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老李家還是有錢的。
看看這大宅子,方承恩承認自己有點羨慕了。
自己錯了,程家不是狗大戶,明明李二才是啊!
看看這大門口,一個都頂自己家兩個大了。
好吧,自家是伯爵府,不配擁有這么大的大門。
剛剛進門,就看到許久不見的李恪,這家伙好像瘋狗一樣撲了過來。
一把拉住了方承恩的衣袖,急切的說道:“走走走,快跟我去看看,我新發明的整酒裝置,可比你做的那個高明多了!”
都說人的智慧是無窮的,只不過礙于眼界的問題,有人表現的明顯一些,有人表現得不明顯一些。
歷史書上說,李恪很聰明,方承恩現在算是承認了這句話。
宅子的后院被改成了一個很大的釀酒作坊,在作坊的正中央,就是被李恪吹噓的新的釀酒設備了。
方承恩原本是采用兩個鐵鍋,下面燒水,上面蒸酒,通過水的熱度來使上面的酒精進行蒸發。
最開始如此設計,就是擔心用火直接加熱酒水,溫度太高會導致難以收集酒精。
可到了李恪這里,這家伙不知道是藝高人膽大又或者是別人原因。
竟然將兩個鐵鍋調換了過來。
下面是酒,上面是水,并且上層的水還是用的流動水。
兩根銅管一進一出,鐵鍋里的水永遠保持一個溫度。
兩個鐵鍋中間,加了一層木板,用來收集酒精。
方承恩也不由得有些佩服這個家伙了,自己只不過是講解了一次原理。
他竟然就研究出來后世的蒸酒裝置,就這腦子,可比程處嗣聰明多了。
“小恪啊,你可以啊!”方承恩笑道。
“那是,老方,不瞞你說,本網只不過稍微改了改你的裝置,這蒸酒的效率,起碼高了兩成你知道嗎!”
李恪很臭屁的顯擺。
方承恩拍拍他的肩膀:“小恪啊,你改了我的蒸酒裝置,并且在調酒成功的第一時間,能想到本侯爺,本侯爺很高興,但是你剛才說話的語氣,本侯爺不喜歡!”
“當初,你爹搶了你的份子,一口一個哥哥,如今調酒成功了,就成了老方,這讓本侯爺很傷心啊!”
“你滾蛋,我還是王爺呢,少在我面前擺你一個破侯爺的架子,小心本王上奏父皇,明個就給你的侯爵下了!”李恪笑著打趣道。
方承恩一副我很傷心的樣子看向程處嗣:“處嗣啊,這小子似乎很不尊重咱們哥倆啊!”
“削他!”程處嗣撇撇嘴,大聲笑道。
說著,很自覺得從背后一把摟住了李恪的腰身,將其提了起來。
李恪看著一臉壞笑的方承恩大驚,大聲呼喊:“快來人啊,快來人啊,有人行刺本王。”
可一邊的護衛家仆也不是傻子,這三人很明顯就是在打鬧,自己不長眼過去了,搞不好三個人給自己一頓削,上哪說理去啊!
方承恩一邊壞笑,一邊脫下了自己的靴子,對著李恪的屁股就是一下,打的這家伙吱哩哇啦的亂叫。
“叫吧,叫吧,你就是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方承恩咯咯笑道。
“老方,這兩句說的很有水平啊,再來兩句,教教哥哥啊!”程處嗣同樣笑道。
“那是啊!”方承恩說著又給李恪來了一下。
“處嗣,你還記得程東不?”
程處嗣眨眨眼,自家老爹的親衛,怎么會不記得,但是一看腋下理科的屁股,頓時笑了起來。
“老方,你是不是想說,咱們這吳王的屁股,比程東的還要圓啊!”
“對對對,就是這個意思!”方承恩附和。
程處嗣嘿嘿大笑:“不瞞你說,我看著也像,如此說來,咱們這吳王殿下,也跟教坊司的老鴇子有的一拼啊!”
“你們兩個混蛋,等本王脫了身,一定弄死你們!”李恪哇哇大叫道。
方承恩一邊穿鞋,一邊踹李恪的屁股:“處嗣,弄他!”
程處嗣點頭,一把將李恪按在地上,一屁股坐了上去,等到方承恩穿好鞋子跑遠了,這才起身就跑。
倆人這一舉動可是吧李恪氣壞了,這位英俊瀟灑的吳王此刻那還與這四個字沾邊。
披頭散發,屁股上還有印著幾個烏黑的腳印。
“你倆別跑,本王弄死你們!”
李恪起身追趕,三人一路跑一路打鬧,直到進了前廳,這才停止。
少年人的快樂,就是如此的簡單啊。
方承恩感慨。
客廳內,李恪坐在上首,迫不及待的沖著下人喊道:“來人,趕緊把調好的酒送上來,每樣一壇子,給我兄弟嘗嘗!”
片刻功夫,幾壇子酒水就被送了過來,上面按照方承恩的吩咐,寫著三十,四十,五十,七十的字樣。
“我是個正緊人,我先嘗嘗!”酒水剛剛放好,程處嗣就大喊著迫不及待的沖上去抱起一酒壇子。
看著程處嗣抱著的酒壇子,方承恩齜牙,李恪咧嘴。
七十的,這特么就是純酒精啊!
果不其然,就見程處嗣一口酒精下去,頓時臉紅脖子粗。
“處嗣,這是高度的,就跟當初給程伯伯治傷的時候用的度數一樣,不是用來喝的!”方承恩好心提醒這家伙。
“嗚嗚嗚嗚嗚……”程處嗣瞪著一雙血紅的眼睛。
“處嗣這是怎么了?”李恪也是關切的問。
這家伙,不是被這酒精給辣的啞巴了吧,要是這樣,程咬金還不打死自己啊!
“這廝嘴里還有一口呢,舍不得吐出來,又咽不下去!”
方承恩無奈,上前一腳揣在這家伙的屁股上,程處嗣一下沒忍住,一口酒吐了出來。
“老方,你干啥啊,再等一下我就咽下去了,這么好的酒,浪費了啊!”程處嗣看著方承恩抱怨道。
“滾蛋!”方承恩沒好氣的瞪了這家伙一眼,苦口婆心的勸道:“看看壇子上的數了嗎,數越大,酒的度數就越大,越不適合給人喝,你方才喝的,是準備用來坑人的。”
“真想喝,那三十的最好,不過,不能貪杯,不然,以后你休想再喝一杯!”
“是啊,處嗣,那七十的真不是人喝的,不瞞你,剛剛出來的時候,我也沒忍住,喝了兩杯,結果當天就醉的不省人事,這幾天,這幾樣酒我挨個喝過了,就是這三十的,也不能多喝,就像承恩說的一樣,不能貪杯啊!”
“這酒喝多了,頭疼!”李恪也在一旁說道。
“哦!”程處嗣看了兩人一眼,委屈巴巴的說道:“那這么高的度數,生產出來,你打算干啥用啊,老方?”
嘿嘿!
方承恩壞笑:“自然是用來對付你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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