曲看著周朗走向后院。
又去探訪曾凡,還有跟方青大都督聊天去了。
跟曾凡詳細述說了西突厥的情況。
曾凡顯然對西突厥不感興趣。
因為他現在的心思,全都放在了對付皇帝和郭冷。
還有調查天狼衛和朝廷各大勢力上面。
西突厥,跟他又有什么關系?
“殿下,國外的事情。”
“您就跟曹曲協商便可。”
“老奴現在只對方青大都督非常有興趣。”
“不知殿下,什么時候肯把方大都督交到老奴手中?”
曾凡笑問道。
“曾老,我跟您說過。”
“方青這人的能力我很看重。”
“以后肯定還有用到他的時候。”
“您就算逼他招供,并且逼他交出藏著的虎符。”
“恐怕他這人也已經被您老給廢了。”
“我拿他的兩萬軍團也沒有任何實際作用。”
“還不如讓他活著,由他繼續掌控最好。”
周朗笑道。
“那老奴就等著看。”
“這個方青如何肯向殿下低頭?”
曾凡不以為然。
“曾老,咱們打個賭如何?”
“殿下,您想賭什么?”
“我們就賭,如果我能讓方青為我效力。”
“曾老就幫我盡快查出天狼衛或者忘情道其中一個的線索。”
“最好在一個月之內。”
“如此賭約,曾老可敢接受?”
周朗笑問道。
“殿下既然要跟老奴賭的話。”
“老奴是不是也可以提出條件?”
曾凡問道。
“曾老有什么條件盡管提。”
“殿下,老奴的條件是。”
“七天之內,如果方青肯向殿下低頭。”
“老奴就聽從殿下的賭約。”
“但如果七天之內,方青仍不肯歸順殿下說出實情的話。”
“殿下就得幫老奴一個忙。”
曾凡說道。
“曾老想讓我怎么幫你?”
周朗很清楚曾凡的心思。
自從被他救出來之后,曾凡每天都在思索著如何對付郭冷!
皇帝之前就曾經提醒過周朗。
曾凡此人眥睚必報!
何況是被廢掉四肢,關押十數年之久的大仇?
曾凡不敢明著向皇帝報仇。
但郭冷……
曾凡是絕對不會放過的!
“殿下,老奴想要您做的事情很簡單。”
“其實也是為了殿下好。”
“郭冷自從離開武功衛之后。”
“就一直擔任著陛下身后的影衛統領。”
“老奴懷疑,老奴被關押在督府地牢的十數年間。”
“郭冷肯定不會閑著,他絕對為陛下訓練了很多的影衛。”
“就如同殿下告訴老奴的郭凌風!”
“此女終日不以真面目示人。”
“一身本事難以捉摸,但絕對非常驚人!”
“所以老奴想要殿下做的事情就是……”
“想辦法幫老奴查出影衛的真實情況。”
“這樣做,不僅是老奴的心愿,也是為了幫殿下早早做出準備。”
曾凡鄭重說道。
“前輩想要查出影衛的情況?”
“可是這么早讓我去追查影衛。”
“陛下一旦知道的話……”
周朗皺眉道。
“殿下,您可暗中查探。”
“老奴自有手段幫您,不會驚動陛下。”
曾凡笑道。
“也罷,曾老的賭約。”
“我接受。”
“不過我若贏了,就無須按照曾老說的做了?”
周朗笑問道。
“殿下,您若贏了賭約。”
“就當老奴沒提過。”
“但影衛的事情,您可必須放在心上!”
“否則有朝一日,他們可能是殿下的索命無常!”
曾凡正色說道。
“明白了。”
“不論輸贏,前輩這是再給我提前敲響警鐘了。”
周朗點點頭,已經將此事放在了心上。
其實曾凡不提醒,他早已把影衛當做是最大的威脅!
因為僅憑一個郭凌風。
就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自己身邊。
他的護衛,卻無一人能夠發現!
要是再多幾個影衛,那可就太可怕了!
曾凡的擔心,確實是必須注意的事情。
畢竟曾凡把自己當成了唯一的靠山。
他能不能壽終正寢。
也看這位殿下能不能活到最后才行!
“記住啊殿下。”
“賭約只有七天。”
曾凡提醒道。
“我記住了。”
“那晚輩先告辭了。”
“前輩趕緊準備完成您的賭約吧。”
周朗笑著站起身。
“殿下,您這就去見方青?”
曾凡笑問道。
“本來是想見過前輩后再去看看方大都督。”
“既然訂了賭約,那我就不去了。”
“休息幾天,再來完成賭約。”
周朗自信的說道。
對付方青,他已經有了自己的想法。
既然跟曾老簽訂賭約。
那就不必再去看方青了。
也不必讓曹曲天天去見方青。
就讓他在監牢中一個人呆幾天再說。
等到自己再出面,那就必須將他拿下!
曾凡看著周朗離去的背影。
越發覺得,這位殿下跟先皇和當今陛下的背影毫無二致!
這樣的人,才是大周的下一代君主之選!
可惜……
殿下卻被陛下選做殺人之刀。
簡直就是暴殄天物啊!
“小花。”
曾凡口中呼喚道。
一位侍女趕緊后方走過來。
“傳老夫命令。”
“加強三倍人手,前往殿下身邊保護。”
“若發現暗線跟蹤殿下,先觀察是否有行刺之意。”
“感覺情況不妙,立刻拿下送到老夫這邊來。”
“任何人都不要提及。”
“尤其是殿下。”
曾凡命令道。
“遵命。”
侍女躬身行禮,轉身匆匆離去。
周朗離開懸鏡司,已經給曹曲下達命令。
方青那邊,任何人不得再跟他說一句話。
不,是一個字都不能跟他說話。
讓這家伙,先在監牢中無聊幾天再說。
剛回到城東王府,只見門口居然停著幾輛馬車。
看馬車的裝飾,也不像是豪門大戶的車駕。
就是普通的五輛馬車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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