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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處,一個人正在打電話,氣急敗壞又洞如觀火地道:“瘋了,真特么瘋了,是誰讓你們這么干的?秦玉輝,他特么也瘋了,我命令你們,立即收手,算了,收手也沒有用了,你們幾個趕緊逃吧,姓秦的讓你們這么干,這是送你們去死,完了,光明所有的布局全部完了。”
打完電話,這人坐立難安,讓自己的屬下走,那自己走還是不走?
這時,電話響起,這人微微一呆,連忙接通電話,誠惶誠恐道:“教主。”
“光明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是你安排的嗎?”
“不,不是我,是秦玉輝那個渾蛋,我們都被他給騙了,他根本就是在利用我們,我已經安排人撤離了。”
“我不會放過他的。”
“教主,那我怎么辦?”
“秦玉輝知不知道你?”
“我沒有跟他直接接觸過,他也沒見過我。”
“好,凡是跟秦玉輝有過接觸的人來得及的就撤走,來不及的就處理掉,你繼續蟄伏,把你沒有完成的事情繼續完成。”
“是,教主。”
……
秦玉輝并不知道自己殺害唐心的事已經暴露,所以接到父親的電話,并沒有懷疑什么,準時趕到了秦家的老宅子。
秦家老宅并不大,一進院子,便飄蕩著一股淡淡的藥香,院子里年輕一輩或站或坐,除了秦舞陽和秦立邦以外,其他人都到了。
秦玉輝是秦家年輕輩中最大的,一進院子,一群弟弟妹妹都站起來過來打招呼,雖然平時嘻嘻哈哈,但今天這個場合卻是個個都收住了笑臉,做出一副穩重的姿態來,就連秦立猛也都是規規矩矩。
“大哥來了。”
秦舞陽不在,也沒有誰遮遮掩掩,只有秦玉瑤站在花園邊上出神地看著小花。
秦玉輝微微一笑,道:“他們長輩人呢?”
“在里面呢。”秦立猛指了指里屋。
秦玉輝便在長椅上坐下,老爺子雖然還有一口氣,但已經認不清人了,連三個兒子都不認識了,他們小輩進去只是添亂,不如在外面等著,來過一趟,也算是敬了孝心。
“大哥,立邦和秦舞陽怎么沒來?”秦立猛不是太有腦子,有不明白的張口就問。
“哥,你能不能關.注一下時事政治?”秦立歌瞅準機會糗了哥哥一把,“光明出事了,他們倆一個是光明老大,一個是光明老.二,哪兒能抽得開身哦。”
秦立猛一愣:“光明出什么事了?”
“你能不能別成天就知道喝酒泡妞?但凡你刷一下手機就能知道。”
秦立猛算是個異類,對玩手機一點興趣都沒有,除了打電話和轉賬以外,手機向來碰都不碰,聽秦立歌這么一說,趕緊拿了手機查看,跟著就是一聲“臥槽”:“光明出這么大事,不會影響到立邦吧?”
“秦舞陽是一哥,天塌了有他這個個高的頂著呢。”秦玉輝淡淡一笑,點了根煙抽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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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時,里屋打開,從里面走出三個人來,正是秦家三杰,眾人頓時迎了上去。
秦勵勉走在最前頭,邊走邊道:“老爺子的境況不是太好,我平時比較忙,你們有空多來看看他。”
秦勵志和秦勵遠點頭稱是,秦勵勉這才把目光投向了自己的侄兒侄女們:“你們能來我很欣慰。”
秦勵勉上位已久,哪怕是收著氣勢,幾個晚輩也是戰戰兢兢,倒是秦玉輝道:“應該的。”
秦勵勉點了點頭,道:“那都散了吧。”
說完,秦勵勉快步走出,到了門口時,忽然駐足,轉身向秦玉輝招了招手道:“玉輝,你來一下,我有點事情要跟你說。”
秦玉輝不由一愣,隨即快步上前,道:“二叔,什么事?”
“上車再說。”秦勵勉指了指后面那輛車。
一個矯健的青年過去為秦玉輝開了門,秦玉輝遲疑了一下,還是上了車,那青年隨后也鉆了進去。
秦玉輝笑著問道:“我們這是要去哪兒?”
青年目視前方,不予回答,一股不祥的預感猛地襲上了秦玉輝的心頭,眼珠子一轉,道:“等一下,我忘了樣東西,下去拿一下。”
青年惜字如金地低叱一聲:“老實坐著!”
秦玉輝頓時頭皮直炸,知道出事了,心里琢磨著該怎么辦,這時,那青年轉過臉,看向了秦玉輝,咧嘴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來,跟著一掌切在他頸間的大動脈下,力道恰到好處,讓秦玉輝暈而不死。
看著車子緩緩而去,秦勵志眉頭微皺:“老.二什么意思?”
秦勵遠的眉頭也是緊緊擰著:“他的想法誰能明白?”
兩人并不知道,遠在東江的光明,所發生的一切事件都是秦玉輝所為。
另一頭。
得到秦玉輝線報的秦立邦已經展開了雷霆行動,西伊動多個據點被查,一個下午之間,便抓了不下于上百人,這其中不乏一些在光明活動的西伊動骨干分子,一時之間,整個光明風聲鶴唳,無論是西伊動組織還是平民百姓,人人自危,滿大街都是警.察和軍人。
在這么全面的圍剿下,那些大搞暴行的暴徒已是聞風喪膽,暴.動時被打死一批,逃跑時已被擊斃一批,此次動作,西伊動傷亡慘重,根基全毀。
當晚,整個光明城陷入一片戒嚴的肅穆之中,大批軍警各司其職,寧靜的夜空偶爾會劃過槍聲,這代表著又有恐怖分子被抓或被擊斃。
在秦立邦向省里匯報整項工作的戰果時,秦玉輝也悠悠醒了過來。
他被反銬在一張鐵椅上,絲毫不能動彈,在這個時候,他已經意識到自己的末日即將到來,雖然一直擔心,但真到了這一刻,他反而沒什么好擔心的了,臉上露出了一絲坦然。
不多時,門被推開,秦玉輝看到了那個意料之中的人,微笑著道:“二叔。”
秦勵勉向后擺了擺手,讓隨行人員退了出去,沉默著看向了秦玉輝,半晌才道:“我一直覺得你是最聰明的,為什么要做這種糊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