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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舞陽當然不會認為劉詩婷跟秦玉輝聯手來坑自己,所以這就是一個突發.情況。
所以出酒吧的時候,秦舞陽回頭看了秦玉輝一眼,這小子眼神陰翳,目光飄忽,不知道心里又在打什么主意。
今晚上給了秦家三代一個大大的下馬威,但他的心里總覺得挺奇怪,秦不渝是根正苗紅的太子爺,按理說,哪怕性格再懦弱,秦家的這些人也不至于去欺負他,而且別的不說,光是幫立邦這個組織部長,他的政治敏感性應該是很強的,掛著秦大大的侄子這個名號,只要自己不作死,前途不可限量,副廳絕對不會是他的終點,在這種情況下,他不但不應該跟秦不渝對著干,反而應該跟他打好關系才對。畢竟,真的要說競爭,政治上來說,也是自己和秦立邦之間的競爭,其他人只不過是依附品而已。
不過眼下不是追究這些的時候,他必須得理清劉詩婷身上發生了什么事,別的,見招拆招罷了
上了秦不渝開來的瑪莎拉蒂,秦舞陽為雙方介紹了一下,秦不渝就有些驚訝,這個看上去怯生生的美女不知道跟秦舞陽是什么關系,從秦舞陽的關心情況來看,估計不一般。
劉詩婷現在的心思都沒放在別的上面,勉強沖秦不渝笑了笑,便垂下頭不再說話。
秦舞陽與劉詩婷有幾年沒有見面了,乍一見著,百般話語卻是不知道從何說起,便讓秦不渝找一個安靜的地方,他要跟劉詩婷好好聊聊。
秦不渝心領神會,直接把車開到了他另外一套房子那兒,這套房子的面積不大,有時候他心情不好了,就會一個人過來住幾天。
里面設施俱全,應有盡有。
“哥,劉小姐,你們慢慢聊,我去公司看看莫妮卡明晚的演唱會籌備得怎么樣了,有事打電話給我。”
秦舞陽沒理會秦不渝眼睛里的曖.昧,等秦不渝離開了,便一把將劉詩婷抱在了懷里狠狠地親了起來。
劉詩婷被親得喘不過氣來,卻是如八爪魚一般緊緊地抱著秦舞陽,像是怕他再消失一樣。
好一陣子,兩人的心境才平復了下來。
秦舞陽道:“先說說找秦玉輝到底什么事吧。”
當年劉詩婷和薛千嬌為了不給秦舞陽拖后腿,選擇了悄然離去,后來兩人之間也漸漸少了聯系,畢竟這是一件很傷心的事情。
為了讓自己從神傷中走出來,也為了不再給秦舞陽惹麻煩,劉詩婷換了手機號碼,沒有再留在蕭山,而是遠走他鄉,開始了新的生活。
她這一走就走遠了,直接干到南江省去了。
南江省與江東省雖然一字之隔,但差的不僅僅是距離,還有各種落后。
劉詩婷去的就是南江省光明市,她自己喜歡服裝設計,就做起了這個生意,不過由于種種原因,生意做的一直不慍不火,勉強生存。
后來在一次展覽會上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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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心而論,秦立邦人長得帥氣,又身居高位,確實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前提條件是他如果單身的話。
劉詩婷當然知道秦立邦打的什么主意,所以只能與他虛與委蛇。
秦立邦不是個太有耐性的人,所以看穿劉詩婷對自己的敷衍之后,也就沒有再糾纏,同時帶來的就是不會再照拂于她。
秦立邦自己當然不做生意,照顧劉詩婷的是秦玉輝。
秦玉輝不在光明,而是在南江的省城,在知道劉詩婷放了自己兄弟的鴿子之后,就給劉詩婷設了個陷阱。
他讓一家服裝公司給劉詩婷下了訂單,交了訂金之后,要求三個月內按照他的設計出貨。劉詩婷接到訂單,開足馬力開始生產,如期交貨。
可是對方驗貨的時候,卻是指出該批服裝沒有按照他們的要求來生產,劉詩婷嚇了一跳,進行了比對之后,發現其中的兩道工藝確實被改過了,沒有按照對方的設計圖紙來做。
回頭再找公司負責工藝的人時,人已經失聯了。
這個時候,劉詩婷才知道自己著了道。
著道的后果是很嚴重的,不但要賠付高昂的違約金,如果要履行合同,還需要一大筆錢去采購原材料,這就是把她的全部身家都搭上,也不夠賠的。
劉詩婷不知道跑了多少趟,跟這家公司商議,對方只有一句話,要么付完違約金之后按照新時間兌現合同,要么法庭上見。
后來,負責洽談的人見劉詩婷可憐,有些不忍心,這才悄悄告訴她,除非秦玉輝松口,這事就好辦,否則,只能公事公辦。
劉詩婷千方百計聯系上了秦玉輝,秦玉輝就約了她到開心酒吧來見面,沒想到秦舞陽來大鬧一通,把他的心情全攪和了,也就沒興致再談劉詩婷的事了。
就事論事,劉詩婷這次被擺了一道,一點脾氣都沒有,秦舞陽也不可能違反法律走野路子把這事擺平,便問道:“那你今天打算怎么辦?”
劉詩婷垂下了頭:“我也不知道,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秦舞陽心里有些上火,但看劉詩婷現在的樣子,又哪里再忍心生她的氣,擁著劉詩婷道:“我打電話給你干嘛不接?”
劉詩婷垂著頭道:“我不想影響你的家庭。”
秦舞陽微微一嘆,在劉詩婷的頸子間親了一下,柔聲道:“這件事情我來幫你處理吧。不過我有個要求。”
劉詩婷愣了一下,秦舞陽道:“我的要求跟秦立邦一樣,要做你的入幕之賓。”
劉詩婷的臉不由一紅,卻是輕呼了一聲,原來秦舞陽已經將她按倒在沙發上,很快便將她剝成了一只待宰的羔羊,戰栗著迎接秦舞陽的入侵。
這一刻,劉詩婷是快樂的,身心俱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