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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于徐萬國的事,有沒有什么傳言?”
薛至善笑了笑:“傳言是有的,但老徐的死確實是個意外,當時公安局是給出結論的,是因為山體滑坡,把車沖進了河里,求援不及以致死亡。”
很快季恒過來匯報,徐嘯的死亡時間是昨天晚上十一點左右,是生前落水后溺水身亡,但很難判斷是失足落水還是被動落水。
“繼續調查吧。”秦舞陽道,“有一個情況,我需要跟你說一下。”
秦舞陽把徐嘯來找他反應問題的情況說了,季恒立即反應過來,低聲道:“你的意思是,徐嘯有可能是被殺人滅口?”
“不排除這種可能,要不然徐嘯早不死晚不死,偏偏在這個時候淹死了?”
季恒眨巴了一下眼睛,似乎明白了秦舞陽的意思,這是要借這個機會做文章啊,如果能查出個三瓜兩棗的話,沙正東不死也得脫層皮,厲害了,要么不出手,出手就往死穴打啊這是。
“對了,查了一下徐嘯的家庭情況,他跟他媳婦早就離婚了,一直是一個人過,不過據他手機店的員工說,徐嘯為人樂觀開朗,也沒見有什么異常,出事前還說跟他媳婦準備復婚的事,所以基本上排除了自殺的可能。不過員工們提供了一條線索,說徐嘯不會游泳。”
“確定?”
“幾個員工都證實了,說有一次他們幾個在芙蓉河劃船,不小心翻了船,徐嘯差點被淹死,還說徐嘯后來見水就怕,根本都不敢沾邊。”
秦舞陽道:“那徐嘯的死就更值得人懷疑了。”
季恒道:“如果把他父親的死聯系到一起,還真能形成一個閉環,我回去把那個案子再翻出來看看。”
“老季,注意點影響,沒有證據之前,不要扯到不相干的人。”
季恒咧嘴一笑:“我明白。”
另一頭。
得知徐嘯溺斃的消息,沙正東就愣住了,把政府辦主任吉濤叫了過來,問到底怎么回事。
吉濤也是一頭霧水。
沙正東冷聲道:“吉濤,你不會干出什么傻事來吧?”
吉濤嚇了一跳:“領導,你不會以為是我干的吧?當初的事情天衣無縫,我要是再這么干,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你也不會這么沒腦子。”沙正東嘀咕道,“不是你干的,那就是個意外了。”
吉濤深以為然。
沙正東又問:“人都處置好了吧?”
“你放心吧,不會出問題的。”
……
季恒回到公安局,查遍了卷宗也沒查到徐萬國意外的那一宗,把劉明輝叫了過來一問,劉明輝就道:“根本就沒立案,哪兒來的卷宗。季書記,怎么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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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看看,劉局,當初徐書記出事的時候,是誰辦這個事的?”
“就是我。”劉明輝說當時他被方陽安排出警,到達現場的時候,徐萬國已經沉尸水底,駕駛員杜松被經過的人救了上來。
問了現場參與求援的人,說當時他們正在河邊釣魚,就聽到轟的一聲巨響,山體塌了好大一塊,不但把路給沖垮了,還把一輛小轎車給沖進了水庫。
他們立即展開了求援,水庫的邊上不深,但中央還是很深的,轎車受到了巨大的撞擊,落得不遠不近,幾個人游過去之后,車玻璃已經全部碎了,車上的兩人都處于昏迷之中。
他們把杜濤從駕駛室里拉了出來,但坐在后排的徐萬國卻是被卡住了,怎么也拉不出來,只能放棄救援。
而恢復神智的杜松回憶說,事發前幾天連著下了幾天的雨,當時他們開車經過水庫,車速并不快,當時他什么都沒感覺到,就覺得好像被火車撞了一般,等他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岸上了。
種種跡象表明,這就是個意外。
季恒道:“既然警方參與了,那調查的資料和結論都應該有的吧?”
“有的,我回去找找,回頭遞給你。”
季恒陷入了沉思,雖然他是業務型領導,但更多的還是一位政治人物,習慣于從政治的角度去考慮問題。
事情已經過去快一年了,當然不會存在什么證據,但從動機上來說,沙正東確實有這個嫌疑,當然,這只是在季恒的腦子里一閃而過,換了是別人,他還能虛晃一槍玩一把詐胡,但沙正東的身份決定了他不可能這么去做,所以想從徐萬國的死上發現什么端倪,基本上已經不可能了。
他忽然想到一個問題,那就是徐萬國出事那天,他秘書并不在場,這就有點兒反常。
這時,劉明輝把一個檔案盒遞了過來說:“所有的資料都在這里。”
季恒打開看了看,問道:“怎么沒有齊波的筆錄?”
劉明輝知道齊波就是當時徐萬國的秘書,道:“他不在現場啊。”
季恒張了張嘴,話到嘴邊又改了口:“哦,原來他不在現場。”
仔細翻看了一下資料,基本上與劉明輝說的一樣,沒什么差別,后續的事情他是知道的,縣財政兜底善后,徐嘯也就沒再追究什么,但誰又能想到,事隔近一年后,徐嘯也死在了水里,同樣看上去也是個意外,但到底是不是意外呢?
季恒決定正面接觸一下齊波。
齊波給徐萬國做秘書的時候,是水務局辦公室主任,徐萬國出事之后,他就沒有再留下來,又回到了水務局提了個副局長,季恒找他的時候,他并不在局里,而是在外地招商引資了。
他不是嫌疑人,季恒自然不好采取強制手段,只能等他回來再說。
然而,他沒有想到的是,齊波根本回不來了,原來就在他去水務局找他的當天晚上,齊波在拜訪一位老板回來的途中被一輛渣土車給輾了,現場慘不忍睹,據說被發現的時候,齊婆都成了一堆肉泥,而那輛渣土車也逃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