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璽寶將藥箱打開,昨天她帶去相府的藥,還真是多。
“趙縣君,你雖然在手術的時候,將其他人都趕走了,但有時候患者是清醒的!”
“你還記得當初賢妃病重,你為賢妃醫治的事情吧?后來傳出了你會妖術的說法!”
“那時候賢妃令人畫出了,你使用過的妖器的畫像!如今本官給找出來了!”
“本官在你的藥箱里也發現了那妖器,所以這藥箱,本官才非常肯定,絕對是你的!”
“若是這都不能證明,那本官只能認為你是嘴硬!”
趙璽寶神色淡漠地聽著,鳳嫋嫋繪畫的“妖器”不過是吊針而已。
不過,在整個古代,除了她確實沒有其他人擁有吊針這玩意了。
所以,確實可以認定吊針是她的!有吊針的藥箱,也是她的!
若說他人模仿也是不可能,先說材質吧,再說做工,根本不可能模仿。
加上,她每次用完藥,都會收進空間,旁人也不可能得到她使用過,廢棄的吊針。
自然而然,出現吊針的藥箱,絕對是她的!
“尚書大人,你為了給我治罪,可真是將睜眼說瞎話,練的爐火純青,我差點就相信你,連自己都懷疑了!”
“什么意思?”刑部尚書一臉疑惑。
趙璽寶無奈地將藥箱翻轉了一個方向,朝向了刑部尚書。
“尚書大人不是說,藥箱里有我的藥物?哪里有?”
刑部尚書垂眸朝藥箱中看去,神色頓時變的精彩。
怎么會,怎么會這樣?
趙璽寶眼里帶著譏諷:“尚書大人,你不是口口聲聲,非常堅定?藥呢?憑空沒了?”
刑部尚書在過來的時候,還檢查過一回藥箱,里面確確實實存在很多藥物的!
可是現在,里面怎么空空如也?那些東西可不就是憑空沒了?
“這,這,這不可能!”刑部尚書一臉吃驚。
他伸手在藥箱里摸了摸,試圖找出藥箱里的玄機,他懷疑藥箱有暗格。
但摸索了半天,什么異樣之處都沒有發現。
“不可能,不可能啊!”刑部尚書將藥箱拿了起來,用力的倒了倒,但里面真的空空如也,什么東西都沒有。
周申屹愕然,趙璽寶為何這般自信里面沒有東西?
難道她有派人去相府,將東西給盜走?
但刑部尚書也不是馬虎的人,不可能在來之前沒有檢查。
除非刑部尚書身邊管理藥箱的人,是趙璽寶的人?
但趙璽寶的人脈如何,周申屹是再了解不過的。
趙璽寶不該有那個本事……
親王妃一臉驚訝,就這?
她還以為刑部尚書上親王府抓人,一定是實錘了!
可是竟然什么也沒有……
周申屹湊近了趙璽寶,好奇地問道:“與本世子說說看?”
趙璽寶白了周申屹一眼:“想得美。”
周申屹輕笑一聲,沒有生氣,反而湊的趙璽寶更加近了:“晚些,你單獨告訴本世子好不好?”
周申屹的聲音像極了在撒嬌……
趙璽寶睨了周申屹一眼:“這么多人都在呢,不要這么親昵了吧?”
周申屹卻是沒有收斂的打算,他伸手拉住了趙璽寶的手掌。
趙璽寶雖然很無奈,但她并未掙扎,任由周申屹拉著她的手。
“既然是誤會,本世子也不是那么得理不饒人的人,你污蔑我喜歡的女子,本世子就罰你給她磕三個響頭!”
刑部尚書瞪大了眼睛,朝周申屹看去。
周申屹的身份雖然是親王之子,但周申屹不受皇帝待見。
所以在京城中,很多人不將周申屹放在眼里。
此刻,周申屹為趙璽寶說話,倒是大言不慚……
讓他對趙璽寶磕響頭?做夢吧!
他就算冤枉的人是周申屹,他也不會對周申屹,磕響頭那么逆來順受!
“本官為朝廷辦案,出了紕漏,也不是有心為之,本官致歉就是,你卻讓本官磕響頭?本官恕難從命!”
說完后,刑部尚書朝外走去,顯然不想搭理周申屹這個胡攪蠻纏的要求。
周申屹嘴角微揚著:“尚書大人這般玩不起?”
刑部尚書并未回頭,反而加快了腳步。
周申屹微瞇起眼:“既然如此,那本世子只能跟尚書大人較較真了!”
說完后,周申屹打了一個響指。
原本只有幾個親王府下人的院落里,涌出了十幾人……
雖然人數依舊不及刑部尚書的多,但刑部尚書認識這十幾人身上所穿的官服!
周申屹不是不受皇帝待見么?
可是為何,周申屹可以隨意調動皇帝的人?
刑部尚書吃驚不已,隨即看向周申屹:“你你你,皇上在獵場給你封官了?”
周申屹滿臉鄙夷:“在沒有搞清楚本世子的真正實力前,不要貿然為人辦事,不然事情沒辦好,真的容易得不償失!”
提醒過后,周申屹命令道:“將刑部尚書拿下,斷了他的雙腿!”